猫猫崽在娃综操碎了心(12)
车停了,刚好到达地点。
时逐风拉开车门抱着冉乐出去。
“什么小爸爸,你只有我一个爸爸。”
冉乐想反驳,但是他看见那棵大梨树了。
超大!
开花了,一片花瓣落到冉乐手上,他笑起来:“嘿,叭叭,似雪,花花。”
这棵梨树今年开得很早,如今都还有些冷,居然已经全开了,花瓣落在院内那一角,真的像雪一样。
冉乐抬头,如果他还是只猫猫,他现在就可以爬到树枝上去睡觉,等花瓣落满全身他就成小雪猫了。
可先他是两脚兽,嗯......
“介个花花阔以呲吗?”
时逐风拿出手机搜,给了肯定答案:“可以。”
冉乐抬头望着梨花:“呲!”
时逐风乐了,真成小馋猫了。
让司机拿了袋子,时逐风举着冉乐:“你摘吧,摘下来拿回去让阿姨给你做成梨花肉饼。”
司机在下面接着,冉乐辣手摧花,一朵朵的花被摘进了袋子里。
时逐风想起什么道:“这棵梨树好像是会结果的。”
冉乐一愣,对哦,会结果的,以后可以吃梨,那他把花花摘了还能长果果吗?
他低头和时逐风对视。
时逐风了然,对于小馋猫来说这个是很难选择的事情。
他想了想道:“这棵梨树很大,你吃不了多少花的,剩下的花还可以长果子。”
反正他抱着冉乐,冉乐能摘到的也只有下面这一圈的花。
冉乐相信大爸爸的说法,接着摘。
不一会就将这一小片薅秃了。
时逐风将冉乐抱下来。
“好厉害啊乐乐,一个人摘了这么多花。”
冉乐立刻原地骄傲:“那似。”
司机拿着花回去等他们,时逐风抱着冉乐进门。
冉乐回到熟悉的地方,怀念看着四周。
“介里还有一剁沙发,小叭叭喜翻的。”
“那里有窝的方子。”
“还有那里,小叭叭最喜欢在那里抱着窝碎觉了,泥也喜翻。”
“介个门撞到过窝,那过门泛层粉色的了。”
时逐风不得不信了,冉乐对这里真的太熟悉了,熟悉每一间的格局,每个地方该放什么。
而且听冉乐这个话,未来和他一起住的人应该是他很喜欢很喜欢的人,才会允许对方改了自己的风格。
时逐风坐在沙发上问:“乐乐,你小爸爸叫什么啊。”
问出这个问题他有些忐忑。
冉乐回头:“笨,连小叭叭都不资道叫什么。”
“小叭叭似冉雪雪啊,冉雪......券。”
应该是这么发音吧。
时逐风闻言瞬间倒了下去。
冉雪倦啊。
冉乐好奇戳着时逐风的脸:“泥介么了?”
时逐风有气无力喃喃:“怎么是他,不过好像也不意外。”
“乐乐,我和你小爸爸相爱吗?”
冉乐无师自通学会了盘着脚坐着,手一下一下戳着时逐风。
“森么叫相爱呀?”
他回忆以前:“窝第一次见到你们的似侯,窝躲在那棵梨树上,泥把冉雪雪捆起来了,介似相爱吗?”
时逐风精神了,立刻坐了起来。
冉乐被带着核心不稳,整个人就这么盘着腿向后倒在沙发上。
时逐风:“我还是个法制咖啊?”
听起来怎么像是他强迫了冉雪倦一样,十年后他这么狂野吗?
冉乐爬不起来了,甚至不知道怎么用力。
“叭叭。”
试图唤醒时逐风的良知。
时逐风这才注意到冉乐的情况,他将人抱起来:“笨。”
冉乐哼了一声,不理会两脚兽的没用评价。
冉雪雪虽然不怎么爱笑,但是他知道对方很开心。
“冉雪雪在晚上亲过你呀,那会泥睡着了,他还亲窝呢。”
时逐风:“真的?”
冉乐重重点头,猫猫是不会骗人的,他又不是不讲信用的两脚兽。
冉雪雪曾经在半夜抱着他说,他很感谢也很爱他和大爸爸,只是他们的缘分来得太晚了。
冉乐不懂什么叫晚了。
他还有一件事不懂。
“叭叭,森么叫胃癌呀?就似废转移的胃癌,他有脚吗?长毛吗?废不废嗦话呀。”
这话吓死时逐风了,他提起冉乐仔细看。
“你说你?”
冉乐:“不似呀,似小叭叭。”
时逐风心绪复杂:“他十年后得了胃癌吗?”
冉乐:“会跑吗?”
时逐风:“嗯?”
两人对视,时逐风才知道冉乐再说什么,等等,冉乐的冉不就是冉雪倦的冉。
时逐风严肃地和冉乐说:“上辈子的我三十五岁,现在的我才二十五,这中间早了十年。”
冉乐歪头:“嗯?”
时逐风酸溜溜地问:“所以你可以不和他一个姓,和我一个姓吗?”
冉乐毫不犹豫:“不行,窝要和冉雪雪一个姓,嗯,姓似森么,能呲吗?”
时逐风抱着冉乐rua。
“你个小馋猫。”
“你就这么喜欢冉雪倦啊。”
冉乐不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时逐风要这么问。
“泥也喜翻冉雪雪呀。”
“泥不似嗦窝和冉雪雪嘟似你的宝贝吗?”
时逐风:“我说过吗?”
冉乐肯定地点头。
时逐风:“那是三十五岁的我说的,不是二十五的我。”
冉乐才不信:“泥三似五还嗦,如果能重来,你要早一点去追冉雪雪。”
时逐风:“......”
冉乐爬了起来,奇迹般学会双腿站立,叉腰。
“别真扎了四主风,你就似喜翻冉雪雪,现在也喜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