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化的假禁欲前男友抓到了(55)
徐鹤亭相当配合地闭嘴听他叭叭。
“首先啊,市一院和我公司不顺路,而且等你把我送到公司再去医院,那条路会很堵,你很容易迟到。”林含清有理有据的,可以看出为这场商讨做过准备,“平时无所谓,万一碰上急诊呢?”
他完全不给徐鹤亭争辩的机会。
“世事无绝对,我不希望受个伤让两个人都累。可别说什么我们早起能避免这种事,冬天多睡那几分钟很重要的。徐医生,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别增加负担。”
说完,他看向徐鹤亭,显然是轮到他发言了。
徐鹤亭屈指敲着方向盘:“听你这意思,我想送你上班只有两个解决办法。”
林含清心头冒出股不祥的预感。
“一是我换工作。”
“不行。”
真换了,那么多年的书白读不说,他也不想徐鹤亭为了他放弃喜欢的事业。
这么优秀的医生辞职是业内损失,多丧心病狂啊。
徐鹤亭一脸遗憾:“那就只剩下让你们公司搬地方了。”
林含清无语片刻,才说:“别瞎折腾,不让你送我上班而已,下班后在家见一整晚还不够啊?”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徐鹤亭骨子里是黏糊糊的人呢。
徐鹤亭忍住笑:“不行啊,一会儿看不见你,我心里就发慌。”
林含清迟疑,纠结,还有点儿被人需要说不出来的羞耻感,他犹豫着:“我觉得应该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徐鹤亭握拳抵在唇边,免得笑的太明显。
“你笑什么?”林含清眼尖,一瞬就反应过来了,趁着红绿灯抓起腿上的围巾抽了下徐鹤亭的胳膊,“你好烦啊。”
拿这种事来逗他,属实可恶。
关键他还真上心,想了好几种办法,差点最后妥协再搬个家,选个方面到他公司和医院的地方。
就为满足徐鹤亭那点儿想要每天更多看见他的心思,结果这家伙就是说来听听的,玩谁呢。
“那还喜欢吗?”徐鹤亭问。
林含清不理他。
徐鹤亭认真开车,像是不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直到进家门被按在玄关亲着问到底喜不喜欢,林含清才知道这人一路憋着呢。
“嗯…你这么急要干嘛?”
他好不容易嘴巴得空问这么句,哪想徐鹤亭根本没想回答,直接把他抱起来带进了卧室。
深夜小区很安静。
两人进来的匆忙连灯都没开。
朦胧的光影里,林含清像个雪团子裹在被窝里,脸颊绯红,眼眸半阖看从浴室里出来的徐鹤亭。
大抵是热,徐鹤亭单穿着条藏青睡裤,光着的上身在浴室光越来越弱里打出暧昧的痕迹来,偏生他表情冷淡,与散发出来的肉.欲形成强烈对比。
林含清喉咙干得慌,什么都想不起来,眼睁睁看着徐鹤亭走到面前,俯身来摸他的额头。
他已经不知道徐鹤亭在做什么,让近距离美好的身躯冲击得脑袋晕乎乎,他记得靠上去的温度,体验感十分好。
“还想要?”
徐鹤亭嗓音很低,温柔里带着点诱惑地问。
林含清一激灵,左手去推徐鹤亭的脸,脑袋往被窝里钻,颤着声:“不不不,我现在就想睡觉,晚安。”
说完两眼一闭装作睡着了,察觉到徐鹤亭还没走,呼吸顿两下,故意打出两下轻微鼾声。
徐鹤亭轻笑,勾起他没穿好的睡衣领口,手底下的身体僵成了块木头。
脸上笑意放大,慢条斯理扣好那颗扣子,徐鹤亭又给他盖好被子,转身走了。
今晚先放过他,榨干精力这种事得徐徐图之,不能把他身体弄垮了。
而另一边林含清大大松口气,心里大骂徐鹤亭狐狸精转世,连吸他几天精气,自己是一点儿没露。
什么时候开始徐鹤亭喜欢研究上这种事的?
林含清蹭了蹭枕头,隐约对徐鹤亭突然喜欢上这档事的原因有个猜测,或许该再谈谈。
不然再这么榨下去,他要挂男科了。
深冬的渚州极度寒冷。
林含清醒来身旁没了徐鹤亭的身影,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发现一张便利贴,笔记锋利漂亮。
徐鹤亭出去跑步了,回来会带早餐,让他睡醒洗漱完在家乖乖等着。
他把便利贴收起来,打着哈欠走进浴室,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脑袋渐渐清醒。
徐鹤亭这是在以自身为例子向他展示如何正确告知另一半早起的去向吗?
他掬着捧水泼在脸上,掩盖住了笑容。
大概心情好,他把徐鹤亭准备的早餐吃干净了,引得对方看了他一眼。
去公司的时候,徐鹤亭本意是送到公司地下停车场,他能不吹冷风。
林含清一反常态,车直接停在大厦门口,他说:“用不着那么麻烦,这边也很方便。”
徐鹤亭想问他难道不介意同事看见背后磕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上次来这边给他送个网红蛋糕,时隽宜说部门的人很疯,他倒是无所谓,怕就怕给林含清带来不必要的烦心事。
万一有人挖出他和顾蕴合认识,到时候传出些风言风语,那不好。
林含清能力出众,他不想因为和自己的关系让人说他坐上现在的位置靠人际关系。
“晚上我来接你。”
“我就在这等你。”
林含清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也不让徐鹤亭避嫌,当着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的面下了车。
上班高峰期,林含清挂着石膏,造型出众,自然吸引目光。
偶遇时隽宜都快成日常打卡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