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化的假禁欲前男友抓到了(62)
“我在想他们聊那么久还没说完。”
“一见如故是能聊挺久。”
“嗯,有道理,我家林总有人见人爱的本事。”
靳向帛扶额,无力吐槽:“我承认林总挺好的,但听你这么吹,我有点不舒服。”
徐鹤亭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什么意思?”
徐鹤亭说不上来,起身朝阳台走去,靳向帛不明所以也跟了上去。
绕到阳台,前面的徐鹤亭猛地停住,差点没收住的靳向帛来了个大刹车,偏头看见不远处的画面,额角也跟着突突跳。
圣诞节相聚怎么会没有酒呢。
承办方考虑非常周到,连阳台角落也置放角几摆着好几种酒。
此时空了好几瓶,林含清和林初霭确实一见如故,都到双双把酒言欢到醉倒的程度还能关系不好吗?
徐鹤亭什么都没说,上前接住林含清拎着酒瓶摇晃的左腕,掰正他的脸颊,一看啼笑皆非。
醉眼朦胧的喝高了。
旁边装有定位似的林初霭早在靳向帛靠过来自发歪进对方怀里,双手搂着自家老公的脖子,哼哼唧唧黏糊的很。
靳向帛没空向徐鹤亭炫耀醉酒可爱的老婆,一把抱起:“我先带他走了,有时间再聚。”
满心牵挂林含清的徐鹤亭没察觉哪里不对劲,头也没抬:“嗯,注意安全。”
靳向帛的脚步顿了下,扭头:“这话同样送给你。”
等人匆匆走了,徐鹤亭才品出靳向帛话里意思,不禁好笑。
他能对个小酒鬼做什么?
小心抱起林含清,徐鹤亭看眼人群里玩得开心的喻静檀,到底没去打扰,等把人带到车上,才请谢述转达他们有事要走。
离开温暖的怀抱,副驾驶座的林含清不适的哼了两声。
徐鹤亭摸摸他的侧脸,把人安抚到睡着,启动车子回家,一路上时不时看眼喝醉的人,怕他难受。
怎么喝起酒来了呢?
另一边上了车没离开的靳向帛指着腰间被掐青的地方和老婆算账。
“有事不能使眼色,非要这么沟通吗?”
说着要捏林初霭的脸往腹部看,那儿何止有淤青,还有某少爷辛苦练出来的人鱼线。
林初霭不想看,抵住靳向帛的脸:“闭嘴,下次我给你发消息。”
“还有下次?”靳向帛捉住他的手,“你没喝醉,那林含清呢?”
林初霭没能抽出来手,任由靳向帛揉着送到嘴边亲了几下,他低声说:“我告诉你,咱们给徐医生准备的结婚大礼包应该快能用上了。”
靳向帛眨眨眼睛。
*
停车场到家门口这条路走得徐鹤亭出了汗。
怀里的林含清很不老实,不会不让抱一会让抱,比刚上岸的鱼还能折腾。
徐鹤亭低声哄着,什么都依他。
终于把人哄到家里面,令人头疼的事又来了。
林含清不管不顾开始脱衣服,非说自己是海里的人鱼,衣服只会限制他下水的速度。
徐鹤亭在玄关看了会,由着他把外套、开衫等等外衣扔的满地都是,慢条斯理先脱掉大衣挂好,又脱掉毛衣,解开衬衫袖子,放掉束缚,徐鹤亭动了。
“鱼离不开水,我带你去找水源。”
“嗯,我好干。”
林含清扯着徐鹤亭的衣领,瓮声瓮气的撒着娇,还捉徐鹤亭的手摸自己脖子。
“你看我快成鱼干了。”
徐鹤亭眼带笑意,搂住他的腰:“是很干燥,没关系的,我马上就让你湿漉漉的。”
林含清脚步轻浮,被带着跌跌撞撞朝主卫走,那里有浴缸,尽管住进来一段时间,他还没用过。
卧室和浴室的灯前后脚亮起来。
徐鹤亭把叫着快成鱼干的人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浴缸进水口,听着身后嘀咕着水在哪里,徐鹤亭笑得意味深长。
“唔?”
“想喝水吗?”
随着这声问,一杯温水送到了林含清的唇角,他眯着眼睛喝了半杯,扭头不肯继续喝。
徐鹤亭放到不会被他碰到的地方,双手落在他两侧的洗手台上,从上往下扫。
没了外衣,林含清身上就剩件白色打底衫,轻软宽松,两腿又白又直,隐在徐鹤亭身后。
“等会要进水了,这件衣服也脱掉吧?”
徐鹤亭看着他分不清是酒意染红还是羞红的眼睛,居然没想帮忙。
林含清心里暗骂坏东西,面上装着醉后不知情的样子,压着嗓子:“我没力气了。”
“一件衣服而已,沾水也没关系。”徐鹤亭说,“人鱼也需要保暖。”
这就完全在胡说八道。
林含清甚至怀疑这坏东西是不是看出来他在装醉,故意用这招来诓他露破绽。
“反正你喝酒断片,明天醒来不会记得这件衣服遭遇过什么。”
“……”
要遭遇什么?
林含清的迷茫不是演的,猜不到徐鹤亭要做什么。
他豁出去,本来就是要借着假醉办事,那不论徐鹤亭配不配合,都不该影响他。
不就是自己脱衣服,又不是没做过,多大的难事啊。
他抓着衣摆,一鼓作气脱下来,中途差点勾到受伤的胳膊,徐鹤亭伸手小帮忙,被恼怒的小酒鬼推了下。
读懂他的眼神,既然不帮那就干脆别动手。
徐鹤亭忍笑,眼看着林含清的脸比烂醉的人还要红,终于借着灯光透亮的光,端详起他白玉似的身体来。
那一寸寸目光如有实质,刮得林含清浑身似过电,扣住洗手池边缘,说不出话来。
浴缸放水声很细微,在静谧的浴室里存在感却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