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化的假禁欲前男友抓到了(79)
徐鹤亭哑然失笑:“你不喜欢了吗?”
林含清深呼吸,就算再喜欢,也没见谁家好人天天吃,他握着徐鹤亭的那只手在使劲,不让自己下落。
徐鹤亭眼眸半阖,浓密纤长的睫毛盖住眸中光彩,可林含清就觉得他在看没完全嵌合的地方。
他脸颊不由自主的红了。
“我答应你,这顿吃快点,不让外面的炸鸡凉透。”徐鹤亭半仰起来抱他,“前提是宝贝你也得努努力。”
林含清眼里一瞬充盈水光,都到这地步还要他怎么努力?
但徐鹤亭画得饼诱惑太大,他实在太渴望一场吃炸鸡的中场休息,否则就要干涸了。
之前觉得徐鹤亭顿顿吃过于迅猛,爸妈来的那段时间控制变量或许会变好。
结果变本加厉,他已经能预料到剩下半天到晚上的画面,得是多不堪入目。
“你、你的一切都是假的。”
什么正经,什么禁欲,统统都是骗人的。
他当初怎么就冲这副皮囊敢来钓他的?
徐鹤亭抚着他光洁的后脊背,吻吻他红润和将哭不哭的眼睛:“我爱你是真的。”
林含清呜咽一声,再也承受不住低头抵住徐鹤亭的肩膀,男人的嘴!
说是他努力就快点的,最后还是花了四十多分钟。
林含清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发丝半干,整张小脸从眼睛到唇都是红红的,他抱着腿,在阳光里看着在厨房里复炸炸鸡的徐鹤亭。
大骗子。
他抽了抽鼻子,伸手拿桌上装有温水杯子的时候牵扯到腰部肌肉,酸涩感拉满,他轻轻嘶声:“禽兽。”
喝两口润完嗓子,他掩好毛毯,往沙发边缘靠拢,想找个舒服的地点。
缩在角落,后背刚抵在沙发靠枕,就觉得屁股下方有尖尖的东西硌得慌,他不明所以反手去掏。
掏出一把几个花里胡哨的小方片,他脸色骤变,什么时候在沙发缝里藏这么多的?
今天做得匆忙,似乎徐鹤亭朝这里伸过两次手,也就是说把他带来这边确实是早有预谋。
当徐鹤亭端着热腾腾的炸鸡过来,林含清把花花绿绿的小方片拍到茶几上。
“你有什么想说的?”
“口味单一,这次争取用完,下次换点别的。”
林含清:“……”
徐鹤亭弯腰,面不改色把东西扫进手里:“吃吧,要可乐还是雪碧?”
“没啤酒吗?”林含清偏要和他唱反调。
徐鹤亭什么都没说,起身进厨房,不到一分钟拎着六罐啤酒出来放到他面前:“喝吧。”
简直无条件满足他的需求。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含清狐疑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徐鹤亭,由着对方给他戴好手套,再塞过来一个鸡翅。
“我告诉你,我很饿,想好好吃这顿饭。”
“嗯,林总请喝。”
徐鹤亭打开罐啤酒放到他手边,一副听他指挥的配合模样。
“弄虚作假。”林含清嚼着炸鸡嘀咕,“前面我让你慢点,你根本不理我。”
徐鹤亭装聋作哑,往他嘴里喂年糕,不小心碰到他的唇,也只是微不可见顿了下。
林含清完全没注意到徐鹤亭的变化,边吃边说:“把我衣服都弄脏了,今晚在这过夜,明天怎么回去?”
徐鹤亭:“有衣服给你穿。”
林含清咬着鸡腿没应声,其实他想说如果这边没衣服,那不如等会趁天黑看不清回去。
难道难得的休息天就要这么耗在这事儿上吗?
他不想和徐鹤亭费口舌,闷头吃东西,对徐鹤亭的投喂也来者不拒,很快喝完一罐啤酒,接着手边又多出新的。
屋内很暖和,喝啤酒也不觉得冷,林含清感受良好,没醉还能再继续。
就是徐鹤亭的用心显然不纯,他睨着徐鹤亭的黑色家居裤,宽松外加敞开腿坐着,形状不明显。
平时他最喜欢看徐鹤亭的腹肌,极少注意到这攻击性很强的地方,这会儿管不住眼睛,瞟一下又一下。
两罐啤酒下肚,林含清胆子大起来,被徐鹤亭发现他眼神小动作,也不收敛,反而明目张胆盯着。
徐鹤亭看眼桌上近乎空掉的炸鸡盒子和啤酒罐,这顿饭该进尾声了。
“饱了?”
林含清脑袋晕心里清楚,长腿自毛毯下方冒出来,缓缓沿着徐鹤亭的胳膊往腿滑。
他小腿白细又长,连着脚踝到脚都像雪似的,脚心有点凉,隔着层面料落在滚烫上却恰好。
“你又饿了吗?”
林含清张开毛毯,用怀抱去蹭某个早乱掉的人。
“胃口太好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起码不会撑。”
徐鹤亭抓住他的脚踝,帮他轻拢慢揉,直把他弄得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在想什么?”
“没什么。”
林含清想,总不能说脚底的感觉很奇妙,和别的时候不一样吧。
真说出来,还不知道这个人会说出什么话来。
有时候徐鹤亭完全不需要他打配合,扭身来扑他:“胃吃饱了,别的地方该饿了。”
“喂!”
徐鹤亭在窗帘完全闭合前将他抱起来:“落地窗的风景看完了,卧室还没看呢。”
林含清的反驳到嘴边全成了一串无意义的含混音调,卧室门隔开晴天和黑夜。
时而昏沉时而清醒。
林含清分不清时间流逝,只知道现在有些受不了徐鹤亭的磨人。
“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累啊。”
“宝宝,你还有力气和我吵架呢。”
林含清眼前一黑,察觉到徐鹤亭那股不服输的劲又上来了,恨不得被他榨到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