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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天都不要我们断(62)

作者: 三元里 阅读记录

吻得很深,比每一次都凶,抵进喉咙里了,何乐为喘不过气,猫咪那样哀求:“唔、唔……”

哪知道陈政年更狠,五指用力钳住他后脑,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

直到彼此的气味和津l液完全交融,再也分不出谁是谁,他才还给何乐为自主呼吸的权利。

“干嘛啊,这么凶。”何乐为嘴唇火辣辣的疼,感觉破皮了。

陈政年又轻吻几下他唇瓣,只是贴着,安抚那样。

何乐为哼哼唧唧地受着,有时候会反咬陈政年,但力道很轻。

结束后,陈政年还不忘跟他解释:“那个女生是金毛原主人的孙女。”

“感谢她把狗让给我们,所以请她吃了饭。”

被冷落许久的金毛终于找着机会,腿一瞪跳上沙发,扭着屁股坐进两人中间。

何乐为就笑嘻嘻地靠在金毛身上,手里抓着柔软的毛发,“你做得好,小陈同志。”

陈政年也不知道他是在跟狗说,还是在跟谁说。

金毛看起来是傻傻笨笨,但有时候又很聪明,放在桌面上任何吃食,从来不会主动去吃。

何乐为的泡面味冒得整间屋子都是,换别的狗,早给扒拉干掉了。

这金毛却能忍住,除了喜欢咬点小东西,比如耳机什么的,其他倒是不会张嘴。

此外,它还会给何乐为引路,哪怕在家,即将碰上障碍物,就要拿鼻子顶他的腿。

何乐为喜欢得不得了,当晚就给狗狗起新名字。

“你说叫什么好?来福?旺财?”

陈政年给他夹一块肉,“先吃饭。”

太晚了,家里也没有菜,他们点了外卖,何乐为只随意扒拉两口,又开始想名字,满心满眼都是狗勾。

作为今天的寿星,陈政年很不满,“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什么?”何乐为问,把狗粮倒在手上,金毛就奔过来舔。

陈政年皱眉:“何乐为,很脏,喂了狗要洗手。”

“哦。”

何乐为去洗手了,那狗还要跟着,蹲在洗手间门口。里面的人磨蹭许久才出来,衣服好像换了,手还一直藏在身后,模样古怪。

陈政年没问,就见何乐为单手摸着桌子,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学金毛“唰”一下坐进他怀里。

“做什么?”陈政年搂住小猫的腰,把碗筷推远些。

何乐为好像得了种只要靠近陈政年就会瘫软的毛病,没骨头似的把下巴垫在人肩膀上,懒懒道:“我没有忘。”

他将藏在身后的长方形礼物盒拿出来,“生日快乐,陈医工。”

陈政年笑一下,却没有伸手接,“狗的新名字取好了吗?”

“还没有。”何乐为苦恼地皱起小脸。

“叫‘枫’怎么样?枫叶的枫。”

何乐为立刻抬起头,眸子很亮,“好!就叫‘枫’。”

今天虽然没能摸到真正的枫叶,但他拥有了导盲犬“枫”。

“那我呢?‘枫’有新名字了,给我也取一个。”陈政年掐着腰,把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何乐为一愣,假装没听懂:“啊?你要改名字啊?不要吧,陈政年挺好听的。”

陈政年咬他一口,都把脸蛋上的肉给咬疼了。

何乐为挣扎几下,笑问:“那你要叫什么?”

“你自己想。”陈政年说。

“好声音,嘿嘿。”何乐为说。

“不要。”

别人家都是怎么称呼男朋友的?何乐为想不到,他第一次谈恋爱。

宝宝?宝贝?猪猪?

不不不,听起来就不符合他们陈医工的气质,何乐为想象一下,感觉陈政年听了得起鸡皮疙瘩。

“想不到了。”他老实说。

身下人登时散发出不高兴的阴沉气息,何乐为当机立断,抬手环住对方的脖子。

用软绵绵,温柔得能溺死人的气音说:“陈政年”,呼吸打在耳廓,还故意拖长了尾音,撒娇那样,“我们喝点酒吧,好不好?”

陈政年呼吸加重,嘴上却不为所动:“我之前说过,你不能再沾一滴酒了。”

小猫就仰上去,吻他耳尖:“就一点点。”

平时再怎么冷静的人这个时候也会昏头,陈政年当即开了瓶红酒,自己先抿一口。

接着捏起小猫下巴,直接给人渡过去。

何乐为猝不及防,苦涩的红酒涌进来,他呛了呛,红色液体就顺着嘴角哗啦直流。

滴在奶白色的外套上,化开了,有淡红色的印迹。

何乐为能感觉到有红酒流进脖颈,衣服肯定也遭殃了。

“衣服湿了。”他说,用鼻尖拱一下陈政年,表达不满。

陈政年注视他领口的污渍,开口时带出红酒的香气,温热地重复:“嗯,湿了。”

空气在转瞬间变得稀薄,何乐为浑身都在发烫,耳尖红得厉害。

“帮我脱l掉吧,陈政年。”他的手有点抖,拉着陈政年的指头碰上外套拉链。

“确定吗?”陈政年的嗓音开始沙哑,指腹来回按压拉链头。

小瞎子红了眼皮,轻声呢喃:“嗯。”

拉链声划出悠长的声音,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一套女仆装和陈政年打了个照面。

第35章 枫叶

第一感觉是疼。

何乐为嘴唇在发白, 陈政年闲暇的那只手抚摸一下他唇瓣,贴过去安抚性吻了吻。

“很难受吗?”陈政年问,他也不比对方好多少。

浑身血液都在叫嚣, 激起一条条青筋, 还要强行镇定。

何乐为咬着唇,摇摇头,都没力气回答。

陈政年又放缓放轻一些,小瞎子不懂,盲目听信了季晓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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