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110)+番外
两人的话音这边刚刚落地,门口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涌了进来。
为首的那人对照着手里的照片,直愣愣地把担架摆放在秦兆跟前。
“秦少,麻烦您上去吧。”
秦兆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的衣领:“我吗?我上去?”
“不然呢?”陈行间反问,“你今天这么气势汹汹的过来,不就是为了来找我算账?不做个样子给连家看,你怎么脱手?”
“那,我找你算账,凭什么是我上担架?”
不应该是陈行间被他痛打一顿,然后被救护车拉走去医院急救吗?
陈行间没开口,只是用略带嘲讽的目光在秦兆的身板上打量了几眼。
不过秦兆现在还在忍辱负重在连成身边做24孝贴心好男友,陈行间将身上的刻薄稍微收回了一些。
“公司离不开我,你受伤躺在担架上,性价比好点。”
秦兆不情不愿地上了担架,由着一群医生在自己身上七搞八搞,还喷上了点人造血浆。
“这他妈也太惨烈了吧,我的一世英名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陈行间拿过医生手里的血浆,又往秦兆身上喷了点:“惨吧,惨点好,不惨连庆福个老狐狸怎么信你,怎么把钱给投进去?”
最后秦少爷被担架抬着上了医院的救护车,中途没片刻停留就直接被拉进了私人病房,听说是病的不轻,谁都不允许探视。
外面的响动太大,风言风语多少也飘进了连玦的耳朵里。
连玦仰头看向陈行间:“你们两个给小咪分冻干的时候吵架了吗?”
陈行间得意洋洋:“当然,干爹哪里比得上亲爹好。”
连玦警觉:“我才是小咪亲爹,你不会想着夺权篡位吧?”
陈行间狡辩:“没人规定小咪不能有两个亲爹。”
连玦不爽:“我才是亲爹,你最多算是个表的。”
口口声声叫人家玩意,没喊他后爹就不错了。
连玦收起脸上的笑意,戳戳陈行间胳膊:“哎,正经的。你和秦兆闹什么呢?是不是和连庆福有关。”
“有什么”
陈行间刚刚准备打个哈哈糊弄过去,冷不丁和连玦分外认真的眼睛给对上了。
连玦眯起眼,好心提醒道:“咱们可是说好的,互相不保留,互相不打着为对方好的名义偷偷摸摸办事。”
那日陈行间在路边停了车,一张嘴把连玦说的羞愧难当。
陈行间拼在前头,日思夜想怎么带着他摆酒,怎么堂堂正正把他带在跟前,他像是个逃兵,仗还没开始打就想着缩着脑袋逃。
陈行间锐评,说他像是西游记里八字没一撇就要拆家散货的猪八戒,再有下次就压着他回高老庄。
“陈行间,别到最后你变成猪八戒了。”连玦不大乐意,小声咕哝着。
陈行间被连玦缠的没办法,把事半真半假的给人漏了一点:“我父亲没的早,我母亲不当家,老爷子在跟前咬死不松口,咱们摆酒得找个由头来。”
“咱们两家之间的婚约多多少少也有其他人知道,逼着连庆福写一份文书,再盖上两家的章,结了婚也难有人对你说些什么攀高枝的难听话,最多也就是琢磨你运气好,陈家实在是重情重义,发家之后也没想着毁约。”
“连庆福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给我办事,让秦兆过去引着连庆福进套,我才能拿到文书。”
这些事连玦多多少少也听说了点,只是亲耳去听和陈行间亲口讲感受还是不一样。
也是头一回有人愿意这么为他琢磨,为他瞻前顾后的考虑,生怕他受到一丁点的波折。
他愣愣开口:“那秦兆喜欢连成?”
“假的。”陈行间摸摸连玦的脑袋,“京城人都知道我和秦兆一起长大,还有点亲戚关系,秦兆不舍点本谁信他?”
软乎乎的小猫钻进了陈行间的怀里,把人用力地抱了个满怀。
连玦毛绒绒的头顶在陈行间跟前乱蹭,像是小咪蹭着人的裤腿撒娇,陈行间心里美的快冒起来了泡。
“我知道你在意名分的事情。”
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小半辈子小三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在意这些。
陈行间垂眸,摸摸连玦的脑袋。
算算时间,连庆福差不多也该松口了
*
私人病房内,花盆的绿植对着光开的正好。
秦兆这两天躺在病床上已经闲的快头顶长草了,偏偏陈行间铁石心肠,从进病房开始一刻都没有进来探望过他。
外面倒是一群人排着队来探病,有他以前惹下的莺莺燕燕,还有秦家的人,除了这些还要找到由头来应付爸妈。
这几天简直是焦头烂额。
“秦少,外面有个人叫连成,说说是您的未婚夫,就在外面等着你呢。”
未婚夫?
秦兆扯了扯唇。
倒还真是挺敢说。
他再躺两天,说不准儿子都冒出来了。
秦兆翻身上床,往自己嘴上扑了点白粉,做出来有气无力的虚弱模样。
“请人进来吧。”
连成和连庆福一前一后进了门,秦兆眯眼打量,总觉得连庆福今天过来的动作比着连成都迫切。
陈行间被连玦迷的神魂颠倒,又暗戳戳发力了?
“小秦总,您身体怎么样啊?”
秦兆没好气地顶了回去,端起来了自己身上的大少爷架子:“你还他妈有脸说?你闲着没事卡陈行间脖子干什么?”
连成懵了,转头直接看向连庆福:“爸,你背着我干什么了?你得罪陈行间了”
秦兆冷哼一声:“何止是得罪,端着长辈架子死活不让人摆酒结婚,跟杀了人亲爹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