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又被病娇王爷金屋藏娇(103)+番外
“哼!”阮澄瞪了眼死性不改的人,偏不去看人。
裴漠抓过白白举起晃了下,阮澄红润微肿的唇瓣微张,气呼呼张嘴亮出大白牙。
裴漠眉头一跳,脸颊边的肉隐隐作痛。低眉将手里的白白奉上,“澄澄,别生气,白白还小,哪里能看少儿不易的事。”
阮澄脸颊一红,伸手直接将白白抱在怀里,伸脚狠狠踩上裴漠的脚,“阿漠,从今天开始,你就自已一个人呆在马车,我要和松年有一个车。”
说完,也不管可怜巴巴看着他的人,气鼓鼓去到了另一个马车里。
余松年自然是十分欢迎,旋即身体一凉,余松年抬头看去,漠王正眼神冰冷警告他,余松年眼睛一转,面上无辜。
阮澄看着站在马车边不动的人,刚探出头,抬眼就看到了眼神冰冷的裴漠,倏然秀眉一皱,瞪了眼裴漠,又叫余松年上车。
可怜徐岁今眼神巴巴看着马车不敢上前,只能到王爷的马车前充当马夫。
马车终于可以前进,余香里的百姓纷纷出来夹道相送,阮澄抱着白白兴奋探出头看去。
余松年看着脸颊红扑扑的少年眼中狡黠,从车底下拿出珍藏的书,递给阮澄。
“王妃,你也知道我隐瞒着身份入朝为官,犯的是大罪,还好有之前的功劳以功抵罪。这不,刚一恢复身份,爹就要我赶紧挑一夫婿早日完婚。”
阮澄懵懵点头,伸手接过书本。
“松年,你是我的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尽力帮的。”
余松年嘴角一弯,将帘布盖紧,又神神秘秘凑到阮澄跟前,示意阮澄打开看。
阮澄不明所以,将书本打开,下一刻眼睛一瞪,差点没把它扔掉。
这,这不是他藏起来的书吗?!
阮澄满脸通红慌乱得不知所措,“松年,你哪来的?”为什么这书还会在松年手里?!
余松年看着羞涩躲闪的少年嘿嘿一笑,“哎呀,这不是我去收拾东西时发现角落里团着一团可疑的衣物,打开看才发现里面这个好东西。”
“王妃,澄哥儿,你和王爷这个那个,是看的这一页,还是这一页。”
余松年毫无害羞,兴奋翻开来看,“你有经验,你说哪个最好。徐岁今那个木头鹅,我使出浑身解数他愣是没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行。”
阮澄抱着白白的手一僵整个人从头顶红到了脚尖,“我,我不知道。”
“啧。”余松年看了眼面色绯红的少年,又低声凑到少年身边。
“澄哥儿,那看我够威武吗?”
余松年站起身,展示了一下自已的肌肉。余松年和其他哥儿不一样的是,他自小习武,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身形健美。
阮澄对比了一下自已软塌塌的肉,肯定点头。
余松年心里的那个火苗愈发膨胀,眼中光芒更甚:“澄哥儿你说,我把徐岁今娶了怎么样?反正他不行,但是我行呀。”
“噗嗤——!”和王爷面对面坐着的徐岁今差点没把茶水喷到王爷脸上。
“属下失态,还请王爷恕罪。”
徐岁今低头,耳根通红一片。年哥儿,不知羞!徐岁今咬牙。
“无妨。”王爷打趣看了眼徐岁今,眼中略带得意。
徐岁今咬牙笑笑,眼睛盯着棋盘狠狠吃了王爷的黑子!
阮家村,阮家。
老大媳妇开心换了一身新衣走在村里,村里的人眼红不已,与阮家最不对付的牛阿婆指着老大媳妇一脸不满。
“阮毅家的,这乔家刚遭了贼,也不怕有贼人惦记,小心遭了祸。”
老大媳妇不屑瞥了眼牛阿婆,嘲讽道:“哟,牛阿婆不当我太姑婆啦?”
老大媳妇在牛阿婆面前晃悠一圈,“这是我家相公给我买的,花了三两银子呢。”
“我都不知道说我家相公多少次了,他就非得给我买,买都买了,我也不能不穿不是?”
老大媳妇拉着也穿着一身新衣的闺女阮青瑶,指挥道:“小瑶,给牛阿婆喜饼喜糖。”
阮青瑶笑着点头,这是阿娘第一次没有对她生气,阮青瑶拿出一红色的囊袋,“牛婆婆给。”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牛阿婆立马拿了过来。
老大媳妇笑笑,“我家大郎要去府州备考,我家公爹不放心,所以一致决定和大郎一块去。这不得有个两三年才得回。”
“所以公爹要我通知大家,要重新选个村长,仪式就在祠堂举行。”
“谢谢小瑶。”叶老阿么笑着接过喜袋。
长了牙的阮青瑶甜甜一笑。
刘阿婆伸手毫不客气扯过阮青瑶手里的喜袋,语气发酸,“澄哥儿真是好命,嫁了个有本事的郎君。”
“这山上的野兽别不是猎没了,又跑去别的地方了?有这能力也不带大家伙一块,好歹还有收留之恩呢。”
阮父去的是另外半边村子,一来就听到刘阿婆的话,顿时黑了脸,“阮刘氏,救了裴漠的人是我,收留并让裴漠安家的人也是我,你这话是对我这个村长不满吗?”
刘阿婆讪讪一笑,“村长,我可没有这么说。这山上也有大家的一份不是。”
老大媳妇一看到阮父,顿时消了气焰,“爹,你来了啊。小瑶,我们走。”
阮青瑶提着篮子点头。
阮父看着两人的背影,叹了口气,老大媳妇还得让老大敲打一番,原来老大媳妇也不是这个样子,这么就变了。
阮父敲了下手中的烟杆,岁月流痕的眼中满是惆怅,也不知道澄哥儿怎么样了,在外面冷不冷,穿得暖不暖,又没有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