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又被病娇王爷金屋藏娇(111)+番外
“听说了吗,村长家的傻哥儿要招婿。”
林老阿婆一听连忙凑上前,眼中满是八卦的意味。“可真?澄哥儿脑子都烧坏了,哪家汉子会上门?”
叶老阿么神秘笑笑,“村长家又不差,文远又是秀才,前途光明着呢。更何况澄哥儿长得好看,脑子不灵光,又不影响房事,多的是光着的汉子惦记。”
林老阿婆听着也赞同点头。
暂居在阮家村的裴漠,负手从一旁经过,身后跟着的是古道和徐岁今。
阮澄悄咪咪趴在墙角上,左右巡查他的江山,底下赫然就是他的蚂蚁帝国。
澄澈的眼眸眼里只有小巧的蚂蚁,听到侄女青瑶的叫喊,阮澄捂着耳朵含糊道:“澄澄没听到,澄澄要看蚂蚁。”
蚂蚁不知从哪里搬来的米粒摇摇欲坠蜿蜒向前,阮澄眨巴眨巴眼睛,善心大发帮助小蚂蚁提起米粒,结果没注意力道将米粒连同蚂蚁被捏碎。
阮澄眼睛微睁,疑惑看向指尖,眼中顿时升起一抹心虚。
“澄澄不是故意的。澄澄给你立碑,晚上不要来找澄澄哦,澄澄害怕鬼。”
旋即阮澄愧疚将蚂蚁尸体放下,抬头看着上方的枝丫,力图找一只最好看的叶子。
身体直直往前伸,还是没碰到那片叶子,阮澄哼哼鼓动脸颊直接爬上围墙半起身去摘叶子,整个人暴露在围墙上。
从一旁路过的裴漠远远就看到了这危险的一幕,只是他没兴趣去管一个蠢货,抬起脚就目不斜视往前走去。
唔,还是差一点。
阮澄直接起身,脚尖一滑,直接重心不稳倒向墙外。看见这一幕的阮父眼睛一瞪,“澄哥儿!”
裴漠眉头微皱,脚尖一跃将人接住。
温软细腻馨香入怀,裴漠心神微动,又不悦皱起眉,将人放下。
阮澄眼角洇湿,被吓得嘴里哇呀大叫,将裴漠环住脖子紧紧抱住。“呜呜呜,澄澄好怕!”
阮父先是一惊,还不及喜,看见澄哥儿抱住一个汉子眼睛瞪得要爆粗。“澄哥儿,不怕不怕哈,阿爹在。来,将手放下。”
裴漠属下看着这一幕,两人面面相觑。
眼泪混着温热的气息扑在脖子上,裴漠不适将人拉起。垂眸就撞入一双澄澈纯净宛如皎皎明月的双眼。
少年眼尾哭得洇红,面颊带粉,艳若桃李,眉目精致如画,唇红齿白。鼻尖不时翕动,从喉间哼出一连串软绵的哭音,似有无限委屈。
裴漠心中微动,抱住少年的掌心麻痒。
阮父不满瞪了眼裴漠,将阮澄小心拉至身后,勉强朝裴漠道了声谢。
“裴漠汉子,刚刚多谢你救下了澄哥儿。”
转身又朝着呜咽落泪的阮澄轻声道:“澄哥儿,谢谢裴漠。”
阮澄怯生生从阮父的身后探出头,过于精致的眉眼又轻巧落入裴漠眼中。
阮澄小心啾咪了下高大俊美的人,待看见裴漠眉宇间的轻柔,阮澄才细声嗡嗡开口,“谢谢裴漠。”
裴漠鼻尖“嗯”了声,眼睛直勾勾盯着阮澄的眼睛,阮澄这时又知道怕了,立马将探出的头躲到了阮父的身后,只露出头顶凌乱的发丝。
阮父轻咳了一声,将阮澄带了回去,重点是隔离了裴漠的视线。
高大的人站在原地,手上不知何时从阮澄腰带下拿了只白毛团子抱橙子的挂饰。
粗糙厚茧的指腹轻揉,裴漠看了眼村长家转身朝着自已的院落走去,距离村长家不过百米,只是靠近山林。
徐岁今和古道见鬼似的提着猎物连忙跟上。
阮澄一回去就发现自已心爱的挂饰不见了,嘴巴一张,不要钱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落。
阮家一时兵荒马乱,结果一家子围着院外院内还是没找到,最后老大媳妇狠心煮了一块腊肉才将人哄好。
结果阮澄刚吃完没多久,伸手摸向腰间的挂饰,又想起自已的小九不见了,嘴巴一张,又开始哭。
阮父,大哥,侄子侄女轮番上阵,阮澄哭得更起劲。老大媳妇不耐烦,眼睛凶狠瞪向阮澄。
阮澄:“嗝!”
呜呜,他的小九。𝔁ᒝ
阮澄不敢在家人面前哭,委屈抱着自已回到房里继续默默落泪。
月上高挂,不知何时睡去的人鼻尖哼出了一泡泡委屈,睡梦中抽咽两声,哽咽抱着被子睡去。
身形高大的人,静默站在房中,粗糙的指腹轻摁如玫瑰花瓣娇艳的唇瓣,指腹温热。
等阮澄再次醒来,早已忘记昨天的不愉快。
阮澄委屈哼唧了下,因为昨日哭得太狠,眼皮肿得像个核桃,眼睛一热,小珍珠又开始落,眼角殷红,带着丝丝疼意。
阮澄抽了下鼻子,还是疼,╥﹏╥
阮父心疼看着澄哥儿,老大媳妇拿出一个鸡蛋敷在阮澄眼皮上,待敷完阮澄蔫蔫将鸡蛋剥皮吃了。
一整天娇小的人连他最心爱的蚂蚁朋友也不看了,可怜巴巴坐在门口数着白云念叨他的小九。
裴漠隐在角落,看着面色憔悴的人眉头微紧,手心里紧紧捏着白毛团子最后也没将它还给阮澄。
只是夜里拿着长枪的人眉头紧皱,小心捏着绣花针缝着一只长着绵羊小角的黑毛团子,又小心机在里面绣了两人的名字。
等到了后半夜时,高大的人又潜入阮澄的房间将黑毛团子圈在了白皙的手腕上。
左看右看了许久这才满意。
在裴家宅院暗中敬业守岗的暗卫,充当睁眼瞎,仿佛没看见自家尊贵的主子夜里去当采花贼。
翌日,阮澄一起床就看到了手腕上的黑毛团子。阮澄嫌弃撇撇嘴,伸手捏了捏感受到绵软的触感,阮澄这才勉强将它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