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又被病娇王爷金屋藏娇(65)+番外
“二嫂,我没醉。”被扶着住的白哥儿心里暗恨,咬牙抽出手,不甘看向两人的方向。
白哥儿的二嫂见状,眼里鄙夷闪过,这白哥儿也不想想自已的名声有多差,一个乡下穷哥儿还妄想这镇上的公子哥。
裴漠家里没个长辈主持,阮父也不敢多喝,就生怕喝多了,没个清醒的人。见白哥儿那边的动静,阮父抬眼看了眼季书烑和许时的方向,就朝着两人那桌坐下。
这下还抱有捡漏心理的白哥儿恨恨瞪了眼阮父,不甘回到位子上坐下。
直到圆月高挂,院内一丝喧嚣也无,裴漠撑起满是细长凌乱红痕的身体抱起早已昏睡过去的人魇足落下一吻。
赤身下地直直往一旁的温水池边走去,直到裴漠抱着阮澄一同进入温水池,才看到阮澄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细密而恐怖的红痕。
额上朱红花钿只留下淡淡的印子,朱红的唇微肿,眼尾迤逦绯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又被人疼惜俯首细细吻去。
“唔!夫君,好阿漠,我不来了,我好累。”
阮澄被身上人的动作惊醒,又实在酸软困顿,半眯着迷蒙的眼,伸手抗拒裴漠的靠近。
若是阮澄清醒定会发现,原本细白的手腕连带着指尖布满细密红痕,尤其是显眼的脖颈处,满是占有欲而偏执的标记主权。
“乖,最后一次。”
裴漠停下手里的动作,紧紧抱住人细软的腰肢,俯身吻在软白腰间,久久.......
水池的水层层叠起,又重重落下,小一号的手无力抓紧一旁的栩栩如生石雕荷花婴孩手腕粗的茎秆,指尖薄红。
强烈的喘息声与赤红癫狂的占有欲交织,无力抗拒的少年眼尾绯红,随波摇曳,春色花开。
直到少年再次晕了过去,长久的一次才真的结束。
裴漠魇足一叹,冷峻深邃的眉眼满是柔情,平滑的指背怜惜摩挲少年汗津津的脸庞。
粗糙的指腹顺着穴位轻轻揉捏发下的穴位,少年微皱的眉眼一松又沉沉睡去,裴漠唇角微勾,将人抱起伸手拿过一旁的沐巾为少年湿发轻轻绞干。
直到双手双脚紧紧将人锢住,轻轻嗅着身前人淡淡的清香才满足睡去。
【嘀!裴漠好感度度+10,目前好感度为87。】
【裴漠黑化值-7,目前黑化值为68。】
翌日,日头高照。
温软馨香在怀的裴漠,平滑的指背一下一下细细描摹少年精致乖软的脸庞,眼中缱绻。
脸上的痒意让阮澄不胜其烦,在睡梦中气呼呼嘟起唇,伸手打掉脸上不停骚扰他的手,才重新将被子拉到脸上,继续沉沉睡去。
要是往常有人这么对他,裴漠早把人片片削成人棍再剥皮抽筋了,可这人是他唯一欢欢的少年,他心甘情愿宠着他。
但,唯独不能背叛他,欺骗他。
裴漠拿着质地细腻顺滑效果奇好的清润舒软膏,目光森冷。
裴漠敛下眼中幽深情绪,偏执而贪婪的在殷红唇上落下深深一吻,直到身下人快要喘不过气,才轻笑放开。
“澄澄,你既然摘下了这颗心,你就得把这颗心留在这里。”
大手抓着细白小一号的手从自已的心胸膛落在少年的胸膛,看着闭眼酣睡的少年,眼中危险闪过。
走到门口的俊美男人又重新返回来打开一旁隐蔽的机关,取出里面天外陨铁制成的玄铁链又将少年脚腕扣上。
粗糙的指腹摩挲许久,直到玄铁链染上三十七度的温度才起身离去。
没了裴漠在身旁的阮澄嘴巴不满吧唧一下,抱着一旁沾有裴漠气味的枕头才满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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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京城,八百里加急,跑死十几匹马的信使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拿着厚厚的信封一路顺畅进入了大殿。
终于收到消息的景和皇帝畅快哈哈大笑,将手里的信件打开。
下一秒,景和皇帝脸上笑意冷却。
一件是余松年传回来的写满长篇大论的喜讯,一件是裴漠只有十分薄凉几句话传回来的话。
【皇上,臣已成亲,家中夫郎犹为粘人,若无大事,勿扰。】
勿扰,勿扰.......
“啪————!”
景和皇帝气急,将信封狠狠扔在地上,刚气愤想再补充一脚,转念又想到这是裴漠那臭弟弟写的,俯身又将信封重新捡起,珍视打开再次细细看。
“皇上,息怒。”
王公公扶了下吓歪了的太监帽,瞥眼看了下明显是漠王爷写的信,只有冷淡的一句话。
王公公汗颜抹了下额上的汗。
景和皇帝冷哼一声,“王公公,你说这漠王气不气朕,朕为了那臭小子担心得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他倒好,就一句话敷衍朕!”
“就连成亲了,朕一口喜酒都没喝上!”
王公公躬身跪下,斟酌片刻,“皇上,漠王爷一向冷漠,奴才瞧着,漠王爷是心里念着皇上您,不忍皇上您奔波,这才没告诉您。”
景和皇帝哼笑一声,这小子哪里是念着他!
这话里句句透着炫耀,看似漠王妃粘着人,实则是漠王强取豪夺!
余松年早把裴漠干的好事全抖落出来了!
罢了,裴漠是他最疼的弟弟,还是这大宸国的王爷,那哥儿能成为漠王妃已是天大殊荣,那哥儿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景和皇帝看了眼余松年的信,眼中怒火腾起,厉声道:
“王公公,传旨,将五品吏部郎中秦簿淮捉拿,朕倒要好好问问,秦簿淮是怎么教儿子的,居然敢目无法纪,藐视皇威!”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