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又被病娇王爷金屋藏娇(73)+番外
叶大夫凝重摇头,“王爷旧疾未愈,颅内尚有淤血一时激动才导致了昏迷,如今王爷是否能醒,全看王爷三天内能不能醒。”
一身阳光般小麦皮,相比于站在一旁高大健硕皮肤晒得略黑的全之易,显得有些娇小,俊朗的面容上也不免带上了些着急。
“叶大夫,若是三天内不能醒,那王爷.....”
叶大夫叹了口气,“若是三天内不能醒,只怕王爷就要成一个痴儿。”
探在苍劲手腕上的指尖不时滑过床上人的掌心,床上人只觉掌心一阵酥麻,隐在发丝后的耳根通红一片。
“什么?!”应郝大叫一声,惊得全院内的飞鸟振翅仓惶飞远,“叶大夫,您是泺城最有名的神医,一定要想办法呀。”
沉默寡言静静站在一旁的全之易,面色无波的面上也不免带上了丝波澜,眼中着急显而易见,此刻也紧紧盯着叶大夫。
叶大夫低头暗笑一声,装作为难的样子略略低吟道:“这还有一个办法,只是.....”
“叶大夫您说,无论是什么办法,只要能救王爷,下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叶大夫抬头,面色诚恳又诚心。
“王爷昏迷陷入混沌,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刺激王爷,让王爷感受到外界的刺激,才能让王爷提前醒来。”
????
在场几人包括床上的人顿时怔愣,他们的计划没有这一出啊?
不应该是重金寻药,昭告全城为王爷寻神医吗!?
应郝反应过来,咬牙继续道:“那请叶大夫说说,要怎么刺激王爷让王爷醒来?”
深棕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羞红了一张橘子皮的叶、大、夫,叶大夫眨眨眼,语气无辜。
“简单,找一秀美白净,活泼开朗,性情不拘小节的美貌少年,这样,那样,王爷就能醒了。”
“咳!!!”
应郝撕心裂肺咳了起来,被刺激的。
全之易一向沉默的面上不免带了丝急色,伸手轻拍咳得难受的人,深潭般幽冷的目光看向叶大夫,叶大夫很、认真、真诚点头。
既然人已经这样说了,应郝只能狠狠瞪了眼叶大夫。“那,好!我现在就去找!”
床上的人薄唇微抿,略白的指尖染上了层红意,他似乎听到了心口传来一声比一声震耳的心跳声。
叶大夫眼中狡黠,起身告退。
漆黑的夜为屋顶上的黑衣人染了一层很好的保护色,看着叶大夫离去,黑衣人避着森严守卫,脚尖一跃借着重檐轻声离去。
“哦?可是真的?”
身穿宸国衣物红色领子大敞直达肚脐的俊美邪肆的男子,就这么放肆张开双腿,懒散躺在套了一层白狐毛子的榻上。
一旁衣着暴露肤如凝脂的女子乖顺跪坐在地上,酡红着妩媚的脸,口含酒水凤眼水光潋滟。
一身黑衣的只露出一双灰眸的暗卫,低垂着头,匍匐在地,声音是暗卫一贯的暗哑与麻木。
“主子,属下观王爷气息驳杂,已昏迷了两日,此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俊美邪肆的男子也就是荒北旧部余孽巴卡尔王子放肆大笑一声,“巴搭,这漠王将我荒北弄得支离破碎,这莫不是宸国所说的报应?”
暗卫巴塔不语,麻木沉默着恭敬跪在地上,巴卡尔王子瞥了眼巴塔,不悦嗤一声。
“你们这些特训出来的暗卫就是无趣,比不得我的小美人识趣,嘴还甜。”
“王子~”
美艳充满异域风情的成熟女子,面色红艳,娇嗔看向居高看着塌他的巴卡尔王子。
巴卡尔王子愉悦哈哈一笑,俯首狠狠啄在朱唇上。
“巴搭,走!”
“堂堂宸国战神变成一个傻子,那不是更好?哈哈哈。”
这边洗去了身上妆容的余松年微红着低声抽泣,一身玉白纱衣轻裹,赤足踏在地上,地下是通了火气的,室内相比于室外的冰冷,反而有些燥意。
就隔了一道雕花屏风的徐岁今,耳根通红闭目躺在床上,轻盈俏皮的脚步声缓缓靠近,轰鸣的心跳声扰乱谁的心神。
余松年狡黠笑笑,粉粒上方相差不过两毫米红艳的痣在玉白的纱衣下若隐若现。
眼睫挂着泪珠的余松年恶劣眨了下眼,讶异似的惊呼一声。
“好一个俊美郎君,莫说事成给奴家千两黄金,倒贴奴家也是愿意的,只可惜要辛苦奴家自已动了。”
说完,余松年唇角兴味撩起锦被,翻身坐在浑身紧绷的人身上。
屋顶上方的人兴味盎然盯着底下的人,全然不知院内悄无声息增加的人手,将此处围了个严实。
巴卡尔王子看着底下逐渐火热的氛围,白皙秀美的少年半露玉白圆润的肩头,一手往身下人的摩挲。
徐岁今手背青筋鼓起,感受着身上人愈发危险的举动,大手微动。
余松年撇撇嘴,惊呼一声。
“呀,这人刚刚是不是动了?!”
原本看着兴起的巴卡尔王子,深知不能放任下去了,挥手示意行动,率先一掌打破平静,向着下方惊恐的人攻来。
“当————”
原本躺在床上的人,沉着脸掀起锦被将衣着微露的人卷起,掏出一早藏在底下的剑挡住了巴卡尔王子的一击。
隐藏在暗处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将巴卡尔王子一行人团团围住。
巴卡尔王子看着周围的一行人,眼中阴狠。
“好啊,原来是个引蛇出动的把戏。”巴卡尔王子冷笑一声,“漠王呢,怎么,莫不是以为让你们几个小喽啰就能抓住本王子?”
徐岁今冷冷看向此时还在嚣张的巴卡尔王子,“巴卡尔王子,你今日是走不出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