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118)
听见他嗓子里的哽咽,秋南亭吓了一跳,连忙回抱住他。
“我还没走呢,哄你的,你别难过。”
“嗯。”程木深紧紧抱着不松手,两人就在路中间这么杵着。
秋南亭拿他没辙,又提心吊胆的,生怕忽然有人走同一条路经过,只得艰难抬头,循着酒气亲了亲他温热嘴唇。
“我们回家吧,好吗?”
程木深想追着两片唇瓣去,但是被躲了过去。
“回家再亲。”
于是人就这么被哄得振作起来了。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炮响,想来是大晚上还兴奋着的小孩儿在点火炮玩,然后又是一阵小孩儿的干嚎,整个夜就安静了下来。
厚厚的大棉被里,秋南亭被嵌在滚烫的怀里,红着耳根被身后的人逼问是不是晚上是不是吃醋了。
秋南亭半条光洁的手臂露在外面抓着枕头边儿,红得熟透的脸直往自已的肩膀上钻。
“我还,还没问你说的那些荒唐话呢”
“我说什么了?”程木深咬着他的耳朵,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纯粹兴奋的,身上体温比秋南亭高很多,因此抱得很紧的时候让秋南亭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你说你在城里定了定了亲”秋南亭压抑着鼻腔里的声音,转过脖子泪涟涟地去掐他的胸膛,“你是,你是狗吗?”
“跟你定亲了,我哪里说错了吗?”程木深从善如流在他脖子上又咬了一口。
秋南亭不想跟他说话了,逮住他的手,闭上眼睛说睡就要睡了。
程木深不折腾他了,打了点水来给他洗,末了抱着稍微多了点儿肉的腰杆,舒舒服服窝在被子里睡了过去。
虽然这一晚上很快翻了篇,但是秋南亭却发现了程木深遗留下来的异常,好似神经质一般,几分钟看不见他人就非要来找,不是一般的黏人。
秋南亭把锅里自已按照818给的教程尝试蒸的酥合丸夹起来,软哒哒的糯米丸子黏得蒸格和筷子上到处都是,尝了一口,味道倒是还行。
他转身把吃了一口的丸子夹到程木深嘴边,黏糊糊的糯米糊了程木深一嘴。
“是不是太黏了?”秋南亭之前吃的不是这个口感的,不仅黏,还有点稀。
“嗯——”程木深被粘得说不出话来,低头往秋南亭的嘴上粘。
“唔”秋南亭费了半天劲才把两张嘴给分开,“跟你一样黏!”
程木深勾着嘴唇笑,并不辩解,自从那天听见秋南亭说要走,心里就总是很慌,只有秋南亭一直待在视线范围内才稍微好一些。
等秋南亭又在灶台边尝试了三四炉,终于做出来了看上去像模像样的酥合丸,他给程木深吃了半个,自已吃了一个半,端着剩下的一屉打算拿去送人。
初一那天知青们全来这边走了一趟,给他留了不少礼物,他没那么多东西答谢,只好送些心意过去。
程木深便帮他拿着热毛巾裹住的蒸格,陪他在村里逛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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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得令人期待,走得让人留恋,待得后面种的那批大豆也成熟了,年也结束了。
与此同时,早稻也要开始耕种了,因着冬天田里做了种豌豆和大豆的“实验”,这一次的耕种所有人都摩拳擦掌的。
但与秋南亭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主导“实验”的知青们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热血澎湃。
知青们开小会的次数越来越多,很多次程木深都带着秋南亭去熊元圆住的那家大姨家里,十六个知青伙同着陈跃一起,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秋南亭有的时候晚上洗完澡,便发现程木深站在柜子前翻他之前的包袱,取出来两本翻得破旧的书,然后又放回去。
这天晚上吹了灯躺下,秋南亭忽然开口道:“是不是高考快要恢复了?”
程木深一震。
“谁说的?”
“没谁说,看你们总在一起说话,我猜的。”知青们说话虽然没特别避开他,但是也没邀请他,他便一直都没参与他们之间的谈话,一般都是坐在旁边跟大姨理理菜洗洗东西。
“熊元圆的父亲上个月给他打电话,说正在讨论要不要恢复高考了。”程木深把下巴搁在秋南亭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后颈。
秋南亭把脸埋在他软韧的胸肌上,想着第二个任务开始提前发愁。
这个考试对所有的读书人来说,那重要程度根本不是现代的高考和古代的科举可以比的,这一年,或者说这一段时间内的高考,对人命运的改变几乎是立竿见影的。
没有哪个读过高中的人,会放弃这次机会。
结果秋南亭作为反派,又要做这种挨千刀的事情。
“如果恢复高考,我就把你接到城里去。”程木深以为他在担心未来的事,抱着他低声承诺。
“就算恢复了,也没消息说要让你们回去,你们能回么?”
第57章 种好地养好猪,娶好媳妇读好书(15)
“就算恢复了,也没消息说要让你们回去,你们能回么?”
秋南亭这个问题确实是所有知青都有的疑问,高考恢复的风声渐起,可上山下乡的号召还一直存在,并且没给个具体期限,没有任何的小道消息说要让所有的知青回到原来的地方。
所以程木深也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秋南亭是知晓在本来的世界线中,刚恢复高考的时候,知青回城还不是普遍性的,直到第二年才开始出现大批的返城。
“没关系,等你能回去的时候,我就陪你一起去。”秋南亭轻拍了两下程木深的背,哄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