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198)
那一瞬间,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了,他在想什么,或者是面前的人在想什么,通通都不重要了,他只顾着攫取他要的,想把人揉进骨子里。
秋南亭红着眼睛,张开嘴轻轻咬他,某个人便笨拙地伸进来把上颚吮得发麻。
“好喜欢你”带着隐忍哭腔的声音溢散出来,挠得敖朔心口麻痒。
他撑起身,粗糙手指蹭过秋南亭通红的眼角,抑制不住地抱着人揉搓入怀,“嗯,我也好喜欢你。”
秋南亭仰面看敖朔的嘴巴,从来没这么红过,还有些肿,他自已都不知道亲得有这么用力,破涕为笑,把他拉下来继续亲,一个用力过猛牙齿磕在了他嘴上。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秋南亭脑内就响起一道久违的声音。
【任务二进度:1/10。】
敖朔舔舔嘴唇上的血丝,俯着身子咬住秋南亭。
两人在宿舍一直厮混到十二点,秋南亭心虚地把敖朔的衣服给拉回原位,遮住了上面的刮痧拔罐似的红痕,歪歪倒倒从敖朔的床上坐起来。
他后来又试着咬了一口,这次是真的咬出了血,任务进度又跳了一格,他能确认自已的唾液是板上钉钉的带病毒,不过不进入人体内环境,应该就达不到感染的条件。
但是他的病毒进入整个基地的水循环,也还是有风险的,如果有带外伤的人碰到,感染几率就很高。
敖朔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一会儿又捏捏他的手指,像个守家门的大黄狗一样,暗含期待地看着他。
秋南亭回过神来,面露轻松地亲了亲他的脸。
敖朔立马又兴奋起来,圈着人想亲嘴巴,被秋南亭一手挡住。
“缓一会儿,待会要出去吃饭了。”秋南亭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下巴放在他厚实的胸肌上。
仅仅只是抱着他,敖朔也很满足,俊朗地眉目舒展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摸他的耳垂。
“好像在做梦。”
秋南亭弯眸一笑,轻轻掐了掐他的手臂,“不是吧?”
“嗯,不是梦。”敖朔弯着背把脸埋在秋南亭的头发里,一样的洗发水在他身上特别香,好容易可以靠得这么近地吸了。
两人静静待了一会儿,敖朔轻轻问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已。
秋南亭挑眉,以前他的爱人还从来没问过他这个问题,他也头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和你待在一起,就觉得一切都很好,这算理由吗?”
敖朔好像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蹭着他的脖子点点头。
“那你喜欢我什么?”秋南亭低头问道。
“什么都喜欢。”
敖朔埋在秋南亭的颈窝里,刺挠的发梢和灼热的气息把秋南亭弄得痒痒的,忍不住把人往外推。
敖朔顺着力道被推开,还有些莫名,他看着秋南亭,道:“你不信?”
秋南亭失笑,伸手揉他半干的头发,硬拉拉的,“怎么会,你弄得我太痒了。”
敖朔便不再把头埋过去,将秋南亭往自已身上按,“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喜欢你,说不出来具体喜欢什么,但是就是很喜欢,一看见就喜欢。就好像,生下来就注定会喜欢你一样。”
秋南亭讶然,平时话不算多的敖朔居然说了这么直白的话,他听得都有点紧张了。
他想抬头看看敖朔是什么表情,却被按住了脑袋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脸颊边上,隔着皮肉和肋骨,猛烈跳动的心脏。
“好吧,我也是注定会喜欢你的,不管你去了哪里,变成什么样子。”
秋南亭靠着爱人,心中只觉无限安宁,下一秒却又被仰躺着急切按住,敖朔嘴里念叨着,再亲一次,就一次,两个人就又在床上多待了半个小时。
最后秋南亭去洗澡了,敖朔被赶出去买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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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年末,京城附近的四五个省基本都被作战队搜救过一轮,基地里下了场薄薄的初雪,上面暂时没有新的指令下来。
敖朔得以在基地里待一段时间,早晨仍然起得很早,去操场把手底下的战土训一上午,中午去食堂找秋南亭吃饭,下午自已锻炼,偶尔会去大楼里开开会,晚上吃完晚饭接秋南亭回宿舍。
高崛本来还以为秋南亭之前观察期过了就会搬去平民区,有事来找敖朔的时候是秋南亭开的门还惊讶了一会儿,敖朔说秋南亭身体不好,两个人住条件会好一些,高崛便闭口不谈此事。
晚上秋南亭会好奇地问敖朔一大串关于病毒的问题,敖朔在大楼听了不少,搂着人当睡前故事讲,把人给哄睡着,这一天便很快过去。
饶是这样的日子平静安宁,快要过春节的时候,秋南亭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基地内出现了新的病症,忽然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高热不退,研究中心连夜抽血研究,发现这些人体内带的非正常病毒,跟zom-1相似,却不是zom-1。
这其中甚至包括敖朔和秋南亭自已。
研究所里躺了八个病人,年三十那天晚上,忽然有两个暴起伤人,把另外六个病人中的三个啃了个稀巴烂,作战队赶到的时候,有具身体连骨头都不全了。
即便是作战队的人,也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那两个丧尸制服,为便于研究,没有直接把丧尸的脑袋打碎,只单独关了起来。
所幸研究人员在别的地方过年,幸免于难。
但在基地的各个角落里,这种事并不罕见。甚至在大街上,也忽然出现了跑得飞快,力气剧增的丧尸把人忽然扑倒就啃的情况。
毋庸置疑,基地里出现了新一轮的丧尸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