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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325)

作者: 轮椅嘎嘎乐 阅读记录

进去才知道,这大楼反着修的,电梯一溜复数。

齐涣走到电梯前,刷了虹膜,按下了负十九层的按钮。随着电梯缓缓下行,墙壁上闪烁的数字指示灯在他们面前一一亮起。

齐涣带着他们走出电梯。

出去后是一条长廊,两侧全是房间的门。

敖朔揽着秋南亭,低声问他:“你还记得这里吗?”

秋南亭摇了摇头。

“我俩以前可是把这里弄得稀巴烂过。”敖朔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不知为何,眼中很平静。

“在说什么,过来。”

齐涣拿着虹膜刷开一扇门,眼前的实验室墙壁、天花板和地板都是雪白的,四周放置着一些仪器,整个空间透出一股冷冽而严谨的气息。

其中,一个胶囊舱格外引人注目,这比周围任何一个设备都大,能装进去一个人。

齐涣扫完指纹,又取下门背后的工作牌,刷了一下,舱门随即打开。

“进去吧,直接坐着就行,手放在扶手的玻璃罩里,会抽点血,就扎一下。”

敖朔把秋南亭送进了胶囊仓,轻轻将他的手放进扶手上的玻璃罩子里,低声跟他解释:

“你走之后,秦湾来基地,重建了实验室。不过你应该也不记得秦湾了,总之这是那之后才研究出来的,可以检测病毒、体内抗体以及进化能力。就算测出来有病毒也没事,今天就只有自已人,这数据系统里也能改的。”

齐涣听到最后那句,哼笑一声:“是啊,有的人就把自已进化能力改成零,征兵都征不进来了。”

秋南亭听着敖朔和齐涣的对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已是病毒携带体啊!因为他来到这个任务世界时,病毒时期早已结束,所以完全忘记了自已曾经的身份。

不过敖朔的话让他心安了不少——只要不把他突然抓走就好,现在看起来就算携带了病毒也没有很危险的样子。

胶囊舱门是半透明的,从上方缓缓落下,关得严严实实。

随着舱门完全合拢,舱内开始充满了层层淡淡的光晕,伴随着轻微的电流声,似乎在进行扫描工作。

秋南亭低下头,看向被放在玻璃罩里的左手,手腕上的缠云藤感知到主人正在看它,细藤像条小蛇一样蜿蜒而上,轻轻地爬过他的手肘,碧水灵木心被它卷在尾巴上,乖巧地随着藤蔓晃动着。

“待在里面不舒服吗?”秋南亭有些担心,害怕舱内的辐射或电流会影响它们。他右手小心地拢了拢缠云藤,想把它们捂住。

缠云藤摆了摆“脑袋”,亲昵地缠上了秋南亭右手的手指。

大约三分钟左右,舱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呲——”声,缓缓打开,舱内的光芒随之消散。

秋南亭松了一口气,取出左手,慢慢站起身走了出去。尽管刚才左手中指上被扎了个小血点,但很快,碧水灵木心轻轻一卷,那点血迹和伤口瞬间被抚平了。

三人围在胶囊仓的显示屏边上,看到秋南亭的数据结果,神色各异。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进化能力:无”,而他的血液检测结果也表明没有任何病毒。

秋南亭既迷茫又无措,看向敖朔。敖朔反倒面上闪过笑意,旋即很快收敛了看向齐涣。

齐涣皱起眉头,怀疑地看向秋南亭,眼中透着几分不解。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怀疑秋南亭是不是本人。

敖朔察觉到齐涣的眼神不对,立刻挡在秋南亭面前,“看什么?”

“你们两口子,不会都弄虚作假吧?”齐涣的表情严肃,“能力就算了,病毒不能开玩笑啊。”

秋南亭低头看了一眼自已的左手,缠云藤已经变成镯子,回到了原位。

他微微叹了口气,升起疑问:“是因为刚刚我动用能力了么?”

齐涣摇了摇头:“跟你在里面用能力没有关系。”

“那我再试一次?”秋南亭又忍不住提议。

敖朔立刻制止他:“不用再试了,这个结果挺好的。”他的语气中透出一丝强硬,似乎不想再纠缠于这个问题。

齐涣皱了皱眉,依旧不放心:“你能确定这个人是秋南亭吧?”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怀疑,似乎对眼前的结果心存顾虑。

“这是我老婆好吗!”敖朔挥了挥手,“你就如实录入就行,我们先走了。”

中午,正吃饭的时候,齐涣给秋南亭发来了一个电子报告,内容清晰地显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普通人,进化能力为零,血液中没有任何病毒。

报告也会入档,成为他身份的一部分。

秋南亭读完报告,要多疑惑有多疑惑。

【宿主,这边原世界线显示,原主的基因被修改过,本来就不会具备进化能力,你那个能力就是上个世界带过来的而已。不过这个病原体,应该是系统自动刷新身体把你体质刷掉了,毕竟现在主系统也是很不稳定。】

414跟他解释。

秋南亭还是云里雾里,这系统也太不靠谱了,角色身份的关键因素都能刷掉。

就在他沉浸在思绪中时,修复进度的数字突然跳到了95%。这一变化让他一惊,转头发现敖朔正在看他的报告。

看完报告的敖朔的笑容却始终挂在脸上,没有要下去的意思。本来饭都快吃完了,他硬是又把本来要留到晚上的菜炫了半盘。

“你怎么这么高兴?”秋南亭好奇地问道,抬头望向敖朔。

“你不知道吗?”敖朔笑得特别灿烂,眼中闪烁着光辉,“我做梦都希望你是一个普通人。”

“你不再是那种随时都可能被抓走的病毒携带者,也没有很厉害的进化能力,不会有人觊觎你,打扰你,就可以和我一起享受平凡的生活。危险的事就离我们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