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362)
毕竟现在李津或许,是因为缘分还未到,能有现在的状态已是莫大的福气。
李汶心中暗自思忖,打算去上芳山求老和尚给他指点迷津,毕竟李津如今的状态,对他的冲击简直比之前还要大。
李汶一走,李津立刻走到秋南亭身边,抓住他的手。秋南亭并未挣脱,但秋鹤原眼疾手快,迅速将秋南亭的手腕往后挡了挡。
尽管如此,李津还是牢牢抓住了秋南亭的手掌。
“世子,你听伯父说,男人不能对男人以身相许,这是不对的。”秋鹤原想把两人拉开些许,但是被他拉的秋南亭也只往后退了一小步,就又走回去了。
“为什么不对,我想和他永远在一——唔!”
李津的话被秋南亭突如其来的手捂住,秋南亭倒吸一口凉气,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你还想与我吵架是不是,方才说好不许再提。回房里去!”
李津眉尾撇下来,上半张脸露在外面很是可怜的样子,略显锋利的眉眼露出这样的神色让人看了心生复杂,怜惜倒是不至于,就是觉得别扭得慌。
“好了南亭,也不要对世子太无理了,他如今也不过是小孩子心性。”眼看儿子对康王世子凶起来了,秋鹤原反倒对世子生不出特别生气的感觉了,觉得这不过就是个虽然神智清明,但是脑袋还停留在几岁幼童阶段的人。
秋南亭放了手,用手肘拐拐李津,“回去吧。”
李津跟个小媳妇似的低眉顺眼转身走了,那副模样看得秋鹤原抬头纹都多了好几条。
“哎,我还真当世子恢复了。”
“他昨天在被马车惊了后,其实我也以为他恢复了,说话已完全是正常人的模样,我也没想到就”秋南亭这会儿换成了捂自已的脸,有点忍不住想笑了。
秋鹤原叹了口气,“你明日与他同去国子监吧,或许读几天圣贤书能好上些许。他以前怕也是没读过书的,许多事情不懂也是正常。但你须得记住,无论如何,他是世子,终究是有身份的,不能因为他不懂,就对他太过无礼。”
“我知晓的,父亲,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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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两人起了个大清早,天才蒙蒙亮,秋南亭便先起来换衣服了,他穿了一袭素色青衫,外面披着一件轻薄的白色长袍,显得清雅而精神。李津则一身深蓝色的锦袍,腰间束着细带,王府里给他送来的就全是这种穿上去有些气派的衣裳。
团圆和明月前一天晚上被李津遣回康王府了,说是不如清竹好使。
李汶又派了两个人来,李津又非说不认识,用不惯,没人拿他有法子了。况且当时太晚了,李汶没精力再跟他在这种事情上纠结了,便带了口信拜托秋南亭把他的书童借给世子用用。
早上便是萦丝飞絮和清竹一起进来服侍两人。
至于为什么二人还睡在一个屋里,院子里就没人敢问了,尤其是前一天晚上给二人换过床单被罩的飞絮,早晨进屋全程没有抬过头。
须得卯时前就到国子监早读,匆匆用完早饭后,二人便一同出门坐上了马车。
清竹坐在二人对面,局促地抱着二人的书本用具。
倒不是空间有多拥挤,而是对面那两人当着他的面牵着手,实在是不好直着腰瞪着眼看吧。
李津装疯装上了瘾,仗着自已傻得坦荡,颇有种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不过这样,也确实没人真把二人当成什么正儿八经的断袖来看。
至少在李津和秋南亭牵着手走到国子监门口,被夫子拦住问牵着手做什么,李津说因为自已是秋南亭的媳妇的时候,人家夫子只觉得这人有病。
“什么媳妇啊!”秋南亭一边往里走,一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问他。
“你爹昨日那意思,不就是两个男人未来会娶妻生子,所以才不能在一块儿么,那我做你的媳妇,你就不必再另外娶妻了,逻辑上是很通顺的。”李津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挣脱,坦坦荡荡跟着他。
秋南亭听完不知是该好笑还是无奈,要说他不傻吧,他又是满口傻话,但要说他傻,他的傻话又是一套一套的。
“我曾经以为,如果有神明,应该是严肃庄重了,但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李津偏头看着他,余光往周围扫了一眼,他们来得还算早,周围没有别的学子,随即迅速低头在秋南亭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跟在后面的清竹!
“我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你需要什么样的人,我就可以是什么样子。”
“别说这样的话”秋南亭推开他的脸,耳根红了,“你现在挺像之前的小皇帝,还有敖朔,嗯,也有点儿像蓝潇。”
“什么叫像?都是我。”李津将他拉得近些,二人的手臂也贴在一起,简直像有肌肤饥渴症一般。
二人进了一间屋子,秋南亭带着李津在角落落座,清竹给二人铺上软垫,桌上摆好用具。
陆陆续续的,其他的学子才进来。
这个班上,都是与秋南亭差不多年岁,也就是快及冠的人,几乎都是朝廷重臣的孩子,嫡庶均有,一屋子有二十人不到。
秋南亭先去门前跟刚来的夫子销了假,其他人瞧见他回来,也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他们之间的交情都不算深,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毕竟都不想被扣上结党营私的帽子。
况且基本都知晓秋南亭与瑞王世子和许将军的嫡子关系比较近,其他的同龄人便不想来插这一脚。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关注秋南亭了,课都上一半了,还是频频有人歪脑袋过来瞧秋南亭和他身边的康王世子,主要是李津那衣服又鲜亮,一个高大的杵在那,实在吸引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