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61)
“殿下,我害怕,你别吓我了好吗?”
他抚摸她的发丝,语气稍缓和了些,“那绵绵就听话些,不能像今日那样给别的男人投怀送抱,记住了吗?”
“记下了。”
忽然掰过她,眸子里暗潮翻滚,惊涛骇浪。
四目相对间,许绵知道躲不过,因为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呼吸也变重了些。
果然.......
“殿下,熄灭两盏烛火吧?”
“不用,亮点好,让孤能看清楚绵绵的美。”
时珺就是要让蓬莱殿在深夜灯火通明,如果真太子躲在暗处一定会为此心碎,这使他心里痛快。
蓬莱殿外墙边,时砚握拳,眼眶通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豆大的泪滚下,钻心之痛,夺妻之恨,他却什么都不能去做。
“绵绵对不起,我明知你被恶人占有,却不能闯进去保护你。”
时砚感觉自己不是人,不是个男人,行尸走肉般走在昏暗的宫灯下,离开了蓬莱殿附近。
而时珺今夜很快乐,他有种报复的快感,做了很多次。
许绵眼尾的泪甚至使他更加兴奋。
“绵绵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本就是我的。”
指腹为婚的一对本就是他和许绵,时珺有种要将她揉入骨血的热烈。
“殿下,我讨厌你!”
时珺已经被潜在的危险逼迫的发疯,抚着她下巴,森寒道:“我宁愿你讨厌我,恨我,也好过心里惦记着旁人。”
许绵委屈的瘪嘴,他说的旁人是谁?是阿福?可是以他的性子,不会饶了阿福,为何又不杀他?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要睡觉。”
“好,我抱你睡。”
许绵伏在他胸口,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一边想着时砚果然有暴君的体质,阴晴不定,好的时候阳光沐浴,现在就像全世界都欠他的似得,浑身散发着戾气。
忽听到,他哀伤呢喃:“绵绵,你可知我心有多痛?”
抱着她的身体都在发抖,他好似很害怕,很痛苦。
许绵伸出手搂住他的腰,手在后背轻拍。
“殿下,你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
他埋在她颈窝处,含糊不清道:“我恨命运不公,绵绵,我也想站在阳光下肆意的笑。”
“你可以呀,殿下笑起来很好看。”
许绵边安慰他,边琢磨时砚为什么会这样,自小被封为太子,集千万宠爱于一身,没有什么痛苦才对。
颈窝处腻腻滑滑的,“殿下,你哭了?”
许绵伸手去摸他的脸,时珺嘴硬道:“没有,睡吧。”
他仿佛怕许绵见到他如此脆弱,转过去身去睡,微微蜷着。
许绵从身后搂着他,靠在他身后,柔声道:“无论任何苦难,总有过去的一天,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时珺眼角泪滑下,拉住腰前许绵的小手,大手包住小手。
她这样好,他必须坚强,让自己迅速强大起来,才能守住现在的幸福。
翌日,紫宸殿里,关上门,时珺吩咐道:“阿福,接下来你的重点是到宫外大力寻找死士,孤要有自己的队伍。”
时砚笑说:“奴才倒是有这方面的渠道,只不过费用高些,不知殿下想从哪里出这笔银子?”
“你有什么想法?”
“不如揪出几个赌场,咱们黑吃黑,给赌场提供庇护,和他们分成。”
时珺点头道:“可以,你去悄悄的办,别让人查出什么。”
“是,殿下。”
“阿福,日后这支队伍就由你来带,不要让孤失望。”
时砚跪地恭敬道:“奴才一定让殿下满意。”
出了紫宸殿,碰到卫鑫,二人互相看不惯,斜瞥一眼。
时砚想假太子把建死士队伍这件事交给他,而没有让卫鑫知道,必然是瞒着裴清的,看来他们的合作关系并不愉快,有着极大的嫌隙。
假太子,你的这支队伍,日后就是孤的,孤陪你好好玩玩。
时砚在宫外忙的时候,许府来了一个神秘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身灰蓝色道袍,眼神犀利,充满洞察力,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妄,行走间有一分不同常人的从容和贵气。
许晟恭迎道:“林道长,阔别三年,您还是依旧仙风道骨,想必修为更上一层楼了。”
林道长轻抚长白胡子,浅笑起来自带几分威严,“许大人如今身居太尉,官居一品,官道修为已经炉火纯青。”
第49章 发现了秘密
许晟将林道长请入禅室,谦恭道:“在下徒有虚名,人在朝堂,却从未参透圣心,实在惭愧。”
林道长高深莫测道:“云在青天水在瓶,眼光随指落深坑。”
许晟感慨道:“大师说的极对,如今朝中鱼龙混杂,表面看一片太平,实则暗藏汹涌。”
他说的是裴清,朝里朝外都以‘贤’为名,实则是个奸臣。
“在下为外臣,许多事不好深入。”
裴清因是萧皇后的表兄,是皇亲国戚,私底下许多贪赃枉法的事,都蒙蔽圣听,二人在朝中是两派,互相忌惮。
“近日是否有人重提十八年前的桓王案?”
许晟大为惊奇道:“大师,您不愧是圣人,近日令在下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有匿名奏折提及当年桓王之子尚在人间,不知何解?”
林道长放下浮尘,幽幽道:“天地混沌,龙目混珠,世人难以看清,忧哉。”
许晟不解道:“大师这话的意思是?”
林道长没往下说,便离开了。
许晟为官多年,从二十年前的一个小官到如今的当朝太尉,敏感度还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