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沦落小瘸子,年下影帝抱回家/哥哥即使是精神病我也要啊(68)
“哥哥……”沈时要心疼坏了,他出去倒了点温水,用勺子喂给覃川,“休息会再说话。”
沈时一点异常都没有,是没见过报告,还是演的?
覃川拿捏不准,只是一双眸子充满惊惧地看着沈时。
“川……”沈时语气很温柔,“你刚刚呼吸中断,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
覃川思索良久,他小心翼翼地问沈时,“我……我为什么在这?”
沈时把水杯放在床头,“医院给我打的电话,我是你紧急联络人,哥哥。”
覃川脑子飞速地转着,应该是检测中心的人把他送去医院。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沈时凝起眉毛,“哥哥是丢了什么?你的东西我都从医院带回来了。”他指了指窗子边的桌子。
覃川的手机,还有手机下面压着的蓝色皮面的检测报告。
覃川看见报告的时候眼睛蓦然就缩了一下。
“哥哥要?”沈时起身去帮覃川拿东西,“手机还是这个文件?”
覃川立马伸手拉住沈时的手腕,手臂上的汗毛都紧张地竖了起来,“不用!”
沈时又坐回到床上,“也是,刚醒,就不要管工作了。”
看样子沈时还没打开过检测报告,覃川费力地牵起一点笑容,“我不工作……你就……陪我说说话……”
沈时眼睛亮起来,“哥哥……”
他以为覃川再也不会想要和他说话了。
可覃川连看都不敢看他,眼睛虚晃躲闪,“你……你这几天,这段时间……还好吗?”
覃川问他过的好不好……
沈时眼角霎时间就变成深红,眼泪聚集在眼眶里,多得盛不下了。
瞬间就淌出来。
沈时抱着覃川的胳膊哇哇大哭。把覃川吓了一跳。
沈时还没跟他哭过,每次都是覃川哭。
覃川瞬间有点不知所措。
他僵硬地抚摸沈时的头发,问他,“过的不好吗?”
沈时哭的气都不顺,“我……哥哥……我怎么可能过的好……这么多天……根本见不到你几面……见到了,不是发病,就是躺在医院……”
“我怎么……怎么放心的下……哥哥不想看见我……我不敢联系你……我知道错了……我道歉……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去找金贤庆……我不应该……原谅我……”
沈时一直在祈求覃川原谅,他每道歉一次,覃川就心虚一分。
全怪他吗?
不怪沈时。
“你……”覃川抚摸他的后背,这么结实强硬的男人在他面前崩溃,不可能不心动。但他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害怕。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沈时,他觉得自己完全不了解面前这个人,一个人,揣着这么大个秘密,活了二十多年。
沈时应该恨覃川的。
但他在抱着自己哭。
覃川不明白为什么沈时为什么要在乎自己,他应该恨死自己。
“你……觉得我很重要?”覃川犹豫着问出口。
沈时把覃川抱进怀里,“重要……比什么都重要……”
“那为什么?”覃川知道答案,但还是想试探沈时,“为什么要报复我?为什么……要找金贤庆……”
覃川想问,你还有……什么打算……但他问不出口,怕自己接受不了。
沈时啜泣的身体陡然僵住,他缓缓抬头,眼尾的红晕深得不能再深,“是我的错,跟哥哥没关系,那件事情,不怪你……”
“那……怪谁?”覃川心里再明了不过,他不应该逼问沈时,但仗着沈时爱他,他得寸进尺。
“哥哥,你不要问这些好吗?我发誓,不会再伤害你了。”沈时抚摸覃川的脸颊,像是抚摸一件珍宝,这让覃川慌张无措,他的一举一动在覃川这里都无法理解。
覃川是个资本家,是个生意人,他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利益。
他从沈时那里获利太多,没有任何成本,这不合理。
这意味着,不久的将来,他覃川将要为获得的利润付出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代价。
“哥哥……为什么发抖?”沈时进一步靠近,“冷吗?”他把被子扯到覃川的胸口。
“你……”覃川要被折磨疯了。
为什么?为什么?
他应该指着自己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杀人犯的儿子,你应该去死,在韩国受的折磨那是天道。
为什么要关心自己冷不冷,为什么啊——
覃川捂住脸,他连看沈时的勇气都没有。
“哥哥,怎么了?”沈时把覃川手从脸上掰下来,不正常的红晕快速爬满覃川的惨白消瘦的脸颊,他的眸子又开始涣散,嘴巴里莫名一些喃喃自语。
“又烧起来了。”沈时凝起眉头,“哥哥你冷静一点,我去给你拿药。”
沈时刚出房门,覃川掀开被子,从床上滚下去,他两条腿像是橡胶做的,没了骨头一样。
覃川咬着牙飞快从地上爬起来,他拿起手机和检测报告冲了出去。
甚至连鞋都没穿。
他一秒都待不下去了,要疯了。
没办法看沈时的眼睛,听不了沈时的声音,他莫名其妙的爱比镣铐好不了多少。
“哥哥!哥哥你干什么?!”
沈时手上拿着氯丙嗪,刚抬头就看见覃川从玄关冲出去,还穿着睡衣,袜子鞋都没穿,把沈时吓了一跳。
他迅速跟出去,却看见覃川从电梯口一点一点后退,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是个人都能发现覃川的难以抑制的恐惧。
“[韩语]覃川!我叫你去红枫公寓找我,你人呢?胆子越来越大了,要我亲自来找你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