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情深(104)
何扬处理完地下室的事,接到一通来自掸邦张祈夫发来的消息,正要上楼找易允说这件事,结果碰到蓝家人。
蓝堂海问他:“阿嘉呢?”
何扬如实道:“允哥带夫人回屋吃药了。”
“他们在哪?”
“这就不能说了,蓝老板请回吧。”
何扬是不可能把他们带过去,要不是看在他们是蓝嘉血亲的份上,依照允哥的占有欲,这会已经把他们解决了。他是决不允许这些人过多接触蓝嘉,分走她的注意力。
“来人,把三位请回去。”何扬吩咐,转身欲走。
有保镖上前,蓝毓脸色垮下来,生气了:“站住,他们到底在哪?!”
何扬脚步未听,也没回答。
几个保镖堵成人墙,把他们‘请’回去。
何扬来到走廊尽头、只剩女佣值守的卧室门外。或许换句话来说,这些并不是普通的佣人,而是易允安排,专门从雇佣兵里挑选的,用来照顾、保护、监视蓝嘉。
彼时,她们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何扬敲门:“允哥,掸邦张祈夫想见您。”
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哭声,掺杂痛苦,声音跟往日不同,有些怪异。
何扬微微皱眉,揣测允哥是不是又把夫人惹哭了,这会正在哄?
过了会,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他又敲了几声,“允哥?”
屋内,蓝嘉仰身尚,眼睛上的领带,已经在最初脑袋来回撞沙发扶手的时候掉了,打成一个松垮的圈似坠非坠地挂在边缘。
女孩双眼哭得发红,卷翘浓密的睫毛被打湿,还挂着水珠,原本病白的脸色变得很不正常,绯意遍布,颤栗的唇瓣也被口乞得潋滟发月中。
蓝嘉眼前发黑发晕,抽搭不停,先前一直在骂,嗓子疼得已经说不出话,哪怕吸一口气也疼,比发炎还要难受。
纤细的手臂被男人交叠置于小月复,腕部的伤还没有好,他握住往上一截,像钉子一样死死擒住,交叉的上臂被迫拥着同样满是指痕吻痕的白月甫,颤巍巍一览无遗。
男人纯黑的短发变得湿濡,细密的薄汗汇聚成珠淌过喉结,一路滑过结实的肌理,韧劲十足的胸膛因为贲发而充血,衬得那些狰狞的刀疤枪伤更加恐怖,这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下藏着更为凶悍的体魄,相较对比下显得蓝嘉越发单薄消瘦。
滚落的汗珠滴到蓝嘉那,和彼此的东西汇聚。
这时,外面传来何扬的声音,第一次易允懒得回,直到对方锲而不舍。
男人脸上不耐烦,“滚!”
低头一看,蓝嘉已经快晕死过去,乌黑散乱的发丝铺在身下,那张小脸因为哭得梨花带雨而倍加可怜孱弱。
然而,最开始却不是这样的。
易允记得她精神得很,牙尖嘴利,骂他的词一套接一套。
畜牲、禽兽、强女干犯、猪狗不如等等。
易允气笑,掐住她的脸,“骂啊?怎么不接着骂了?蓝嘉,你就承认吧,你并没有那么憎恨我。”
血丝不可避免,毕竟蓝嘉不经事,何况最开始她还那么抗拒,而他索性石皮开。但后面等她适应,他也克制着收了力道,只用有一两成劲,生气归生气,想得到她的心迫在眉睫,可易允还是希望他们的首次能有好的体验。
她当时骂得那么厉害,哭得也凶。
他还是不吭声,耐着性子,做足准备让她不那么干。虽然麻烦些,可效果不错,没有多少回合,蓝嘉自己就……
易允完全没有尽兴和满足,可他更高兴了,精神前所未有亢奋,男人抱住女孩,狠狠亲了她一口,在她晕厥前夕喟叹:“阿嘉,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濆了四次,我知道你在口是心非。”
蓝嘉体弱,已经晕了,没有听见他这些自我攻略的话。
易允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吻干上面的泪痕,暗哑的嗓音带着欣喜:“阿嘉,我们还要长相厮守一辈子。”
“我好爱你啊……”
那些星星点点的东西落在外面,糊了整个狭窄的地方,看起来满是泥泞,附近大片位置全是蓝嘉留下的痕迹,也正应了易允刚刚说的话。
这些怎么不算她动情的证明?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易允一直坚信。
漆黑的夜幕中没有半颗星子,皎洁的月光也躲在厚重的黑云里。易允给蓝嘉清洗干净,用浴巾裹起抱回床上,体贴地换上崭新舒适的睡衣。
白皙苍白的肌肤上有大大小小的印记,最吓人的是那,等明早一醒,依照蓝嘉娇气的样子,免不了一顿疼。
他暂时盖好被子,按铃,让医生进来。
“易先生。”住家女医生带着助理进来,目不斜视。
易允站在床边,问她:“禾厶处受伤,有没有涂的药?”
“您稍等。”
不到五分钟,药膏送过来,易允让她们退下,重新掀开被子,仔细温柔地涂上,做完这些,他又换了另一种药膏,把她受伤的四肢和无名指也涂了。
做完这些,他才给蓝嘉盖好被子。
何扬一直站在门外,女医生进去出来又进去,手里还拿着一管膏体,他正疑惑夫人又哪里不适?只见易允神清气爽地出来,水汽盖不住精神上的餍足。
他立即明白,低头喊了声允哥。
易允点了根烟,让门口的女佣们照顾好屋里的蓝嘉,这才带人去了书房。
他开了冰酒,倒了两杯,其中一杯递给何扬,然后指尖夹烟,端着另一杯往沙发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