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情深(124)
他要的,她给不了。
易允心里很明白,淡笑:“既然知道对不起,那就乖点,少惹我生气。”
男人落在腰上的掌心隔着衣服往上移。
“蓝嘉,这方面你可以自私一点,因为我也不是好人。”
他拢着把玩,感受到女孩僵硬绷直的身体,撑起半边身体,掌心温柔地抚摸脸,去吻蓝嘉的眼尾、耳垂、嘴角,低磁的声线带点气音。
“我只会趁人之危。”
翌日,蓝嘉去卫生间的时候发现来月经了,身体原因,这方面她一概不准时,上次吃完紧急避孕药后,她还有点担心,害怕……
幸好来了。
垫上时,蓝嘉不可避免地看到月退芯有未散的红痕,易允确实不是好人,也的确趁人之危,毫不掩饰想跟她亲热的想法,当被扒掉光洁地躺在被子里,蓝嘉的恐惧大于紧张,她不想,瑟瑟发抖,却无法做到像第一次那样又哭又闹,就像易允认为的那样,她的心里包袱又多又重,所以现在越来越不开心。
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语言形容易允的趁火打劫,干脆抿着唇,闭起眼睛,紧紧闭着,浑身颤栗绷直,男人的目光上下打量,像在看一件珍贵的收藏品,最后满意地笑了。
他给她打开,检查,问她:“怎么还有点红?没涂药了?”
太不经事了。
蓝嘉捏紧手心,指尖掐进皮肤,后怕使她不愿意跟他做第二次,忍着心里的难受,委婉道:“能不能别——我不想怀孕。”
这话倒是让易允一怔,他似笑非笑挑眉:“都想到要跟我生孩子了?”
他颠倒是非的本事让蓝嘉再次哑口无言。
易允给她放到肩上,侧头亲了亲小月退,承诺道:“我不会让你生。”
蓝嘉被这幕刺激得不轻,急迫道:“可不可以不干那种事?”
生怕慢一点他就直接……
易允轻笑:“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换种玩法。”
然后,他跪在蓝嘉面前,低头去吃。
女孩瞳孔地震。
易允伺候了她,也断然没有不收好处的道理,最后迫使女孩并拢。蓝嘉贴上卫生巾,不知道是不是来月事的缘故,总觉得浑身泛酸,尤其是站着的时候腿月长发麻,像拉练了十公里。
落地窗前,易允抽着烟在接电话,曼德勒那边的人说:“允哥,觉吞和赛坎争地盘,最近发生了几起武装冲突,频率很高。”
“胜负呢?”
“之前觉吞抢了赛坎三个地盘,现在赛坎拿回两个了。”
“嗯,继续盯着那边。”
挂断电话后,易允弹了弹烟灰,窗子里映出挺拔的身形。
他摸了摸洗完头吹干蓬松的短发,蓝嘉是真的年纪小不经事,吃一次打湿他一次。
易允回头,发现身后没人,又见卫生间的门闭着,大步走过去,敲了敲,“在里面磨蹭什么呢?”
蓝嘉开门出来,“干什么?”
男人上下打量她,见妻子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皱眉问:“身体不舒服?”
他去摸蓝嘉的额头。
蓝嘉躲过,“我没事。”
“脸白成鬼了还没事?”
他说话难听,蓝嘉有种隐私被迫说出来的感觉:“我只是来月经了。”
然后从易允身边绕过。
他回头,盯着女孩仓惶的背影,轻笑。
演出在即,大剧场那边的布置已经完成,演员每天一组完整排练,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出演当天。
蓝嘉这天很忙,早上七点就出门了。
中午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她没和剧团的伙伴们吃饭,而是坐的士去机场接自己的家人。
自从能挑起大梁演话剧以后,阿爹阿姐阿糖都会观看她演的每一场戏,哪怕已经看过很多遍,上次东珠首演《恋爱的犀牛》,阿姐去国外接商序南了,遗憾没能出席,这次她想补上。
蓝嘉接到阿爹和阿姐,“咦?阿糖呢?”
蓝堂海说:“序南今天醒了,那丫头心里愧疚,不好意思抛下他过来。”
蓝毓笑道:“但是明晚第二场,阿糖一定会来,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就聚齐了。”
蓝嘉开心地点头,一左一右挽着阿爹阿姐,接他们去酒店。
她给他们开了两间房,也是在同一层,不过是南北对角,见面的时候需要穿过长长的走廊,还挺麻烦。
放完行李,蓝嘉又带他们去吃饭,不巧,易允开完会出来,正好把人逮住了。
他挑眉,气笑了:“你今早不是跟我说,中午没时间吗?”
住在北城这几天,易允每到饭点必把蓝嘉薅到身边,带她去吃好点,养养肉,也就今早出门前跟他说,今天就要演出了,实在没时间,让他不要再去大剧院堵她。
结果扭头,人就闪现酒店,还开开心心挽着自己的家人。而且都在同一层了,也不见得她想想他,主动去房间找他。
说到底,她从未想过他。
蓝堂海没想到易允居然会在北城,眉头皱起,心中思量觉吞的计划会不会出差池,毕竟他们谋划了很久,他这段时间也是一忍再忍。
蓝毓听他的意思,是这几天都住在妹妹那里,“阿嘉。”
蓝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先吃饭吧。”
她剩的时间不多了,下午还要汇总。
最后,易允堂而皇之地跟他们一起。吃完饭,他抢先一步送蓝嘉去大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