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开挂后总在修罗场(191)
“那傀儡符如何?”
“厉害吗?干嘛用?”
“可以操控命令他人”
“这个好,教我”
堂而皇之的语气,在张玉沙听来,却十分的受用。
他嘴里念念有词,手里握着朱砂笔,凝神放于笔尖,一气呵成将一个极其复杂的符咒画好。
伍小佰看了眼又记住了。
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对这些简直就是过目不忘。
张玉沙把他画好的那符拿走,给了伍小佰一厚摞子空白的黄符:“画吧”
跟哄孩子玩一样……
张玉沙认定伍小佰不可能画出来。
画符箓要行炁,一个人的炁也因人而异,且十分有限,像这样复杂且效用强大的符箓,绝大部分人写到一半就已用完了炁,更何况宋聿白身体里完全没有炁。
伍小佰捏起笔,全副身心投入到画符之中,原本落笔刚开始有点感觉,可突然手背上覆上另一只手。
伍小佰身子一抖,画了一半的符咒就这么毁了。
张玉沙站在他身后,手掌和他一同握着笔,清冽的幽香直逼伍小佰的鼻腔
“宋聿白,你自己画不出来的,你求我,我手把手教你…”
“我求你…”伍小佰抓狂的咬着牙“我求你别教我,真的”
妈蛋,他都马上画出来了!直接被张玉沙一吓,好好一个符中道崩殂,直接早夭。
张玉沙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
他没松手,冰凉的手掌紧贴着伍小佰的手。
伍小佰无奈换了个委婉一点的说法:“要不麻烦张家主给我准备点吃的?我来了一天,连口水都没人给我喝一口”
其实伍小佰之前那物子里水和糕点食物都有,张家并没有苛待他,但是被伍小佰这么一说,就有种他是被放血还无人在乎的小可怜。
惨兮兮的。
张玉沙果然松开了他。
“想吃什么?”
“猪肝吧,补血”
张玉沙眼皮好像跳了下,没说什么,离开了,走时还在门上贴了张符,估计是防止他逃跑的。
【伍小佰:张玉沙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放我走,宋聿白和张王两家的协议内容不是每月交替给这两家提供一次血就行吗?协议没有要求限制我人身自由吧】
【002:按照协议来说,他确实没有权利控制你】
【伍小佰:把协议给我下载下来一份】
【002:好的,用来干嘛?】
【伍小佰:找律师告他!告的他倾家荡产!】
伍小佰这个社会好青年,还妄想用科学民主的法律常识,来解决玄学世界的纠葛。
天真。
这回没人打扰伍小佰了,他全心贯注,中间没有错乱和停顿,每一处抖笔和藏锋都完美落下,将傀儡符一笔画到了尾,符纸上方行文流畅漂亮,字迹仿若鲜活,潜龙伏虎,灵气淡淡从其中溢出。
连伍小佰这个门外汉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张难得的上等符箓。
待到张玉沙端着一个餐盘回来时,就看见宋聿白坐在书桌前,好像已经放弃了画符。
男人一只手随意的跨在椅背上,翘着腿,另一只手手腕抵在桌面,手里正捏着一张符篆把玩,修长骨干分明的五指有种新竹的清冽美感,他低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注意到他回来,抬眼看过来,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男人面色苍白脆弱,抬眼的动作都有些缓慢,慵懒极了。
像休憩的银白色的狼。
“这玩意怎么用?”伍小佰晃了晃手里自己画的符篆问张玉沙。
张玉沙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视线移开,挪回落到餐盘上。
餐盘里真的有一道猪肝,还有一碗阿胶红枣汤,都是补血的。
他把餐盘放到自己面前的圆桌上坐下:“可和应符者的生辰一同焚烧,或者简单一点,贴在应符者的天中、天庭、司空处”
“说人话”
“……贴在额头中心”
伍小佰直接起身朝张玉沙大步走了过来。
张玉沙坐着,伍小佰走到他面前,几乎要贴上才停下,拿着符比划在他的额头上问:“贴在这里?”
张玉沙就任由男人的动作,眼前只能看见宋聿白的腰身及胸膛,闷声的“嗯”了一声。
这种老师就是好,言传身教,伍小佰啪——的把符贴上了。
下一瞬张玉沙猛的站起,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他眼里满是惊诧和骇人的怒火。
而面前的男人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后退了几步邪气的笑了起来,轻启唇瓣,张张嘴说:“叫爸爸”
……
张玉沙那张清冷的面容都憋红了,可见他憋的有多不容易。
“啧,干嘛忍的这么辛苦,叫爸爸”
“……爸…爸”
伍小佰被这一声喊的身心舒畅。
他把张玉沙绑在了之前他被放血时的那张椅子上,心里盘算着如何替宋聿白报仇。
张玉沙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他惊愕的发现,自己体内的炁,居然压制不住宋聿白的符……
一个被宋聿白这个废物,第一次画出来的符……
第176章 玄学小废物是精神病(8)
伍小佰不知道因为宋聿白的连累,他被冠上了废物的形象。
如果知道一定要怒骂张玉沙这是刻板印象。
他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报复手段,因为短时间内,伍小佰不确定自己和宋聿白交替出现的规律,在他没彻底解决问题之前,得罪张玉沙,就是得罪一整个张家。
如果张家对宋聿白出手,宋聿白估计是没办法自保。
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在伍小佰看来,宋聿白就是一个被别人联手欺负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