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后全村人都在觊觎我相公(11)+番外
“想你。”
雷栗阴恻恻道,“在想当初还是别救你,让你死在山上得了,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不嫁。”
“……”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这也太糙了点。
周毅也不是真要占着茅坑,稀里糊涂就进茅房了,又没有那意思,脱裤子也上不出来啊。
屋里一片静。
在周毅以为雷栗睡着了,想松口气的时候,雷栗又幽幽地开口,“明儿你跟我看大夫去,真生不了我好快刀斩乱麻。”
“……”
是砍乱麻还是砍他?
一大早。
雷栗就把周毅拉出了家门,直奔村里的赤脚大夫去了。
这个老大夫也姓牛,是三里河村三大姓牛雷柳之一,但是其实外来人,为了爱情留在的三里河。
牛大夫已经七十多岁了,年轻时念过几年书,当过几年医学徒,医术一般,但常见的病症都能治,十里八乡有什么不痛快都爱找他。
雷栗和周毅是今日第一个到的。
牛大夫刚开门,在院子里晒药材就瞧见他俩,笑了笑,
“栗哥儿现在也该叫栗夫郎了,这是周毅罢?那晚我刚巧在外头采药,不然也要去恭喜恭喜的。”
“牛大夫。”
周毅颔首打招呼。
雷栗摆摆手,笑不出来,“牛大夫又说笑,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牛大夫笑了笑,“正是农忙时候,栗夫郎又刚成亲,怎么有空闲往我这个小老头这里跑?是上火了?”
“是挺上火的。”
雷栗想到周毅在床上半点不配合就上火,火脾气的火,“是我相公,他不太行,来让牛大夫瞧瞧。”
“啊?”
牛大夫愣了下,瞅了周毅一眼,虽然精神有点疲惫,但年轻气盛的,“你家相公……不像不行的样子啊。”
更像是欲求不满。
“嗯?”
雷栗立时盯向周毅,边问牛大夫,“那怎么我试了三天,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有几次有点反应,但跟没有一样,软趴趴的。”
“这……”
牛大夫也看向周毅。
“……”
周毅有点尴尬。
虽然他并没有讳疾忌医,但跟大夫说这些私房事,还是糗事,他还是有点……算了,来都来了。
“……我只是觉得进展太快了,不太适应,不是不行。”
“晨起有过吗?”
“偶尔有。”
“以前跟人有过吗?”
“……没有。”
“跟人亲过嘴吗?”
“……跟雷栗是第一次。”
“喔……”
牛大夫把了把周毅的脉,仔细瞧了他的面相,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说,“没什么事儿,就是害羞,放不开。”
雷栗扭头看了周毅一眼,那眼神里狐疑嫌弃,直来直往道,“我还以为你是装的,没想到你是真害羞,比哥儿还羞,真不晓得你怎么长这么大。”
“……”
这是开车吗?
雷栗问牛大夫怎么办,要不开点药吃吃,他怕周毅真不行。
“是药三分毒。”
牛大夫宽慰雷栗道,“小事,多试试,日子久了熟了就好了。你也不用太急,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雷栗听完就有数了。
慢慢玩。
总有一种玩法能吃到热豆腐。
牛大夫很有职业操守,不会将病人的隐私泄露出去,临走了还给雷栗拿了几副去火茶,装装样子。
也给周毅去去火。
小伙子,年轻力壮的,被人天天玩弄又憋着,没病也会憋出病来的。
第11章 皮肤都给他擦红了
看完大夫没别的事。
就是干活。
村长家的水田还没插完秧,剩了六亩也差不多干一天了,回家前再去菜地里拔拔草,浇浇水,摘点新鲜菜回去当晚饭。
有了牛大夫说的“慢慢来”,雷栗当夜总算没火急火燎地拉着周毅办事了,再多办几次,周毅都觉得这张床不是床,而是某某办事处了。
毕竟床最大的用途应该是睡觉,而不是和人睡觉。
不过。
雷栗对慢慢来的理解跟牛大夫应该有些偏差,他没对周毅胡亲海摸,但拉着周毅的手让他对自己胡作非为。
周毅:“……”
其实他更觉得自己被当做了免费的搓澡工,虽然作为一个南方人,他并不知道怎么搓澡也不热爱搓澡。
但应该挺舒服的。
雷栗一直叫他使点劲,皮肤都给他擦红了一片。
……胸肌也挺红的。
今天是镇上的集会。
从村乡去往集会进行买卖交易,叫做赶集,或者叫赶圩。
这个“镇”其实并不准确。
因为它一开始只是附近十里八乡的用来交易的临时地,后来交易的人多了,形成了一个确定的贸易点,很多商贩在此定居,慢慢地才变成镇。
一个村有一百多两百来户人家,五到八个村就有一个镇,镇上头就是县城,清米县,县城之上是西岭府城,再远雷栗就不知道了。
也懒得知道。
对三里河村来说,去到清米县里已经很远了,坐牛车也要半天才到,别说去府城,又远又费银子,傻子才去。
当然。
有钱有势的不在傻子之列。
为了赶镇集,雷栗前一天就收拾好了要卖的东西,爹做的竹背篓簸箕和草编小玩意,娘攒的鸡蛋、家里种的菜和山上采的野葱枸杞叶之类的野菜。
三里河村距离镇集有四五公里。
给周毅背了一部分东西,雷栗身上也不轻,为了保持菜新鲜要快马加鞭,走到镇集上也得半个时辰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