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嫡妹换亲,与高冷小侯爷HE了(23)
忽而侧边伸来一只手,掌心处放着好几枚铜板。
“公子,你也试试?”雁书抬起下巴示意着。
沈酌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雁书耸耸肩准备将铜板收好,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见一个人影折回,手中的铜板立马少了一枚,再听哐当一声。
沈酌扔进了一枚铜板。
此时貔貅大仙的嘴里有两枚铜板,不再是孤零零的。
雁书瞧见了公子嘴角的上扬,收好铜板也咧着嘴追了上去。
方才公子与徐公子谈好合作时都没这般开心,却因为与云姑娘一样投进一枚铜板连步伐都轻了。
云疏月逛了一圈,什么假山流水,小桥亭台,花草树鱼……简直目不暇接,她此刻对移步移景有了真切的感受。
“云姑娘,诗会准备开始了,邢公子请云姑娘入座。”
一位女使匆匆来请,云疏月跟着她到了前厅,寻了尾端最不打眼的位置坐。
诗会这玩意儿,她哪会啊!
反正入了席也算是参加过了,等下差不多的时候就寻个由头赶紧离开。
邢繁蕴是主人家,自然落座于主位之上。钱锦惜与徐为樑是贵客,坐在首座。而沈酌此时的身份是邢繁蕴的朋友,也在前排落座。
钱锦惜伸长了脖子张望,寻寻觅觅间,终于在人群堆里找到了云疏月,唤了身旁的女使去将人请来。
云疏月本不愿,无奈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拂了钱锦惜的面子,只好上前,落座于沈酌身边的空位上。
哎,这下难跑了。
云疏月心里苦。
然而更苦的事还在后头,当邢繁蕴起头说要接飞花令时,云疏月就已经做好了喝酒的准备。
她盯着自己的酒杯,视死如归,大不了就大醉一场!
“花”字令从徐为樑开始,众人接了一圈,有好有坏应当都是即兴所写。
可云疏月会背古诗却不会写诗,轮到她时连思考一下都未曾直接端起酒杯认罚,呛得直咳。
沈酌张了张嘴,来不及阻止,云家双姝不仅美名远扬也素有才名,她为何认罚也不接令?
众人见此却有些不满,纷纷指责云疏月不尊重规则,连想都不想就直接喝酒,是存心不愿与大家玩飞花令。
钱锦惜见此心里着急,出言替云疏月说着话:“月姐姐,花字是最简单不过的令了,你莫不是贪酒故意不接?下次可不依你了!”
“赵兄莫要看热闹拖延时辰,接下来可是该你了。”徐为樑也笑说道。
众人的视线这才从云疏月身上转到沈酌身上来,但还是有些愤愤,私下交头接耳说着云疏月的不是。
沈酌端起酒杯,仰头饮下,直接认罚。
众人又议论起来。
徐为樑也有些不乐意,这不是扫大家的兴吗?
“赵兄此举何意?可是觉得我们云州城的飞花令不够有意思?”
“徐兄误会了,美人贪杯,我亦贪杯,无关飞花令一事,不忍美人独醉罢了。”
说话间,沈酌眼神飘向身侧的云疏月,旁人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郎情妾意的意思。
徐为樑一副我懂得的神情,扯开了话题,不再计较云疏月和沈酌二人扫兴一事。
雁书则在身后默默点头,这下公子学来的这些算是用对地方了。
云疏月没料到自己千杯不倒,这原主的身体却是个沾酒即醉的,她刚将酒饮下肚,脑子就开始犯晕。
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胃里开始翻腾,甚至来不及向邢公子致意,起身就往外走,晚了就该吐身上了。
沈酌见她如此难受,只在一旁静静看着,在她需要的时候递上手帕。
一炷香之后,云疏月感觉胃都吐空了,头晕胸闷的感觉才好些。
“桑麻,给我寻些水来。”云疏月习惯性地喊道。
未料云疏月方一转身,就瞧见“赵公子”在身后,惊吓之下脚一滑,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一双手下意识四处抓取,最后将“赵公子”的衣襟紧紧抓住。
二人双双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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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云州城(五)
◎“裹这么紧,不热吗?”◎
这一变故发生得太快,从落水一直到在云停山庄客房里换好衣裳,绞干头发,烤着炭盆暖身时,云疏月还是没想明白。
赵公子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与她交换位置,为何不能一巴掌将她拍开独善其身?
他功夫那么好,弹指之间就能飞剑封喉,杀死那么多黑衣人,此时怎的不施展轻功了?
云疏月自认为,他们之间还没熟络到可以替对方抵挡住落入水时的冲击的程度。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赵公子一定是有求于她!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带来一室桂花香。
邢繁蕴独自前来,在云疏月面前的炭盆旁相对坐下。
苍白如纸的脸色在火光的映衬下像是多了几分血色,比以往见到的样子显得要容易亲近些。
云疏月忘了打听邢繁蕴和原主的关系,此时与他二人独处一室,不免心有惴惴,只紧紧裹着被子坐于床榻之上不敢妄言。
房间内唯余炭盆中的火光不停跳跃,此处熄了,旁的地方又燃起来。
死灰复燃。
云疏月忽然脑海里蹦出这几个字来。
难道邢繁蕴当真是原主自小结识的竹马?
“裹这么紧,不热吗?”
骤然听到声音,云疏月心中警惕。
他想做什么,难道是求而不得,想趁机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