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成了真太监(25)
“小朱放心,习武以来我已经很少病痛了。”
曲旷豕看着和自已一般高的巫马暝,拿过他手上的香囊捏了几下。
“这香囊旧了,里面的药性也挥发得差不多了,改日给你做个新的。”
巫马暝低头看着曲旷豕手上的香囊,那是他去年送给自已的。
素色的锦缎缝制,说不上好看,但针脚细密,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
巫马暝把香囊要了回来,直接挂在了腰上。
“这个我先戴着,等你送了新的给我再换上。”
曲旷豕见巫马暝重视自已的心意,心里高兴又傲娇。
‘小野马戴着是挺好的,但也不必日日戴着,我做的还挺粗糙的!’
曲旷豕笑着为他整理衣领,点头说。
“好,过几日便给你。”
巫马暝昂首挺胸的站着,方便曲旷豕动作。
见他放下手,便拉着曲旷豕的手腕往外走去。
撩起珠帘,桌上是冒着热气的早膳。
八年的相处,两人早已经习惯了一桌而食。
曲旷豕被巫马暝牵着坐下,吃他递来的食物也不觉怪异。
而巫马暝只是笑着,看曲旷豕和自已如夫妻一般相处暗自欣喜。
‘他不管是吃蛋糕,还是吃包子都一样可爱,一样的不对我设防,若是此时我……’
“公子,公子!快吃,马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巫马暝被曲旷豕叫回神,没接他剥好的鸡蛋,反而低头一口咬下。
“唔~嗯,知道了。”
曲旷豕等巫马暝衔走鸡蛋才收回手,手指摩擦着去掉那点湿意,心里那点在意也随之消散了。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丝毫不在意自已的动作,竟然觉得有些遗憾。
两人从小便很亲近,这些对一般朋友来说逾越的小动作,于他们却是平常。
以至于巫马暝不知道该怎么去撕开那个口子,也不敢想窗户纸被捅破后会是什么样的境况。
巫马暝咽下鸡蛋,舌尖似乎还残留着曲旷豕手指上的药草味。
巫马暝从前只觉得草药味苦,如今尝着曲旷豕指尖的滋味却是隐隐回甘的。
曲旷豕作为巫马暝的书童,自然是陪着他一同去太学。
二人走到马车前,曲旷豕扶着巫马暝上了马车。
正准备同马车夫一起坐在鞍座上,被车厢里的巫马暝一把拉了进去。
曲旷豕倒在巫马暝腿上,抬头看着他小声说。
“公子,外边有人看着呢,我总得做做样子!”
巫马暝扶着曲旷豕坐上软垫,给他倒了茶水、取出糕点。
“刚才那样式已经做足了,再说,哪家得宠的书童不是和主子一起坐在车厢里的。”
“你也知道天转凉了,还坐在外边吹冷风,病了有你难受的!”
曲旷豕无奈的小口吃着糕点,总觉得自已把巫马暝带坏了。
‘小野马真是,竟然拿着我的话来说教我!’
“是,公子说的是,小朱得令!”
巫马暝听曲旷豕的话,就知道他又在敷衍自已了。
更别说,他往嘴里送糕点的动作是一刻也没停。
马车缓缓前行到了门口,两人和其他学子一齐踏入太学。
太学规矩森严,公子们只能自已动手翻书研墨。
而书童则在最后方站着,或者在室外候着。
曲旷豕为巫马暝安放好笔墨纸砚,给他递了水便起身去了后方站着。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走过去,和其他书童站在一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哪里站过那么久的时辰,怕不是会腿酸!’
巫马暝的担心多余了,因为曲旷豕惯会偷懒。
夫子只看学子不看书童,曲旷豕便全程靠在墙上,伴随着读书声差点睡着。
讲学间隙巫马暝时不时的往后瞥,与他认识的匡旌奂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原来暝弟在看他家书童啊!’
匡旌奂去过巫马暝的暝深院,自然知道他对待曲旷豕的不同。
匡旌奂向来不会多事,自然作壁上观。
‘看那书童的样子,暝弟还没表明心意呢!’
但匡旌奂也好成人之美,有时便会充当红娘。
“此书便讲到这里,若有不懂先与同窗讨教再来找我。”
讲学的夫子说完这句便出了房门,屋里的学子也互相聚在一起。
巫马暝起身本是想去看曲旷豕,却被匡旌奂拉住了。
“暝弟,暝弟别走!我有要事说与你听。”
巫马暝余光瞥见曲旷豕从后门出去了,猜想他应该是去了茅房,便顺势坐了下来。
“不知奂兄有何要事?”
匡旌奂先是左右瞧了瞧,见无人在意他们,才凑到巫马暝耳边悄声说。
“暝弟可是还未与你那小神仙互通心意?”
巫马暝见他肯定的眼神有些不舒服,把匡旌奂往远推了推。
“与你何干!”
匡旌奂笑着揽住巫马暝的肩膀,为他出谋划策。
“我有一计,可让你知他心意!”
巫马暝这下来了兴趣,认真问道。
“是何计策,你且细细说来!”
第22章 谋划试探
匡旌奂放下揽着巫马暝的手臂,把手中扇子一展故作高深道。
“暝弟你如今已束发,令堂可有往你房中送通房丫鬟?”
匡旌奂这么一说,巫马暝突然发现母亲还真没给自已送过侍女。
自已的院子里一直就只有墨兰和墨竹两姊妹服侍,而且她们都已成婚。
巫马暝在志学之年便从后院搬到了前院,可院里也只多了几个粗使小厮。
按常理来说,都城里的公子们十五岁时便会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