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115)
离别总是伴着忧伤到来的,不过活到这年岁了,什么事都看开了许多,总归不是什么长久的离别。
这忧思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许梦之一走,安阳是像身后有豺狼虎豹在追赶似的,拉着虞文娇就躲回了房里。
霍文景没来的及跟上,直接被拦在了门外。
他满脸幽怨的看向许正清,想把他生吞活剥了去。
一把将人提溜到跟前,霍文景冷冽地问道:“你又干什么糊涂事了?安阳怎么躲你跟躲瘟神一样?”
此话一出,许正清顿觉耳朵有些热,支支吾吾的说:“我爱…爱慕安阳,如今正在追求中。”
霍文景挑眉不语,满脸震惊的抬头看他,这人昨天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今天就判若两人,开始变卦了。
这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故意戏耍他们吗?!
霍文景默默看着他,眼里布满疑虑,又带着些许怒气。
他往前走了一步 ,目光沉冷的看向许正清,周遭静谧,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只有风吹呼啸的声音。
霍文景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染上霜雪,带着洞穿人心的凌厉。
“你当安阳是什么?你心志不坚的玩物,还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胡闹!”
那冷竣的面容上一片凛冽,似乎许正清胆敢说错一句话,下一秒就会被弄死。
许正清的手握紧成拳头,眼中满是坚定道:“我已下定决心,非她不娶。”
“我会用全副身家,替自己挣一个驸马之位。”
霍文景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地看着。
什么意思?一晚上就想通了?
许正清见他面露狐疑,自然知道他心里的顾虑,便继续真挚地说道:“知晓安阳心里有我,那一切的后顾之忧都在欢喜中消散。”
“昨夜虞小姐的话点醒了我,将心意明明白白的告诉安阳,只要她愿意,我就能追在她身后努力。”
本就是孑然一身的人,他从前不敢轻易交付真心,怕被伤害。
从来没有体会过爱,也没有过家人的呵护。安阳就像一束光,而如今许正清也只想追逐那道光亮。
霍文景无奈的摇了摇头,威胁的话说太多也没有意思,且看他怎么做吧!
就这样,两个痴汉站在寒风中,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久久不愿离去。
屋内安阳挽着虞文娇的手臂,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纠结了好半天,深深的叹息了一下。
虞文娇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解的问:“这两日听到最多的就是你叹气了,说来听听,又是何事惹我们安阳烦恼了?”
只听一声叹息后,安阳多了几分扭捏的姿态,低声道:“昨夜的事我都记不得了。今早起来,兰月说昨夜我醉糊涂了,起来喝水却砸坏了茶壶。”
见她暗自懊恼,虞文娇没有多想,笑着安慰道:“不过茶壶而已,你何须自责!快别想这些了。”
见小姐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原本娇羞的她,顿时着急起来,立刻坐直了。
“不是…不是茶壶!”
虞文娇的笑意立马僵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仍是疑惑。
这回轮到她叹息了。
“哎!祖宗呀,你给我个痛快吧!赶紧说说,到底怎么了?”
安阳见状,也不再拖拉了。
她望着虞文娇真切关心的目光,鼓足勇气,一股脑的快速说了出来。
“兰月说昨晚许正清来照顾我了,她回来的时候见到他抱着我,还担心我出事。“
“然后今早不知道他犯病,还是抽风了。大清早就站在我院门口,张口就是喜欢我,让我别怕他,可以慢慢考虑,往后只管看他怎么做…”
话音落下,安阳不知是紧张,还是太过激动,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两人互相对视了许久,虞文娇则成试探的问:“那你作何感想?”
安阳看似烦闷的神情下,带着几分愉悦的心情,认真分析着自己的心绪。
“起初听到的时候,我真想给他两个大耳光,这不是戏弄我嘛!前脚还矜持疏离,后脚又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
“可是后来他居然拿出了传家银玉给我,对天发誓说非我不可,吓得我都以为他是鬼上身了。我这吓得赶紧把他轰走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许正清父母早亡,只留了一块银戒下来。他无家可归,最苦的时候都没有当掉。
后来步入仕途后,首次勘破一场大案,陛下赏赐了一些东西。
里面正巧有一块美玉,中间镂空的环,大差不差的能够和银戒对上,他便请了工匠师傅帮忙打造,将这两件意义非凡的东西合为一体。
这对他来说是最要紧的东西了,所以他给安阳的时候,就注定这辈子都将放不下她。
虞文娇就这么静静听着,见安阳唇角渐渐染上了几分笑意,也就明白了她的心意。
“我也不瞒你。许正清原就是喜欢你的。”
安阳先是难以置信,直到听虞文娇将来龙去脉说完后,内心不由得悸动起来。
原来他如我一样,早就动心了!
思及此,安阳高兴的在房里转悠了两圈,几乎都要蹦哒起来,她转头捧着虞文娇的脸,就猛地亲了两口。
虞文娇宠溺地摇了摇头,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小妮子算是泥足深陷了!
头脑发热的安阳,本打算冲出去找许正清说清楚,那么从此她也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虞文娇无奈至极,压根拦不住她,劝解的话这人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叫她矜持审查,先观察透彻了,再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