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薄爷跪在墓碑前哭成狗(199)+番外
但他没直接上床,他现在身上也是冷的。
会冷着她。
他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很快,也就冲了十分钟左右,等身体热了,他钻进被子里,抱住了她。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哑声问:“还冷不冷?”
乔予感觉自己身体被困住,身后那具胸膛很热。
虽然本能的想要去靠近,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她床上怎么可能会出现男人?
“罗达?”
“什么?”薄寒时没听清楚。
晚上,她模糊的记得,2号院的罗达,来给她送药。
不是,送药就送药,怎么会爬到她床上来了?
这也是节目组的整蛊环节?
她是来挣钱的,不是来献身的。
思及此,乔予清丽的眉心,皱了起来,烧红的小脸隐有几分怒意。
她虚弱的呵斥了一声:“滚下去……我不献身。”
再这样恶搞,她要退出这个节目了。
恶心人就算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
她甚至,踹了他一脚,“给我滚下去。”
他得知她生病,大半夜开了四五个小时的车,又坐了半个小时的轮渡,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照顾她。
他帮她取暖,她竟然叫他滚?
薄寒时脸都黑了,一字一顿的喊她名字,“乔、予。”
明显怒了。
奇怪,罗达怎么知道她叫乔予?
她上节目的名字,用的是桥温暖。
这声音……
乔予撑开眼皮。
昏暗中,薄寒时那张颠倒众生的冷峻脸庞,就在眼前。
如梦似幻。
她烧得未免也太厉害了,能把罗达看成是薄寒时。
这无异于,把一头驴子,看成是一匹骏马……
他把她抱过来,面对着他,长指捏着她的下巴,气息逼近:“确定要我滚?”
他滚了,她会冷死。
乔予一巴掌拍上他的脸,“你要不要脸?你再这样,我告你騒扰了!”
她眼角烧得猩红,虚弱苍白的小脸,却满是怒意。
“……”
騒扰是吧?
他不坐实这个罪名,岂不是对不起她?
薄寒时低头,咬着一颗退烧药,含住她的唇瓣。
将那片苦涩的退烧药,推进她嘴里,“张嘴。”
“罗达你……”
薄寒时眸色一凛,盯着她:“你叫我什么?”
第166章 乖宝
乔予把退烧药给吐了出来,用手背用力的擦着嘴唇,“恶不恶心?”
这个罗达平时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还会趁人之危。
她是生病了,没力气推开,但她不能坐以待毙下去……节目组的人呢?死了吗?这种事都不管?还有没有王法?
乔予气的想哭。
薄寒时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真是各种挑衅他的耐心。
要不是来之前吃过几粒碳酸锂片,控制脾气,他现在恐怕连折断她脖子的心都有了。
他又剥了颗退烧药,这次没再那么喂她。
冷白指骨捏着她的下颌,直接逼她吃。
乔予挣扎的厉害:“罗达你放开我……”
等她病好了,她就要去起诉他。
什么恶心人……竟然敢在节目组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她委屈的气哭了。
薄寒时看她通红的眼角,心脏处被扯痛了下。
他抱住她,嗓音低沉的柔声解释道:“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予予,才七天没见,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黑眸灼灼的注视着她。
乔予似是不信,她吸着鼻子说:“薄寒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他在陪别人。”
涠洲岛刮台风,轮渡停摆了。
薄寒时上不了岛。
她只是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才会出现幻觉。
薄寒时已经交了新的女朋友,怎么还会来找她?
“在说什么傻话。”
他曲起长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下,算是她喊错名字的惩罚。
乔予疼的皱眉。
他已经执起她的小手,探到他左胸口处,“摸摸这里是不是有个疤。”
不止有个刀疤,还有个纹身,Y。
她一时懵了,分不清现实和虚妄,只呆呆地看着他的左胸膛。
薄寒时吻了吻她的眉心,“乖宝,吃药好不好?”
她额头的温度,越来越烫了。
也难怪她认不清他是谁,再这样烧下去,脑子该烧坏了。
“薄寒时……?”
她抬眸,看着他。
罗达不会喊她“乖宝”,七年前的薄寒时,会。
所以,这是梦。
只有七年前的薄寒时,才会这么宠溺的喊她乖宝。
乔予眼眶湿了,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仰头,靠近他,想看清楚他的五官……她已经烧到视线昏花。
薄寒时轻笑了一声,以为她是想吻他,大手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抱到了怀里靠着,“先吃药,待会儿给你亲个够。”
“……”
她没有想亲他。
薄寒时又剥了一颗退烧药,想塞进她嘴里。
乔予眉心皱了皱,有些霸道:“喂我。”
反正是在梦里,她要这个待遇,也不过分吧?
他明显怔了一下,可很快,眼眸星亮。
他故意问:“用嘴喂?”
“不然呢?”
“……”
她倒享受上了。
薄寒时眼底噙着抹玩味笑意,咬着那粒退烧药,低头,渡给了她。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清水,在她皱着小脸想喊苦的那一秒,再次吻上她。
乔予就着清水,吞了那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