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薄爷跪在墓碑前哭成狗(610)+番外
电话响了一会儿。
踏马的……关机了!!
还真是抱着老婆睡觉了??
南初哼笑:“我说吧,你单相思可以结束了,薄总真不爱你,陆总,别挣扎了,放弃吧,做小.三多不光彩。”
陆之律眉宇间渐渐染上烦躁,“扶我起来。”
“你身上还有伤口,不能乱动。你乖点,大少爷,也就几天,熬一熬很快过去了。”
陆之律无奈至极:“我尿床上好吗?”
南初:“……”
搞了半天,他想叫薄寒时过来,是想上洗手间?!
其实她能明白陆之律的顾忌。
他们虽然结婚三年,但除了床上交流之外,其实不算太熟。
上床能看见的东西,正常也不会觉得尴尬。
可在床下看见那东西,有一种说不清的奇怪和诡异的亲密。
要她扶他进洗手间,看着他站在马桶边……光是脑补一下那画面,南初就觉得尴尬到脚趾抠地。
似是有感应一般。
陆之律似乎也脑补到了那个画面,两人视线倏然在半空中交汇。
南初心跳一慌。
陆之律……竟也耳尖微微泛了红。
他一情场老油条,居然还会觉得不好意思。
南初轻咳一声:“你早说嘛,要是不习惯,我去找个男医生来帮你?”
她刚转身要去找人,陆之律一把扣住了她手腕。
男人沉思几秒说:“算了,床上什么没看过。找陌生男医生过来,更恶寒。”
南初:“……”
对陆之律来说,他很少有这种“不堪”的时候。
他向来习惯将自己藏的很深。
受伤住院,需要人扶着去洗手间,这种时候,对他来说,是失控的,甚至是不自在的。
薄寒时是他兄弟,他们从大一就认识,现在算起来,已经做了十来年的兄弟,对方最不堪、最狼狈、最没有姿态和风度的时刻,都见过。
可他和南初,在床上熟,下了床,实际上半生不熟。
他见过南初的狼狈,但南初,从未见过他的狼狈和不堪。
不过,有些事,总有第一次。
陆之律那只修长的手,搭上她手臂。
大概是躺了一天,又失血过多,一起来,他步伐竟然有些虚,往后踉跄了下。
南初连忙扶住他,“你没事吧?”
陆之律脸色微白,“……没事。”
南初把他扶到洗手间后,到了马桶边,也还一直扶着他。
陆之律迟迟不动作,一向吊儿郎当的散漫嗓音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你出去吧。”
南初:“可你失血过多,今天又没吃什么,刚才差点摔了,你这伤是因为我才受的,我要是出去了,你摔晕了……”
陆之律觉得别扭极了,“我又不是瓷人,一摔就晕。”
“我扶着你,我不看你,真的!”
“……”
她是故意跟他作对是吧!
陆之律嘴角轻抽,“你,转过去。”
南初一边扶着他,一边转过去,撇唇吐槽:“你又不是什么小C男了,装什么纯情?”
陆之律懒得反驳她。
单纯是被女人看着撒尿,谁特么撒的出来?!
要是兄弟之间,一起上洗手间,还有点胜负心,比谁更厉害。
可这旁边的人一旦换成了异性……就成了说不尽的尴尬和丑态。
南初背过去了,这下是看不见了,可她还有耳朵,能听见。
她等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你这是憋了多久?”
陆之律:“……你闭嘴。”
“…………”
这男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南初忍不住想笑,但她用力憋着。
第520章 怀孕了,三千字
这一晚,南初睡在陪护椅子上。
春季时分,医院里没开空调,入了夜,稍微有点凉。
她睡着了,前半夜闷,后半夜有些冷。
原本盖在腰间的薄毯已经歪歪斜斜的移了位,上衣下摆蹭的往上卷了几公分,露出一截腰。
骆伟那一刀,虽然没刺中什么要害部位,可陆之律背上的伤口挺深的,口子又大,差点见了骨。
半夜,止疼剂的效果褪去后,陆之律疼的睡不着。
一翻身,便看见挤在陪护椅上睡觉的南初。
这女人,平时咋咋呼呼的,还会口不择言,现在睡着了,看起来还挺乖。
本想叫她搭把手,扶他靠一会儿,可她似乎累了,睡得还挺香。
陆之律懒得叫醒她,手臂用了点力,撑坐起来,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缓了会儿痛意。
印象里,这还是第一次有家属陪住院。
他体质好,成年后很少生病。
只记得念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发高烧,烧得快晕过去,还是家里的佣人把他送来医院的。
那会儿,老爷子还没退下来,公务繁忙。
他爸妈,陆卓远和姜岚呢,忙着升迁,也根本没空管他。
查出来是急性肺炎,这病要是不注意,也能要了小孩儿半条命。
可他住院一周,除了老爷子晚上得空来看一趟之外,白天,陪在他病房的就只有护工和家里的佣人。
有一天,他在病床上待不住,跑出病房,看到隔壁病房的小孩子,爹妈在一旁全心全意的伺候着。
他还以为是得了什么大病,便问身后的护工:“他爸妈那么紧张兮兮的,他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大病?”
护工吓得不轻,连忙提醒说:“小少爷,你小点声,怎么能咒人家呢?那孩子就是普通的发烧感冒,还没小少爷你的病严重呢。”
要是被人家爹妈听见了,可不得闹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