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薄爷跪在墓碑前哭成狗(712)+番外
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深深地不安感让她下坠,甚至莫名的热泪盈眶。
他曾经……那么明确的,不要过她。
理智和清醒,挣扎着让她和面前的人割开距离,可又矛盾的难以抗拒。
她哭了,哽咽着说:“陆之律,我可能……永远也逃不过南建安给我带来的阴影和伤害,我总是会下意识质疑你对我的感情,有时候我觉得你喜欢我,可有时候,我又觉得你根本不喜欢我,我分不清,也会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里,对你丧失全部信心。所以,我一步也不想朝你走过去,甚至想后退,总是准备离场。”
“那样也许对不起你,但如果真的离场,我能保证自己不会像上次那样痛苦。对不起……我没有太多退路,我的退路只有我自己,所以我只能拧巴的走一步看一步,看着风向不对的时候,我可能就退缩了。”
“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我确定,这样我不会受伤。我甚至不是一个适合进入婚姻的人,因为南建安和孟静怡,我也不渴望婚姻。而且曾经,我们那三年的婚姻,很失败,我不想重蹈覆辙了……”
她说了一通退缩的话,暴露自己的短板。
她其实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该在这时候这样“扫兴”,可怎么办,如果对面不是太坚定的话,她宁愿现在就割舍退场。
她红着眼睛看着他,声音沙哑又清晰的问:“即使是这样,你还愿意继续跟我试下去吗?”
陆之律用指腹擦着她脸上的眼泪,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小盒子。
在南初迟疑的目光下,他打开丝绒小盒子,里面嵌着一枚钻戒。
他将那枚钻戒摘出来,戴到她无名指上,回应她说:“愿意啊,没什么不愿意的。就算再冒着一次离婚的风险,我也愿意。”
“你不喜欢冒险,可我和你相反,我喜欢冒险,就算你往后退也没关系,老实说,我还挺喜欢角逐的。你退,我就进,这样,也平衡了不是吗?”
他嗓音很轻,很淡。
可说出的这些话,却很郑重,也很实际。
南初看着左手上面的钻戒,眼泪簌簌落下来,哭着笑了:“这是求婚吗?随便把戒指往人手上一戴,虽然这个钻戒很大,但是你问我意见了吗?”
“你不是要我的态度?这钻戒迟早是你的,现在只是提前让你戴上。至于求婚,你如果非要那么俗套的单膝下跪,我当然愿意配合。”
南初捂着嘴哭,半天憋出一句:“可我还是不会放弃工作和你回帝都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把钻戒还给你,但我不能没有工作了。”
她好不容易从那三年的婚姻里爬出来,就算再摔进婚姻里,也不要以曾经那样难堪的姿态躺进去了。
她需要工作,需要底气,即使陆之律喜欢她,可这些东西陆之律都给不了她,她只能也必须自己给自己。
听到这句,陆之律怔了下,失笑:“行,钻戒和工作,都属于你,周末夫妻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总不能一辈子这样分居两地吧?”
南初继续说着自己的计划,忽然蹦出一句:“我还要读书……”
“读书?读书干嘛?”
“考个学位,才能进帝都卫视台,才能回帝都……我没想着一直在深市……但是……”
陆之律这才反应过来,心脏一震,定定看着她问:“所以,你是有计划为我回帝都的?”
第605章 叫什么?老婆?
南初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
陆之律盯着她:“到底是不是?”
南初嗓音带着哭腔,诚实的说:“主要不是为了你……”
就算帝都没有他,她也还是这个计划,又或是去更远的地方看看,只是在这个计划里,他恰好希望她回到帝都。
陆之律:“主要?那就没有一点是为了我?”
南初干笑了声:“……有一点儿。”
但不多。
她被抱着扔到床上去,陆之律的身躯覆下来,堵住她的嘴唇:“在我这儿,就是因为我。”
“……自恋!”
“说谁自恋?自恋的人为了你跟叶雪初半途中止合作,赔偿一大笔违约金,你说说,这笔账怎么算?”
南初睁大眼睛,一瞬间清醒:“我没钱赔你,要不你还是继续和她合作吧。”
陆之律气笑,“罚你下周飞帝都。”
她本来下周也想回帝都看看陆如琢,点头说:“那我周六早晨飞回帝都,你来机场接我吗?还是我打车去哪里跟你汇合?”
“周六早晨不行。”
南初还在疑惑周六为什么不行。
陆之律已经霸道的说:“我周五晚上来深市找你,你不得意思意思?”
“意思什么?”
陆之律:“周五晚上一下班就飞帝都,来找我,到时候我开车去接你。机票我帮你订?还是你自己订我帮你报销?”
南初笑起来:“我自己订,机票没多少钱。”
陆之律眼底噙着戏谑,“你刚不是说你没钱?这么有钱,回帝都请我吃饭,上次的海鲜刺身你逃单……”
他话还没说完,被南初一把捂住了嘴。
南初咬牙切齿:“你上次吃的那顿比我一个月工资还多!陆之律你做个人吧!”
他拨开她的手,另一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腰,将她猛地带进怀里,用力吻住她:“现在做什么人?这个点做人的,多半羊尾。”
“唔……”
纠缠着接吻。
南初抱住他的脖子,有一瞬恍惚和幻梦,明明刚离婚不久的两个人,又准备着复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