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公她貌美如花(78)
后背上有一抹微凉的触感令宋安锦浑身一僵,他的呼吸划过她的后背,就像是一股暖流,一丝丝的划入心口。
她轻声道:“不疼的。”
傅缙没说话。
沉默的将她的衣服拉上,然后将她抱进了怀里。
两人都没说话
有时候,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个拥抱来的温暖,宋安锦现在是深有体会。
甚至因为这个拥抱,她觉得自己受得罪都值了。
对上他的眼睛时,宋安锦忽然笑了。
这个人啊,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在心上的呢?
哪怕多年之后,宋安锦也得不到答案。
若真要较真,许要追溯到许久以前,俊美少年,绝世无双。
那是第一眼,以至于后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一点点一丝丝的慎入她的心脏,等到发觉时,她便会惊奇。
啊,这个人居然已经生了根了。
也不知道是如何亲上的,等到宋安锦反应过来时,已经喘不上气了。
这次的吻与前两次不同,带着攻城略地的意味,占有欲十足。
居然趁她失神占她便宜,而且自己居然还腿软了。
她眼睛泛着泪光,显然是方才憋气憋的,傅缙失笑,吻了吻她的眼睑,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呢。”
“我没说吗?”宋安锦一愣,然后想了想,好像是没说。
她一笑道:“我叫安锦,岁月安好,繁花似锦,宋安锦。”
岁月安好,繁花似锦;
临风对月,燕燕而归。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死犯半路被人劫走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他脸色阴沉,气的大拍案桌,指着他们骂:“废物,一群废物,眼皮子底下都让人跑了,朕要你们这群人有什么用!”
众人无一不是跪在地上,均不敢开口。
傅盛从外走进,跪在地上行礼。
皇上重重吐出一口气来,脸色稍缓:“找朕何事?”
傅盛道:“父皇,儿臣听闻那些刺客被人救走了。”
皇帝点头:“不错。”
“儿臣以为这事蹊跷。”
“如何看出?”皇帝疑问。
傅盛开口:“若是白府余孽,也便是那么几个了,可听闻此次劫人之人个个身手不凡。这群人究竟是谁?”
底下官员仔细想了想,忽然有一人眼前一亮道:“皇上,微臣瞧见了有一刺客他身上有蛇。”
虽然只是一瞬间,可如今仔细想来,好像的确是蛇没错了。
“如今能养蛇之人只有太子一人。”傅盛摇头:“不对,太子没理由劫狱。”
皇帝皱眉,瞧着那开口的官员沉声道:“你可看的仔细了?”
“这……”官员想了想,可毕竟惊鸿一瞥想不出什么花样来,只能为难道:“当时离得较远,加之下起了大雨,微臣看的不是很清楚。”
“废物!”皇帝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稍安勿躁,父皇。”傅盛道:“儿臣觉得此事还需要查证。”
皇帝点头,忽觉眼前一头晕目眩,阵阵眼前发黑之感。
傅盛发现不对劲,上前询问:“父皇是怎么了?”
“许是近来有些累了,无碍。”皇帝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
“怎会没事。”傅盛怎么可能不担心,开口道:“父皇就是太勉强自己了,天大的事哪里比得过自己的身子重要。”
“好了。”皇帝道:“这件事便交给你处理,你们都退下吧。”
“臣告退。”底下跪在的官员如释重负,总算可以离开了。
傅盛见皇帝脸色不佳本想请太医,可皇帝却一口回绝了,无奈只得离开:“儿臣告退。”
皇帝这几日身体不大好,他一直以为是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可最近头晕乏力的情况越来越多,他还是招来了太医询问。
太医并未瞧出什么,只道是皇上近来太过操劳,休息几日便好。
皇帝抬手示意他退下,门口太监通报:“皇上,皇后娘娘病了。”
“怎么回事?”皇帝皱眉:“怎么一个人都照顾不好!”
他还是不放心,起身前往了凤阳殿。
此时太医正给皇后把脉,见皇帝来了,便要行礼。
“罢了,皇后如何?”皇帝免了他的礼,开口询问。
太医道:“娘娘这是心病。”
“心病。”皇帝瞧着床上躺着的皇后,抬手招了这些奴才都给下去。
皇后睁眼时,屋内一个奴才也没有,只有皇帝一人,静静的坐在床沿。
“皇上怎么来了。”沈芙问道。
“听闻皇后病了,朕过来看看。”皇帝道。
沈芙讽笑:“没什么病,竟是劳烦皇上大驾了。”
“的确没什么病。”皇帝冷笑,盯着皇后:“太医说皇后这是心病。该是如何的心病?”
皇后看着他,忍不住嘲笑。
笑出口中溢出,却有苦从口中蔓延至心口。
“皇后!”皇帝忽然掐住了沈芙的肩膀,眼中带着怒火,吼道:“别忘了你是朕的女人!”
皇后停了笑声,讥讽的瞧着他:“所以呢?皇上管了我的人,如今也要管我的心吗?”
“除了朕,你谁也不准想!”皇帝咆哮,几乎被怒火吞噬。
皇后仰着头,咬着牙狠狠道:“你做梦!”
“你说什么?”皇帝因为是自己听错了。
皇后大喊:“你做梦!这世上之人千千万,我可以想任何人,唯独不会想你!”
啪!
皇帝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这是夫妻多年来,皇帝第一次如此待她。
他爱了这个女人二十多年,从第一次见面便发了疯般爱着。
哪怕她不爱他,哪怕她心有所属又如何?
他是皇上,想要什么没有,包括她也是他的。
可唯独这颗心,不是他的。
“我恨你!”沈芙几乎是喊出声的。
她说:“你以为我爱你?你以为白冶文死后我便会全心全意的爱着你?你错了,我恨你,每日每夜都恨不得杀了你。你杀了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去爱你。”
她说:“我对你不过是虚情假意令你卸下防备,我要让我的孩子坐上皇位,我要让你亲眼瞧着你用心治理的江山是如何被一个女人翻云覆雨的。”
她说:“我不爱你,从始至终。”
皇帝颤抖的收起了手,步步后退,转身离开。
他忽然吐出了一口血来,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只感觉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大雨似乎一直在延续,昭告着这座皇城将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宋安锦刚用完膳,回屋时一个转身被撞上一个黑衣男子。
宋安锦吓了一跳,仔细一瞧拍了拍胸口道:“你就不能好好打声招呼,吓死我了。”
常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你和太子怎么回事?”
“啊?什么怎么回事?”宋安锦装傻充愣。
常然皱眉,站在她跟前,一把夺去她手里的杯子,十分严肃问:“别装傻,你该不会是与太子……有了情吧?”
宋安锦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嗽了几声道:“能不能好好说话。行了,我跟太子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来该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个的吧。”
“不行!”常然道。
宋安锦一愣,疑惑:“不行什么?”
“你和太子不行!”常然说。
宋安锦瞪眼:“什么叫不行,为什么不行啊?”这话她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不行,怎么就不行了。
“我……”常然珉唇,艰难的组织了会语言道:“反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女子怎能如此草率。”
“我如何草率了?我与太子相识多年,怎能用上草率一词。”宋安锦道。
她跟太子相互了解,又认识多年,比起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见都没见过的要好的多了吧。
“那他是太子,未来的皇上。就算他现在喜欢你,以后呢?三宫六院,美女如云,你到时该如何自处。”常然开口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