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咒术师的我马甲遍布横滨(65)
我:“……”
我忍不住暗自叹气。
我披过不少马甲,见过横滨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还没有对谁会像对中岛敦一样产生怜悯。
他的处境实在过于差劲,再加上他又和费奥多尔那种老谋深算人不同,只是个单纯的小朋友。
但最致命的就是他变成老虎的时候完全不受控制,也没有相关记忆。
福利院的东西都被他虎形态咬碎了不少。
说起来,我严重怀疑中岛敦会变成老虎是因为异能力。
我观察了好一段时间了,他会变成老虎和术式也好诅咒也好都没半点关系。
我最怀疑的就是异能力。
都市传说中,日本存在三种非日常的能力,其一是我拥有的咒术,其二是我没有但是见过也是现在最怀疑的异能力,其三则是我只听闻却从未见过幻术。
其中东京聚集咒术师,横滨又异能力者扎堆,再加上我确定中岛敦老虎形态和咒术无关,自然而然就会怀疑是异能力。
但是说起有关异能力事情,我不是异能力者,也对这方面没有太多解,而且我至今为止浅薄异能力接触史中还从没知道有可以使人变为动物形态异能力,所以也不能就百分百确定中岛敦拥有异能力。
目前为止我想到的最简单的验证方法是靠太宰治,等到中岛敦变老虎后太宰治就上去摸了摸看,要是能变回去,那中岛敦就是异能力者没跑了。
其实有那么短暂瞬间,我在想要不要切回本体的时候拽着太宰治一起来一趟,但这一想法最终还是被我否定了。
顺便我还脑回路偏航地思考了一下,我是否过于依赖太宰治。
我和太宰治目前这种奇异的但却不显得违和关系究其根本在于,太宰治成为最先触摸到我秘密的人。
但我们联系似乎仅在于此,那份连结存在简单又清晰,产生得容易,往往意味着断得也不会太难。
“或。”
中岛敦又喊我。
安静的氛围里他的声音尤其清晰,我几乎能听清他每一个声调里存在疑惑。
他问我:“你在想什么呢?”
“在想一个朋友。”我说。
他眨了眨眼,渗透着非人气息紫金眸中流露出疑惑,很真诚地问我:“你还有什么朋友吗?”
我恰好就被那份纯粹的真诚沉默住了:“……”
我随口编道:“是来孤儿院前认识朋友,已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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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间抽空切号回去的时候又去找了太宰治。
我们又去了Lupin酒吧。
以前我是那里老员工,现在我不干了,却感觉快成那里的老顾客了。
“存在可以让异能力者本身变成动物的异能力吗?”太宰治眨了眨眼,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真是新奇的问题啊,或君。”
他摸着下巴,看上去像是在思考:“说实话,我还没见过那样的能力,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不存在——不过我很好奇,或君,你又遇到了什么?”
我托着下巴,脑海里一闪而过中岛敦的脸庞,叹了口气:“遇到一个像是异能力者小朋友。”
“在哪里?擂钵街吗?”
“不是,是一家孤儿院。”我摇头,“为什么会想到擂钵街?”
他耸肩:“因为相对于横滨任何一个地方,那里是最容易遇见年龄小的异能力者。”
“我记得,好像说你们港口黑手党就是从那里捞出来的中原中也。”我想起来了曾经听说过的有关港口黑手党一些内容,“不过提起擂钵街,我以前倒是在那里见过几个小朋友,不过都不是异能力者。”
太宰治接着问我,只是态度着实有些漫不经心,明显不是很关注这个问题:“后来呢?”
但因为不是什么不好回答问题,所以我直接说了:“后来他们都有幸遇到了能够收养他们的人,到现在已经很久没见了。”
“咦?出乎意料的竟然算是不错的结局。”他这么说。
我忽然就想起了那次见到咲乐和幸介他们时,他们告诉我收养他们的人是织田作之助时场景。
眼下我看着太宰治,心想着干脆一并说了,就接着道:“还有更让你出乎意料的,太宰先生,要不要猜猜收养他们的人是谁?”
太宰治侧眸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对我这个问题感到莫名其妙,鸢色眸中难得显露出疑惑:“就这样直接猜吗?”
我好心情地笑了笑点头:“是的。”
他眨了眨眼,但在某个未曾注意的瞬间,眼中浅浅疑惑就如阴转晴时遮蔽住天空云雾般悄然散开了。
太宰治顿悟:“——织田作吗?”
我打了个响指:“答对了,太宰先生。”
他仅裸露出那只眼睛有片刻间微微睁大,之后他低头,感慨般的笑道:“真是神奇的巧合与缘分啊。”
“是的。”我说。
这么看下来,我和织田作之助确实有缘分。
我成为过他的编辑,还在Lupin酒吧打工时也碰见过他来喝酒,他则是收养咲乐他们。
可惜的是这份缘分不太为人知。
我无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这个点酒吧的人都是零零散散的,收回视线时顺路瞥见了墙上的挂钟。
那圆形轮盘上,秒针滴滴答转动声让人听不真切,但粗短的时针即将指向数字4却令人看得确确实实。
下午四点。
我一下就感觉DNA动了。
太宰治问我:“怎么了?”
我指了指挂钟,又点了点手腕:“要换班。”
几乎是我话音刚落,就有人掀开了帘子从后堂走来与柜台的酒保做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