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菡看着陈礼的回复,无奈地扶了抚额头,对沈蔷说:“阿礼和谢书记都在一步一步往前走,不断看清对方,看清自己,我这个旁观者反而还在用从前的思维解阿礼,担心她不想让谢书记知道得太多。”
沈蔷仰躺在床上,被韦菡总是很慢的动作弄得发不出声音,她主动往韦菡停顿的指尖上靠,一点点将它们吞没,轻喘着说:“以后你是不是就可以全心全意关注我了?你那个没有血缘的外甥女现在有人管。”
沈蔷这话让韦菡觉得抱歉,她言简意赅回复陈礼后放下手机,俯瞰着满面潮红的年轻女孩儿,说:“以后我的眼睛里面都只看你。”
沈蔷抓着韦菡的手腕,呼吸剧烈,断续道:“今晚就,看着我。”
韦菡手指后撤,拒绝沈蔷越来越快的“吞咽”,说:“看你什么?”
沈蔷已经快攀至高峰的感觉骤然变淡,几乎想哭出来:“韦菡……”
韦菡俯身下来,耐心亲吻沈蔷因为忍耐而紧紧闭合的嘴唇:“蔷蔷,今晚我能看你什么?”
沈蔷唇一开,哭出声来:“看我因为你高CHAO到崩溃。”
韦菡满意地笑了声,说:“听话的孩子有奖励。”
话落,手指深入到底,沈蔷颠簸着叫喊。
另一边的陈礼因为临时接了个电话,刚刚看到韦菡的信息。
【哭了,我在她那儿坐了几个小时,她眼睛红了几个小时。阿礼,那么喜欢你的女孩子,不要欺负她。】
陈礼轻笑,她舍得吗?她靠了十几年的靠山都倒戈了,她又哪儿敢。
陈礼扔下手机,走秀似的走的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水声停止。
陈礼懒洋洋靠在门边说:“结婚第一天,有机会和老婆一起洗澡吗?”
“……”
里面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陈礼以为自己撩过了,谢安青显然还没有适应“老婆”这个称呼,光是听一听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怎么可能……
门毫无征兆被拉开,热气扑面而来。
谢安青站在离陈礼一步之遥的地方,镇定道:“不做。”她赶时间做饭。
陈礼一听,直接陷入沉默,想说她看起来是多谷欠求不满,话到嘴边,看见谢安青被水打湿的身体和白皙皮肤上湿淋淋的吻痕,陈礼肩膀顶了一下门框直起身体,走进来说:“不行。”
最终,两人是在十点半吃的晚饭。
很晚,但必须吃,因为陈礼还在吃药,有几种伤胃,要在饭后吃。
陈礼:“锅碗放着,阿姨明天过来收拾。”
谢安青:“顺手。”
陈礼没强求,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把已经绑好的婚书从抽屉里拿出来,又读了好几遍。每一遍都是不同的感受,往事仿佛历历在目,每一幕都让她热泪盈眶,她沉浸其中,没发现谢安青收拾好东西之后,拢着一只手,悄无声息往过走。
“礼姐,张嘴。”声响在陈礼耳边,她嘴被谢安青拢着手的扣住,药味浓烈,但没有往常那种一闪而过的呕吐感。
被谢安青手上的果香压住了。
谢安青跪坐在陈礼身后,另一手是杯温水,等陈礼把药片都吞进去之后,及时凑到她嘴边。
陈礼就着喝了三四口,嘴里的药味依然挥之不去,她有些不悦,下意识的情绪表现在脸上之前,茶几上传来一道水杯磕碰的声音,随即,身后再次传来谢安青的声音:“要不要舔一舔我?”
陈礼:“?”什么??
谢安青说:“我甜。”
陈礼笑了,脊背麻了,觉得自己就是谷欠求不满,非常不满,相当不满,想直接把某人摁地上做她个三天三夜,昏天黑地,还要把床头柜里花样丰富的辅助工具挨个给她用一遍,让她要生要死,大哭求饶。
嗯——
还是做个人吧。
今晚做够多的,再做明天别想起了。
陈礼说:“先记账上,改天需要了再舔。”
“记得算利息。”陈礼补充,然后把婚书绑好,交给做好准备被舔的谢安青,改盘腿姿势为单膝下压半蹲,说:“趴我背上。”
谢安青没懂陈礼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她前胸刚贴上陈礼后背,就觉得身体一轻,被陈礼用左手托着臀部托高,她自己也同时起身,右手捞起谢安青的右腿勾着,左手从她臀部平滑过度,勾住她落单的左腿,将她稳稳背在背上,说:“想不想感受原地起飞的感觉?”
谢安青意识到陈礼要做什么,忍不住嘴角上扬,用手臂圈住她的脖子说:“想,但是今天头上没有半颗蒲公英。”
陈礼偏头:“有我。”
陈礼背着谢安青往前走,越走越快,接近跑,半路原地转圈,谢安青视线在飞,捆绑婚书的丝带在飞,目之所及陈礼的头发在飞,她看着她的侧脸,嘴角和声音也都在飞。
“哈哈哈。”
陈礼加速又转一圈。
“哈哈哈——”谢安青抱紧陈礼的肩颈,声音因为开心拔得很高,“慢一点!”
陈礼慢下来。
谢安青又说:“你的头发不飞了。”
陈礼便加速。
谢安青再一次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