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将军的万人嫌男妻跑路后(穿书)(41)
“你喜欢我?”萧寂野声音有些暗哑。
“对啊。”时岁点头如捣蒜。
“不是纸片人?”萧寂野轻轻点了下时岁上下晃动的鼻尖又问道。
“当然不是啊。”时岁回答地飞快。
萧寂野看着时岁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此刻想做的唯有把时岁拥入怀里。
他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
时岁骤然被人抱了满怀,却没有排斥,反而为能汲取到对方身上的凉意而感觉满足。
“我信你,岁岁。”萧寂野抱着时岁在他耳边轻声叹道。
隔着衣服的相拥终归满足不了时岁,他在萧寂野怀中待了片刻便不安分地乱动起来。
时岁稍稍与萧寂野分开,他伸出手没有扯自己的衣服,而是去扯萧寂野的衣服。
萧寂野没有阻拦,他任由时岁的手在他身上作乱,等时岁扒拉开萧寂野胸口的衣服时,时岁看到了那处结了疤的伤口。
原本想伸手抚摸,时岁却控制不住躁动的内心,重新与萧寂野抱在了一起,肌肤相亲让时岁想要更多。
他摸索着萧寂野的唇吻了上去,原本只是他单方面的啄吻这次却变了样,方才还一动不动的唇开始回应他,等到萧寂野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唇长驱直入时,时岁只觉得浑身如同过了电一般。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两人的唇舌在一起疯狂纠缠,一直到时岁感觉喘不过来气时,萧寂野才松开时岁的唇。
时岁伏在萧寂野的肩膀上大口地喘气,体内肆意横行的邪火让时岁不满于此。
而下身那处难以言喻的地方更是让时岁空虚极了,他扬起委屈的小脸对萧寂野道:“阿野,我要......”
“要什么?”萧寂野声音暗哑低沉,却又柔得不像话。
“要你......”时岁可怜巴巴地朝萧寂野伸出手。
萧寂野拉住时岁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
门外马车悄无声息地停了下来,周齐只说了声到了便垂首站在一旁。
片刻之后,马车内传来萧寂野的声音:“周齐,去叫宋大夫过来。”
周齐应了声时便往院里走,宋正昆一听说萧寂野找他立马跟着走了出来。
“将军,发生了何事?”宋正昆站在马车旁弯腰问道。
“岁岁中了媚.药。”萧寂野的声音从车厢内传来。
宋正昆闻言神色一顿,问:“谁下的?”
“长康坊老鸨。”萧寂野声音骤然变冷。
宋正昆皱了皱眉,长康坊是风月场所,里面用的媚.药都烈得很,而且还没有解药。
“将军,可否能让在下给夫人把脉?”长康坊的媚.药与其他地方的不同,宋正昆只有把了脉才知道该如何配制解药。
“嗯。”萧寂野应了声,宋正昆却不见时岁的手腕伸出,他正要出言提醒,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赶紧闭上了嘴巴。
片刻之后,宋正昆从袖中取出一根丝线,伸手弹入车厢内。
丝线缠绕上时岁的手腕,宋正昆屏息静气,认真诊断,良久之后,他收回丝线,眉头稍微松开了些。
宋正昆把丝线收回袖中,对着车厢颔首道:“将军,夫人所中媚.药乃至阴之毒,最好的办法便是与人行鱼水之欢。”
“还有什么办法?”宋正昆说完很久后,车厢里才传来萧寂野克制的声音。
宋正昆一愣,随即道:“我这里有一味药,可解夫人身上的春毒。”
说话间,宋正昆把装着药的绿瓷瓶双手捧到车帘前。
萧寂野伸手接过那绿瓷瓶,从里面取出药丸,给时岁服了下去。
时岁服完药后,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身上的燥热感也消失不见,但是醉酒带来的晕眩却让他陷入了沉睡中。
萧寂野不愿借别人之手把时岁抱进院里,便抱着时岁在马车里睡了一夜。
翌日。
北都城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城里最大的青楼长康坊关了门,据说是因为里面的人得罪了镇国侯府的世子,被一夜查封。
然而昨夜在长康坊里玩乐的客人还有里面的姑娘小馆对于发生的事情全都三缄其口,让人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北都百姓似乎都对六皇子萧寂野更加惧怕,有人甚至在提起他的名字时瞬间变了脸色,有人不明所以但是也被告诫不要去轻易招惹。
东宫昨夜收到了一个盒子,宫里太监把盒子呈给了萧辰越。
萧辰越打开看到盒子里的人头时,瞬间目眦欲裂,他把盒子扔了出去,握着拳头狠狠道:“萧寂野,孤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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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都城城东,一处不起眼的宅院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这马车似乎在这停了一夜,当阳光顺着车帘缝隙溜进车厢里时,里面传来一道低吟声。
车厢内,时岁还没睁眼,便抡着胳膊伸了个懒腰。
正当时岁要收回手时,却在无意中碰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时岁意识慢慢回笼,他昨晚和章闵他们喝酒,好像又喝醉了,他们不会在长康坊睡了一觉吧?
想到这里,时岁立马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萧寂野那双幽深的眼眸。
嗯?
时岁突然想起昨夜他被人追杀,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是萧寂野救了他,然后他便昏了过去。
再以后发生的事情他就记不起来了。
时岁眼眸微动,瞥见了车帘,他环视了四周,发现他们此时竟然在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