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alpha的三度失足(78)
等着吧。
温宋的手指触碰他肋骨下的伤疤,纪漾毫不留情地挥开,准备从温宋身上下去。
身体动弹分毫,小腿被人按着,手上青筋显露和那张脸格外不符合,薄唇轻启,“流出来了?”
他故意逗纪漾的,顺带拍了拍纪漾地屁股,“我可以帮忙的,小宝。”
“我觉得你是有点痴汉属性在身上。”还很不要脸。
温宋微蹙眉,听不懂,脑海里根本没有任何关键词浮现。伸手,纪漾鬼使神差的和温宋十指相扣,手带着他倒在温宋身上。
“给我亲一下。”
纪漾狐疑又担心温宋犯病,在人脸上碰了碰,又缓缓移到唇角,一下一下轻啄。
说话浓浓又暧昧,声音很小:“够了吗?”
“不知道。”
“现在呢?”
“不知道。”
纪漾一口咬在温宋脸上,比昨晚* 咬在肩上轻多了,骂道:“变态。”
太晚了一个人涂了药,一个人黏糊糊的缠人,糊里糊涂睡在一个被里。
纪漾睡觉也不敢太大动作,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趴着不可取,干脆侧躺,他往温宋的方向靠了靠,灯关很适合说小话。
“为什么在病院?”
温宋一直玩纪漾的手,手能被玩出花样来,温言之前不愿透露的,温宋本人道:“体验生活。”
这是什么回答:“诓我?”
“看看正常人和不正常人的分界。”
“那你确实挺正常的。”
“痴汉属性是什么意思?”
纪漾抽回手,“没什么意思,真的。”
手溜走,腰又被人摸来摸去。“我看微博推送的超话……”嘴被突然捂住,温宋止了声。
“闭嘴!”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纪漾心跳乱半拍,见不光的爱好被人发现,求!死遁教程。
温宋能感觉纪漾埋在被子里,他还是道:“小宝你喜欢的真挺变态的。”
纪漾火燎般收回手,冒出头哼了一声,“怎么你想实践?”
“嗯。”
不可描述的画面随着一声淡淡的嗯涌入脑子,颅内高潮,纪漾喉结滚了滚,“睡觉吧。”
温宋睡不着,他摸着纪漾的手指玩,直到身旁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才跂着拖鞋出卧室。
客厅开着小暖灯,那副名叫自映的画安静的挂在那,月亮后的阴暗面,更是他的。
手指触碰画框,他很久没有画画了,自来临城到现在再也没有动过笔,他不是专业的画家,自认为二流技术上不得台面,宣传他的人不说技巧,只说画作里包含着怪诞的情感。
连情感都是怪诞的,可能没有合适的语言能够形容。
阴暗面。
纪漾窥探了几分,温宋不知道。装饰书架上面摆放着几本书籍,很新,没有翻动的痕迹。开窗,熟悉的冷风,手指放在雪里。
冰凉。
他昨天在想什么呢?
大脑在心情满足后刻意删除糟糕的记忆片段,温宋一点都想不起来,他也能猜到,过于极端不可能实践的东西。雪沾在手上,攥在手心,纪漾的纵容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他不懂知足,从小到大。
纪漾是不是这个世界人不重要,他认定的人一直都没变,这才是重要的。
人带着一身冷气钻进被窝,冻的纪漾迷迷糊糊地睁眼道:“冰块。”
温宋的手很凉的,没碰纪漾,撒谎自如:“出去喝水了。”
纪漾摸到温宋的手,温热的双手抱着凉凉的手放在自己身前,咕哝道:“大晚上玩什么雪啊。”
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纪漾着急中旬的演出,家里没有架子鼓,驱车去π时刻。
“新曲还没出来,这次选择的音乐是start,乐谱发你了。”
温宋拿着平板看,他很久没玩鼓,上次和沈闻谦组队玩吉他属于临时磨枪。
谱子不复杂,考验节奏感和能变性。
“错了也没事,”纪漾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他之前走神错过,“不要太担心。”
温宋说好。
一连几天往π时刻跑,除了一次雪太大,两个人在家窝了一整天,晚上出去压雪。
围巾在脖颈上缠绕两圈,白羽绒拉链拉到最顶端,手机录像,纪漾拿着支架,认真地道:“现在是十二月九日,时间晚上八点三十七分,温医生还没来,刚刚我看过,雪已经停了,等温医生出来我们去压雪。”
“他真的好慢。”纪漾百无聊赖地等人,“他家门的密码换了,不再是简单的四位数,我的也是。”
门声响起,温宋穿着混搭入镜,纪漾啧啧两声,“看看吧,我就知道这人不会穿羽绒服。”
“走吧。”两个人很自然地牵手。
临城的这场雪下的很大,路灯照着反射出银光,下雪没几个人出来,地面还是一层厚厚的雪。纪漾一只手插在温宋口袋里取暖,带人去自己捡到小猫的地方看了看,“这里遇见一只没有缘分的小猫。”
他能感觉到温宋握紧了,靠着人哈哈笑出声,呼出浊气,“温医生养的小猫特别听话,怎么养的?”
温宋伸手接过支架,正经道:“茶杯已经两岁了,已经学会该怎么照顾好自己了。”
“两岁的喵咪。”
温宋嗯了声,两个人晃晃悠悠离开小区,地上一串脚印。
外面人形路上的雪薄了些,常青树覆盖的雪结晶,刚暖好的手抓了下,手指又去碰温宋的脸颊,“压雪好玩吧?”
温宋任由纪漾动作也不阻止,“挺有意思的。”
纪漾朝手哈了两口暖气,接支架被躲开,他抬高温宋的手,两个人入镜,凑近亲亲温宋的脸,扭头对镜头说,“太冷了,暂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