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他亲手把我送向摄政王寝宫/新婚夜踹渣男,我与摄政王洞房了(511)+番外
“但是我不会真的死,我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她得意洋洋道:“也就是在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有一个人对我情深义重,想要违抗皇上命令,偷偷救下我呢。”
“是谁?是摄政王吗?”丁若怜听了姐姐的话,脸上的线条总算缓和了些。
“如果有摄政王的庇佑,你我姐妹二人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丁若秋摇摇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是帝修炎,是三皇子辰郎。”
提到裴墨辰,她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妹妹有所不知,今日我在舞台上公然出丑,所有人都像躲瘟疫一样唯恐避我不及。”
“唯独辰郎,他不仅不嫌弃我,还在裴凌松对我宣布死刑后,亲自将我讨了过来。”
丁若秋眼中满是憧憬,“他说要在辰王府罚我,这不就是要救我吗?”
“裴墨辰?”丁若怜大声地问,眼中的希望瞬间破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
本来她还有一丝生机,现在听到三皇子的名字,她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我们两姐妹都要死在裴墨辰手上了。”
丁若秋不满地说:“妹妹,你在说什么丧气话呢,是墨辰对我情深义重,才舍不得我死。”
丁若怜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姐姐,你有所不知,如果只是被大丰皇帝责罚,你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但如果是落在了裴墨辰的手里,那你就跟我一样:先人彘,再凌迟,最后还要车裂。”
“什么?不……不可能。”丁若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咬着嘴唇,身体瑟瑟发抖,“辰郎是那样的端方君子,怎么会做如此残忍的事?”
丁若怜苦笑着说:“姐姐,我这个例子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丁若秋疯狂地摇着头,把头发都摇散了,“不,我不信,我不信裴墨辰会这样对我。”
话音刚落,就看到侍卫们给刽子手又塞了两锭金子。
“有劳,辰王的意思是,先将丁若秋变成人彘,然后处跟她妹妹一样的刑罚。”
他们指了指绑在一起的两姐妹,“我们故意将二人绑在了一起,方便您行刑。”
刽子手接过金子,在手里掂了掂,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不辛苦,乐意为三皇子效劳。”
丁若秋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
很快,只听几声凄烈的惨叫,刽子手手起刀落,丁若秋的四肢瞬间没了。
“啊,啊,啊——”她大叫着,彻底昏死过去。
一旁候着的郎中,连忙上来为其止血,包扎。
还喂了很多提气的药物,目的就是让她生生感受这些痛楚。
丁若怜泪流满面,哭着说:“姐姐,你这回信了吧?裴墨辰是最这天底下最可怕的男人,我们得罪不起啊。”
她凑近丁若秋,悄悄地问了一句,“你还想活吗?”
气若游丝、血肉模糊的丁若秋艰难地睁开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想,我想活。”
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我想回西昌,我想吃师姐给我们做的糖糕。”
丁若怜强忍着痛楚说:“姐姐,别哭,振作起来。如今还有一个人可以救我们。”
丁若秋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虚弱地问:“谁?是谁?还有谁能看得起我们?”
丁若怜咬了咬牙,说:“师姐,慕婉妍!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是不计回报对我们好的。”
她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我在话本子上看过,如果深陷绝境时,一定要去找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因为他们大概率还会再帮我们一次。”
她眼中满是坚定,“师姐就是唯一能救我们的人。”
提到慕婉妍,丁若秋两眼一翻,差点又昏死过去。
她崩溃大哭道:“我对不起师姐啊,她已经喝下了我端给她的鸩毒,也活不过今晚了啊。”
丁若怜愣住了,随后满脸绝望。
破口对着丁若秋骂道:“遭瘟的现世宝,看来你我是必死无疑了。”
“呸,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姐姐。”
她转头看向刽子手,“官爷,我耳朵上还有一副耳环,你拿去吧。”
她愤愤地说:“到时候扔乱葬岗,将我丢得离丁若秋远一些,我下辈子再不想当她的亲人了。”
我的一切苦难差不多都因她而起。
丁若秋听到妹妹的话,哭得更厉害了:“妹,妹妹?对……对不起,姐姐错了,姐姐糊涂。”
丁若怜别过头,“别和我说话了,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师姐。”
——
与此同时,皇宫里的晚宴,并没有因为丁若秋的插曲而终止。
他们又换了另一处宫殿,御膳房又重新上了新鲜的瓜果、肉糜和美酒,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皇后贴心,怕丁若秋的事情影响了大家的胃口,还特意让宫人准备了山楂饮和酸梅饮,目的就是为宾客们去腥解腻。
此时,达官贵人已经换好了备用的干净衣裳,甚至有些还特意沐浴了一番。
谁都不敢轻易离席,皇帝和摄政王没有走,他们一个都不敢借口回家。
不消须臾,丝竹声再次响起,觥筹交错,宫里又是一幅月圆人美的祥和画面。
……
皇帝裴凌松,将所有的要事谈完,便借口醒酒先行离了席。
他将主场交给帝修炎,接下来就是摄政王发挥了。
他的级别高,权力大,且替大丰国护住了这么多疆土,朝廷内外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都很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