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帅道长当炉鼎,他的尾巴缠上我(24)
笑声渐歇,玄山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缓缓靠近。
楚念的心跳骤然加快,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脖颈传来,楚念轻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玄山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道长……”楚念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与羞涩。
玄山没有回应,只是更加专注地吮吸着她的血液。
不知过了多久,楚念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迷离间,她想起了之前在山洞里烤的那只兔子,肚子竟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
“兔子……”她喃喃自语。
玄山的动作猛地顿住,他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咬住了她的耳垂。
“嘶——”楚念疼得眼泪汪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玄山轻叹一声,“你这丫头……”
玄山低笑一声,松开了楚念的耳垂。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脖颈上的伤口,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红痕。
他起身,长袖一挥,原本空无一物的门口突然出现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兔子。
楚念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玄山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房间。
被他抱在怀里,楚念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擂鼓。
她羞怯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低声说道:“道长,放我下来……”
玄山低头看着怀中娇羞的女子,眸色愈发深邃。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声音低沉而沙哑:“傻丫头,你我既已结成血契,便再难分开。这血契一旦结成,便会引发你体内潜藏的特殊力量,你如今的反应,便是这力量开始觉醒的征兆。”
楚念闻言,心中更加慌乱,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颤声道:“道长,我害怕……”
与此同时,江让下山打探消息归来。
他一路都在思索天魔逃脱一事,总觉得其中疑点重重,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
他眉头紧锁,将打包好的吃食用具往肩上一甩,决定先去退寒居寻师父禀报此事,顺便蹭顿饭。
然而,退寒居空无一人,江让心中疑惑更甚,便转身朝着楚念的竹舍走去。
竹舍内,人影交叠,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室旖旎。
江让走到窗边,正欲敲门,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眯起眼睛,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里面似乎有两道人影紧紧贴在一起……
江让屏住呼吸,贴近窗棂。
屋内传来楚念细弱的声音:“道长……我……我饿了……”紧接着,他看到玄山的身影一闪,一道金光从指尖射出,正中他的双眼。
江让眼前一黑,顿时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眼睛,却摸了个空。
一股强劲的力道将他推离了窗边,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
他心中惊骇万分,却不敢出声,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一炷香的时间,对他来说,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玄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江让?”
江让连忙躬身行礼:“师、师父……”他心中忐忑不安,不明白师父为何会突然对他出手。
“你在这里做什么?”玄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却让江让感到莫名的压力。
江让连忙将手中打包好的吃食用具递过去:“弟子下山采买了一些吃食,想着师妹也饿了,便……”话未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顿时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玄山接过东西,淡淡道:“有心了。”他顿了顿,又道,“你先回去吧。”
江让如蒙大赦,连忙告退,一路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竹舍。
走远后,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心中疑惑更甚。
师父今日的举动实在反常,不仅对他出手,而且语气也格外温柔,这与他以往冷淡的性子截然不同。
他突然想起师父压抑妖心的那些日子,每日忍受着蚀骨的痛楚,却始终不肯伤害无辜。
难道……
江让猛地停下脚步,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莫非师父的妖心,已经……
他抬头望向竹舍的方向,喃喃自语:“师父他……变了……”随后,一个清脆的瓷碗碰撞声从竹舍内传出。
楚念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般怯生生地看着玄山。
玄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桂蜜粥,在她床边坐下,柔声道:“起来吃点东西吧,你身子弱,需要补充些体力。”
楚念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蝇:“我……我不想吃。”她想起方才的亲密接触,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玄山见状,轻叹一声,将粥碗放在床头,伸手轻轻撩开她额前的碎发,柔声道:“乖,听话。”他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她脖颈上的红痕,楚念的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玄山察觉到她的异样,眸色微深,却并未多言,只是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的小半张脸。
“你兄长的事,我会尽力帮你,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否则他醒来看到你这副模样,定会心疼的。”
提到兄长,楚念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夺眶而出。
她哽咽着说道:“我……我好想他……”
玄山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身上的气息清冽而温暖,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驱散了她心中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