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令他助我和离(148)+番外
正好谢轻舟把手挪开,孟韵得了空,另一只被压住的手慢慢从身下抽出,两手合力将他的腰与自己推开了一个小小的空隙。
孟韵几乎是颤抖着手指将腰带一点一点拉开,然后将衣襟一把扯松,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
眼一闭,心一横,直挺挺地躺着。
“郎君,来吧。”
听着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逼她做什么了,谢轻舟被气得用后槽牙猛咬了一下舌头,毕竟他不舍得咬她。
痛意瞬间传来,谢轻舟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这厢,孟韵闭眼等着,听着一阵极快的簌簌声,接着肩上传来一股凉意,衣襟被拨到了头肩……
谢轻舟似乎并不得法,多时还在外面,冒头又出去,不单是他,孟韵也觉得难耐。
她想提醒他地方不对,但害怕有伤他的自信,又以为他自有什么主意,便将话吞了回去。
就这么着,其实也不错。孟韵想着囫囵过去。
可不多时,谢轻舟便不动了,就这么和孟韵一上一下地僵持着,似乎是察觉到了端倪。
孟韵心虚地睁开眼,小心翼翼问道:“郎君怎么……”不动了?
谢轻舟似乎很不好意思承认,闷声道:“韵娘,我不懂。”
啊……孟韵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懂?”孟韵有些不信,但方才事实已经告诉了她,他可能真的不懂。
但这事始终透着诡异。
且不说他年纪比自己大,阅历应当更为丰富。而且这些日子她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贵族公子哥到年纪会有专门的通房教导人事,再说这事对男人来讲,不应该是无师自通的么?
谢轻舟这个年纪,委实不该这样单纯。而且,她记得林澈和楚容都说过,谢轻舟从前好像也不是什么书呆子。
不等她细想,谢轻舟又道:“韵娘,你教教我,到底该怎么弄?”
说着,谢轻舟歪打正着蹭了蹭她,立时一阵酥.麻直冲头顶,孟韵一声哼唧差点憋不住,磨磨蹭蹭地引.他进去。
方才心底的那一丝怀疑,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入了法门,谢轻舟便得心应手起来,似乎天赋极高,再不用孟韵这个“师傅”指点。
“韵娘,是这里吗?”
孟韵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胡乱点头,“是、是、”
她只想依着他快点结束。
“撒谎、”谢轻舟的语调一下冷了下来,又去另寻他处。
这下孟韵又胡乱摇头,顺着他道:“不是、不是、”
可谢轻舟还是不满意,“不对。”语毕拍了拍她的屯,以作惩罚。
恍惚间,孟韵仿佛听到了晨间鸟雀叽喳。
她有些后悔这么快答应他,从前这事一闭眼便过去了,怎得他能折腾这么久。
“不要分心。”谢轻舟拎着腿,又把她摁了回去。
*
第二日,孟韵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幽幽转醒。
青幺打起帘子伺候她梳洗,整理衣襟时不小心看到了孟韵肩上的红痕,面上一红,心里不禁埋怨起谢轻舟来。
青幺找来药膏,用竹片薄薄地四处涂着孟韵的皮肤,末了用嘴吹上一吹。
“郎君怎下手这么重。”
孟韵合拢衣襟,闻言便低下头,“他……可能是没经验。”
她也不是有意帮谢轻舟开脱,谁也不知昨晚一开始竟是那种情形,她有朝一日竟还要在这种事上做
师傅,虽然也不是什么正经师傅。
青幺将信将疑,但自家娘子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是,娘子。”
回身望向铜镜,里面的女人眼含秋水,面如三春之月,不见从前半分凄苦之色。
孟韵凝神细瞧,抬手抚上自己的脸,缓缓出了一口气。
青幺替她挽着发髻,见此笑道:“娘子想得不错,的确比从前更美了一些。”
孟韵嗔了她一眼,“不许胡说。”
青幺坏笑着,后退一步才敢说:“不怪郎君心疼,今晨千叮咛万嘱咐我不可早早来打搅——让夫人多歇息一会儿。”
“你还说!”
孟韵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忙要起身捂住她的嘴,身形忽然一滞,立即又坐了下来。
“娘子怎么了?”青幺忙上前扶她。
腿间涌出小股滑.腻,孟韵羞囧难言,只让青幺将她扶到屏风后头,去打一盆温水并拿一块巾帕让她擦一擦。
青幺得命奔去庖屋,一同回来的还有孙妈。
孙妈手上拎了一个食盒,见了孟韵,两眼立即眯满了笑。
等孟韵打理好从屏风后头出来,桌上已经端端正正放好了一碗黑乎乎的汤水,凉的正好。
“孙妈,这是什么?”
孟韵闻着隐隐熟悉的草药腥气,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东西她从前在焦家喝的多了,一闻便泛恶心。
孙妈见她面露不适,忙解释道:“娘子别误会,这不是从前那些没用的糟心东西。”
见她眉头一松,孙妈将碗往孟韵面前送了送,“这是夫人几年前便交给我的方子,让我得空炖了给娘子补补。娘子也知道,从前在那处不得方便,好东西一冒头便要被分走一半,积年累月下来,便是金山银山也遭不住搬。”
两三回下来,孙妈也学乖了,将东西全部藏到箱底,想着给孟韵添在汤羹里,不料很快孟韵便被捏着“生子”把柄,苦苦灌着黄汤。
这还是脱离苦海了,孙妈忙完了铺子的事,年节一过从乡下回来,才有时间将那些补品什么的收拾出来。
“山参燕窝什么的,再珍贵放久了也不好,娘子趁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