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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阵线联盟(152)

袁庭业说:“不错的工作。”

胡卓去见了温秋的父母,夏江南和袁逸一起长大,连wink也知道上官洪的过往。

只有袁庭业,涉及江茶的过去、她的家庭,袁庭业一无所知。

他绝非有门第之见的人,在很多方面也能充分理解、体谅,不带任何偏见,可江茶捂着自己,就像在身上穿了一层盔甲,密不透风的遮着,不肯露出一丝一毫。

袁庭业有很多种合法的手段去了解江茶,但他不想做,他想她亲口对他说,主动坦露心声,告诉他关于她的一切。

江上的游轮发出鸣笛声,已经离开江滨府很远了,袁庭业下了车,站在江边眺望对岸。

刘畅望着老板的背影,突然觉得江茶也没那么好。

江茶及时的赶了回去,将车停进地库,从副驾拿包的时候出来的时候照片背面朝上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发现照片的背面写着一串手机号码。

江茶对照了通讯簿,不是周安钊的和周安晶的。

这是谁的号码?

江茶知道与其这样猜测更简单的办法是拨过去,可打过去以后对方的身份是江茶能承受的吗?

心烦意乱,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冷静下来,她用手机将号码拍了下来,然后将照片谨慎的塞进包的内兜里,拉上拉链。

做完这些,江茶深呼吸,按了电梯。

袁庭业的家安静整洁,空无一人。

江茶去浴室洗了脸,果不其然眼睛有些红肿,她用毛巾蘸热水敷了敷眼睛。

袁庭业的浴室里隐藏隔断里腾空了一层用来放江茶化妆的瓶瓶罐罐,看时间还来得急,就卸掉哭花的妆,重新画了一遍。

袁庭业说话算话,在挂断电话的一个小时后准时抵达江滨府。

他一手拿着大礼盒,一手捧着鲜花,手指头上还挂着纸袋子。

江茶靠在卧室的门边,面色红润,唇瓣粉嫩,说:“袁总今天这么浪漫,还会买花。”

袁庭业将礼盒和鲜花放下,纸袋子里是精致的蛋糕和桃胶燕窝。

他招手,“过来。”

江茶挪过去,袁庭业按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江茶及时的用手臂横在两个人中间,“我涂了口红。”

“等下再补”,袁庭业吻住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吻很用力,带着江茶不明所以的急切。

长长的吻结束以后,袁庭业放开她,说:“吃完东西再去补口红。”

江茶只好用纸巾擦去唇瓣上所剩不多的颜色,打开桃胶燕窝粥。

“我们不去了吗?”江茶问。

袁庭业垂眼脱着外套,灰色的衬衫笔挺熨帖,说:“明早去也可以,是午宴,今晚去的话,明早可以在淮惜岛看日出。”

江茶不想打乱他的计划,说:“今晚就出发吧。”

司机和后排之间的挡板升了起来,灯红酒绿的江城夜色掠过车窗。

江茶有些疲倦,靠在椅背上,怔怔的望着窗外,不知怎么,袁庭业今晚的话也不多,在江茶昏昏欲睡的时候将她揽进了怀里。

夏江南提前两天就在淮惜岛上了,王老爷子做寿,王别虽然也姓王,但属远方亲戚,关系还没袁庭业近,夏江南猜测老爷子家里估计是念着王别和袁庭业的关系,所以才发去了邀请函。

说起王别,夏江南替袁庭业招待了几天,感觉自己浑身都要出毛病了。

“夏叔叔,你带我开游艇去玩吧。”

夏江南说:“不行,太晚了不安全。”

“可白天你也没答应。”王别的龙凤胎中的男孩缠着他要这个要那个,夏江南不想吐槽小孩没眼力劲,只好怪罪于父母不会教。

老爷子喜爱清净,所以才选择淮惜岛做寿,那小子不是要开摩托炸岛就是要开游艇,王家筹备寿诞在即,夏江南才不愿意为了个小屁孩给别人添乱。

两个小时的车程,袁庭业他们抵达岛上时,夏江南已经在夜色里等着迎接了,当然后面还跟着王别。

岛上风大,下车前袁庭业让江茶穿上了外套。

“庭业!”王别往前走了一步,朝他们打招呼。

夏江南手揣着口袋里,站在原地。

袁庭业看到王别,脚步停了下来,眉头皱了皱,江茶觉得好笑,似乎没见过袁庭业因为人际交际而头疼的样子。

“听说你飞国外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去接你,我们多久没见了?”袁庭业迈着大长腿走的很快,王别凑上去,手舞足蹈的说着话。

江茶刻意落了半步,与夏江南同行,低声说:“夏总,我们袁总......嗯,怎么看上去有点不太高兴。”

夏江南瞥她说:“你还叫袁总?胡卓都告诉我了,他让我自己捡狗粮吃,我寻思着目前还没捡到。”

江茶:“......”

江茶说:“有句古话说得好,秀恩爱死得快。”

夏江南感觉膝盖中箭,“这话说得,我竟无法反驳。”

他用只有他和江茶能听到的声音说:“庭业讨厌他。”

“为什么?”

“原因你问庭业吧,反正就是狗皮膏药甩不掉。”

袁庭业一脚踩在通往淮惜酒店前的欧式台阶上,转过头,声音肃冷:“江茶。”

江茶心领神会快走几步到他跟前。

袁庭业垂眼看比他矮半头的王别,说:“我们先回房了。”

“等下”,王别朝不远处招手,说:“你还没见过我家的龙凤胎吧,来,叫袁叔叔。”

男孩虎头虎脑的跟在王别身旁,说:“叔叔好。”

跟着男孩走过来的人,应该是他的妈妈和龙凤胎中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