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的对象是娇气作精[快穿](70)
纪昙换下了卫衣牛仔裤,米色的居家服显得纪昙皮肤柔白细腻,明媚漂亮的脸蛋温软下来。
苏辞镜心底浮暖,庆幸这样的纪昙只有他能看见。
乖的、甜的、软的。
鲜美爽滑的面条入腹充盈着纪昙空荡荡的胃,滚烫的面汤温暖着纪昙的四肢百骸,使纪昙神情渐渐舒展开。
苏辞镜见纪昙吃得高兴的样子,也低头吃起自己碗里的面。
没吃两口,苏辞镜的工作电话又响起。
纪昙抬头瞪了苏辞镜一眼,抱起碗离开了餐厅。
“团团?”
纪昙置若罔闻,径直朝书房里走。
苏辞镜没拦住纪昙,按了按额角,转而接通电话。
“俞先生。”苏辞镜声音客气疏离,瘦削的手指捏着竹筷慢慢搅动着碗里的面,静静听着那边的哭诉。
苏辞镜等到男人情绪发泄完,不冷不淡道:“您的想法我会代为转告燕董,您还有别的事情吗?”
“别、别告诉他。”俞青旭带着哽咽的哭腔,“苏秘书,我只要谢氏晚宴的请柬就好了,我想见见他,可他总是躲着我。”
“俞先生恕我直言,谢氏晚宴燕董不一定会去。”苏辞镜继续道:“而且您需要的谢氏晚宴请柬,我会先通知燕总。”
“别告诉燕琛,他已经够讨厌我了。”俞青旭又开始哭,“苏秘书,你就当私下帮我个忙,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
“他们骂我被翰山包养,我不在乎,我知道我跟翰山是真心相爱的。”俞青旭吸了吸鼻子,“苏秘书你是个好人,你从来没有像别人那样瞧不起我,你帮个忙给我张请柬,我想跟翰山解释清楚,我会一直记得你的恩情。”
苏辞镜对老板父亲的风流韵事不感兴趣。
五十五岁和二十七岁,将近相差三十岁的关系是称为爱情或者是包养,他也不会去定义。
至于燕董玩够了给了小情人一笔分手费,而小情人现在不依不饶,苏辞镜不会阻止更加不会帮助。
说到底,他只是个秘书。
“很抱歉俞先生,我无能为力。”苏辞镜道:“我没有权利越过我的上级给您这个方便,您最好亲自联系燕董事长。”
“对不起苏秘书,是我让你为难了。”俞青旭没有纠缠不休,只是通话里绵延不断的哭声表达的不是相同的意思。
苏辞镜很有耐心等着对方挂断电话。
沉浸于悲伤的俞青旭似乎醒悟片刻,对还在通讯的电话传递着歉意,“打扰你了,苏秘书。”
通话戛然而止。
苏辞镜没什么心情继续吃面,起身去书房找纪昙。
显然他通话时间太长,书房桌子上只有散发着淡淡热气的剩汤。
苏辞镜转步去了卧室。
卧室床柜一体,纪昙坐在飘窗前拼乐高,透软的睡衣勾勒着纪昙纤薄的腰线。
苏辞镜看了会儿,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和纪昙同色系的丝绸睡袍。
苏辞镜上了床,从纪昙身后抱住他,吻了吻他的耳尖,“宝宝陪我睡个午觉好不好?等醒了,我和你一起拼。”
纪昙转头,唇瓣就被苏辞镜低头攫取,细细密密地嘬亲。
纪昙难受地后仰,苏辞镜紧追上去,将纪昙抵在飘窗上亲。
苏辞镜湿润的掌心钻进纪昙的睡裤摩挲。
“我不要。”纪昙眼尾曳红地按住苏辞镜的手腕。
苏辞镜很好说话地抽出手,舔去纪昙琉璃眸渗出的眼泪,“宝宝不要,我想要行不行?”
苏辞镜拉着纪昙细软的手指伸进自己两片式的睡袍,毫无阻隔就触碰到了。
烫得纪昙没把握好力道。
“嘶。”苏辞镜倒吸口冷气,把脸埋在纪昙柔软甜腻的颈窝,唇舌吸吮着纪昙的锁骨,嗓音沙哑,“宝宝手心好嫩,好喜欢。”
苏辞镜掌控着纪昙的手。
“宝宝乖,一会儿就好了。”苏辞镜难耐地喘息哄他。
纪昙手腕被苏辞镜桎梏得不能动。
苏辞镜的一会儿还分上半场和下半场,中场休息就是把纪昙抱在腿上耳鬓厮磨,根本不叫一会儿就好了。
纪昙手酸得不行,苏辞镜还很有精神地问他,“宝宝的腿嫩不嫩?”
纪昙受不了地哭了出来,苏辞镜连忙抽出纸巾给纪昙擦手,抚着纪昙的脊背躺在床上,抱着啜泣的纪昙哄道:“结束了,结束了,不来了。宝宝辛苦了,休息吧。”
苏辞镜按下遥控器,窗帘自动关闭,房间陷入令人昏睡的黑暗。
纪昙趴在苏辞镜怀里睡着了,苏辞镜下巴抵着纪昙细软的卷发也闭上了眼睛。
苏辞镜半个月几乎是不眠不休跟燕琛谈下了七个亿的单子,很久没好好陪过纪昙,也没好好跟纪昙亲密。
好容易事情告一段落,苏辞镜得了空,尽管是白天他也是没忍住。
连日的工作疲惫再和纪昙亲密中荡然无存,紧绷的神经都舒缓下来。
苏辞镜一觉醒来已经到下午,怀里的温度消失,苏辞镜睁开眼环视着房间。
飘窗上的乐高也没了。
苏辞镜看了眼手机,除了工作邮件,没有来电。
苏辞镜处完工作邮件,又打了几个电话,开始做家务。
不出意料,苏辞镜在客厅看到了坐在地毯上拼乐高的纪昙。
苏辞镜走过去,拉了拉纪昙的领口,泛红的锁骨彰显着苏辞镜的疯狂和缠腻。
苏辞镜喜欢得摸了摸,“床单被罩我换了,摆放乐高的橱柜我擦了,宝宝的衣服是要干洗还是机洗?”
纪昙看他一眼,“手洗。”
苏辞镜弯起唇角,“好,我一会儿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