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声泄露后从路人甲到国民男团(48)
南岛小声叨叨。
本*富三代*丹很是生气:“那也不能为了吸粉就装富二代呀,这不是诈骗嘛!”
“好多30多岁还在装纯情处男呢,一见到女明星就浑身过敏,结果天天泡夜店。”曾经在酒吧打过工的贺晨吐槽。
“这倒也是。”本丹点头,行走华娱,没两人设傍身都不好意思!
司徒凌打断了讨论,他淡淡道:“虽然要盯着尹的一举一动,但《血宴》的舞台才是最重要的。”
一提到《血宴》两个字,气氛瞬间down了下去。
“高音这部分先不考虑,剩下的part我们分一下吧。”贺晨提议。
副歌最高的音到了highC,而且还要连续唱6s之久,这不是今天就能练出来的,他们的进度不能一直被高音卡着。
司徒凌想了想,安排道: “贺晨你的音准最好,你当主vocal;倪秀你音色最好听,开头那段近清唱的四句就由你来,你是副vocal;高音部分目前暂定你们合唱,我们到时候唱和声,等整体过一遍之后再看情况调整。”
本丹左手手背垫在右手手肘下,竖起右手,做了个标准的小学生举手动作。
“那我扒舞吧!原版舞蹈的动作不多,但要做的好看必须要有点舞蹈功底,我扒舞的时候顺便改改。”
“好,我和你一起编舞。”司徒凌点头。
“我舞蹈不行,高音也不行,什么都帮不上忙。”南岛自责的垂眸。
“你rap律动感很不错,只是很可惜《血宴》这首歌加rap会很奇怪,限制你的发挥了。”
队友越大度,南岛越内疚。
一米九的个子把自己缩起来,满脸写着“求求让我做点什么吧!”
倪秀默默摇了摇头。
【孩子还是太单纯了。】
【能被司徒凌留到最后说的,那肯定都是最艰巨的任务!】
司徒凌抽抽唇角,收回了“既然你这么想出一份力考虑尝试一下朗诵吗”的话。
南岛抬眸,目光灼灼的看向司徒凌。
司徒凌磨牙:“确实有个任务要交给你,而且只能你来做。”
倪秀也支起耳朵,好奇什么是只能南岛做的。
司徒凌:“《血宴》在secret这张专辑里是质量最高的一首,但因为故事性太强,旋律并不是朗朗上口的口水歌,所以传唱度很低。”
“如果我们想靠着歌曲旋律扩大舞台影响力很难,我在思考,不如另辟蹊径,用表演舞台剧的形式去展现这个故事。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冲击力扩大我们一公的传播度。”
“所以我想加一段抒情的朗诵。”
说到这里,司徒凌难得的卡了壳,脸色微微泛起红晕,语气含糊不清飞速带过。
“外界都说我们是完颜团,脸也是我们的优势,要好好利用。”
贺晨搓了搓胳膊:“可是脑补一下朗诵,还是会尬的手脚蜷缩。”
【确实挺尬的,不过脑补一下南岛的声音,有点ASMR的感觉?】
【而且尬点也是记忆点嘛。】
司徒凌用头点了点倪秀的方向,用眼神说“他想的就是我要说的”。
至此,《血宴》呈现方式和他们要努力的方向都被定了下来。
肩膀上的重担一下子减轻了不少,南岛变戏法似的从黑色双肩包里拿出五个煎饼果子,一人发了一个。
几人靠在墙边,排排坐,一边享用自己的早餐,一边欣赏练习室另一侧六便士的排练。
六便士的策略不同,他们是实践派,只是简单确认了每个人的part之后,就开始抠舞蹈动作。
六便士要表演的歌曲叫《再见》,调子清新热烈,是很适合毕业季听的一首歌。
竺年是清亮的少年音,泛着海盐泡泡,温柔和煦。
倪秀啃一口煎饼果子,听着竺年的歌声,好像闻到了海风的味道,真是一种享受。
然而好景不长。
到了ending part。
伴随着最后一句歌词“花开时再相遇”,竺年举起双手抬到脸颊的位置,微微嘟唇往外吹气,表演的时候手心里应该会握一些花瓣,吹完之后,他双手越过头顶比了个心,完成ending pose。
但……
本丹皱眉:“我有点明白他们说自己摆pose很不讨喜是什么意思了。”
贺晨点头:“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看的浑身刺挠。”
【是因为捧花的动作被做的很像乞讨吧。给一点吧,一块不嫌少,十块不嫌多!哇,谢谢好心人!爱你比心!】倪秀在心里完成了全套演绎。
本丹乐了。
对对对,就是这感觉!
南岛:“忽然觉得诗朗诵也不是最尬的。”
司徒凌一针见血:“竺年对自己的外貌不太自信,下意识的躲闪镜头才会这样。”
倪秀歪头看了看竺年。
【长的挺好的呀,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看着很舒服。】
司徒凌:……
竺年真是有被安慰到。
又看了两遍六便士的彩排,倪秀真的信了竺年所言非虚。
舞台效果方面,六便士真的很虐。
竺年就不说了,其他人也各有各的虐法。
就拿章乐来说,作为副主唱,转音信手拈来特从容,但一边唱一边做wink,动作幅度大到像是眼皮抽筋,邪魅上钩的唇角有种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油腻。
能做成这样……也是一种天赋。
吃完煎饼果子,南岛收好塑料袋,又挨个给每人发了湿纸巾,盯着他们收拾完才说:“我们也开始吧。”
《血宴》的歌词讲述的是面对礼教束缚,大胆追求同性恋人的少年,在经过囚禁、审判、训诫之后,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杀死了晚宴之上的所有人,也失手杀死了前来营救他的恋人的悲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