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七日之都同人)[永远的七日之都]那些年被我攻略过的神器使们(72)
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好啊,”我回答说,“可万一和希罗撞见了怎么办,他最近往研究所跑的频率挺高的。”
对方听罢莞尔一笑:“那就得靠风花阁下了。”
“你确定?”
听到这三个字,伊斯卡里奥忽然沉默了一下:“计划请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之内,不要太无耻。”
挂断电话,我转身朝地下室走去,那里是达尔维拉的暂住地,他专门负责联络事宜。
“伊斯卡里奥要找希罗单挑。”
话音落下,达尔维拉转头看向我,语气不善:“可笑,神器使与指挥使之间根本没有战斗的可能性。”
“啊不,你理解错了,”我纠正道,“他要单挑你们一群。”
“猖狂!”阿撒兹勒从阴影里冒出头来,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他一个只敢躲在背后玩阴招的小子居然企图一打五而且还是有我在场的情况下?!”
我琢磨着要怎么说才能更委婉:“他可能根本没把你算进去……”
“靠!抄家伙!neng他!”
达尔维拉:“……闭嘴。”
说罢,达尔维拉召回了阿撒兹勒,继续问我:“伊斯卡里奥还说了什么?”
“他说下午三点中央城区不见不散,谁不去谁就是他的第十八代玄孙。”
说话间,阿撒兹勒又从黑影里探出头来,朝达尔维拉大嚷:“这你也能忍?!”
达尔维拉一巴掌把他按了回去。
“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希罗的,”前者离开前说道,“你记得接着解放其他区域。”
我挺身站直,脸上写满忠诚:“保证完成任务!”
然而一个半小时之后,我出现在了海底研究所。
研究所才刚解放不久,黑雾并没有完全消除,我和伊斯卡里奥前进的时候遇到了不少怪物,这男人危险是危险了点,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战斗力是超一流的,数十条藤蔓直冲而去,直接给怪物串了个透心凉。
我们只能测算出活骸零的大致方位,具体地点还得一处一处地探索。
“你去那里找一找。”伊斯卡里奥指向我身后的金属电子门。
“噢,好。”
我走向那扇电子门,输入伊斯卡里奥给的密码走了进去,没多久,一阵属于怪物的低吼声忽然从房间深处传出来,我暗叫不好,赶紧撤退,可就在转过身的瞬间,我发现电子门早已被人从外面关上,在彻底闭合之前,伊斯卡里奥阴暗病态的笑容透过缝隙直达我眼底——
我去!这厮果然是想整死我!
转过头,怪物鬼生正一步步朝我走来,庞大的身躯震得整所研究室都在颤抖,鼻子还呼哧呼哧的直冒热气。
“嗷——”
我退到角落里,在它猛地发起攻击撕咬而来的那一刻,果断按下了手环按钮!
下一秒,人已安全降落在原来的世界里。
这边的世界是半夜,中央庭的工作人员都回家睡觉去了。
虽然之前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但当灾难真正降临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心情,说实话,鬼生朝我冲过来时还真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一边安抚自己一边把活骸零的具体坐标写下来,然后将便签放在了雷切尔平常做试验的操作台上。
回到方舟内部,调整刻度盘,启动。
短暂的时空穿梭之后,我再次出现在海底研究所里,只不过这次直接降落在了具体的坐标地点。
我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是一座地下洞窟,冷风从入口处不断灌进来,阴森森的格外渗人。
我顺着仅有的一条路往前走,没过一会儿便看见了一大座结晶山,山体周围环绕着冰冷的机械装置,而被这些装置束缚着的,是一具大型活骸。
看到这副画面我本应该惊讶,但奇怪的是我潜意识里总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感觉,好像她一直以来都被束缚在这里一样,而且最诡异的是……我竟然觉得自己早就认识她了。
我有些紧张地靠近那座结晶山,右手攥成拳头放于胸前。
“谁?”突然,颇具威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脚步一顿,停在活骸零面前:“我是中央庭的指挥使。”
眼前的神器使已经完全活骸化,根本看不清楚原本的相貌,不过既然能知道我的存在,那就说明这些结晶并不能封印她的感官,只是单纯的限制她的行动罢了。
除了希罗没人会来这儿,活骸零对我这个不速之客明显没什么好感:“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中央庭的档案室有你的位置记录,”我解释道,“不过不是我想找你,是圣星教会的枢机卿让我带他来的。”
“圣星教会?那个自以为窥见了天机就大肆窜改历史的团体?”
她冷笑了一声,对圣星教会很不屑的样子。
我端详着她的脸,不知不觉间眉头已紧紧拧在一起:“话说回来,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活骸零周身的威压一直没有减弱过:“在我占据‘零’的意识之前,中央庭只有希罗一名指挥使,你见过的只不过是那个已经死去的‘零’。”
不,不可能。
我确实见过她,在记忆碎片中……对了,记忆碎片!
“这个问题可能有点突兀,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照实回答,”我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你认识塞拉菲姆吗?”
在说出这个名字的一刹那,活骸零的气势发生了变化:“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她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说我忘记了什么东西,前些天做梦还梦到她把我从一个白色的空间里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