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病娇呢?怎么偷亲漂亮宿主(551)
两年不见,他第一次见齐子墨都被惊艳一瞬,更别说郁琛了,原以为容和是个专情之人,他才会在军营就把自己给了他。
他不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也知道自己身为男子不可能,郁琛大抵是需要一位女子来延续香火,他不怕郁琛走形式,就怕他动真情。
如果他转头爱上齐子墨。
又得不到。
这份感情就会永远在他心里骚动。
海棠不敢赌,也不愿赌,只能来找南玉。
“我不会跟你抢他。”南玉又一次道。
他不想海棠没事找事,把自己当成假想敌。
“现在不是你抢的问题,是你不抢,他开始关注你,齐公子,我无父无母,师父也在两年前仙逝,我误打误撞进了军营做了军医,郁琛在外多次受伤,都是我给他医治,我也把自己给他了,我不要求他只有我一个,但我想要他的心,那颗唯一的心。”
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了。
南玉皱眉,都有点不明白海棠在说什么了,挠了挠腮帮,问:“你怪我?”
海棠只哭,不吱声了。
南玉:“按你说的意思,我喜欢他是错,不喜欢也是错?”
橙红色的夕阳悬于天际,将最后的余晖如薄纱般轻柔铺洒在寺内,光线带着几分迟暮的温柔,落在海棠身上,却平添了些压抑与哀伤。
身影单薄,眼睛哭得红肿,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残叶,摇摇欲坠,摇头。
画面是美的,南玉是烦的。
无奈问:“你想干什么?”
海棠哽咽:“齐公子,我不像你,生在皇根脚下,又有大官父亲庇佑,什么都有,我要的只能靠自己争取,我求你。”说着朝小公子跪下,南玉攥拳,干嘛?道德绑架来了?
海棠:“齐公子,给我一条活路吧,没有容和,我会死的。”
南玉把手举起来,保证道:“我发誓,我真的真的不跟你抢他,行吗?”
垃圾谁稀罕。
海棠还是摇头,一直在说,他已经注意你了,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行了,还一直求着南玉给他一条活路。
就像那种死结,他不去找源头解,从中间解,越解越乱。
南玉气得向前跨了一步,盯着海棠。
“我怎么给你活路?我追他?”
海棠哭着摇头:“不要。”
南玉:“放心吧,我也不可能追他,以后他走他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老死不相往来。”
海棠又摇头,还是那句:“不行的。”
南玉气:“难不成你要我去死?”
不,绝对不能死!他现在死了,自己一辈子都会生活在他的阴影里,他不要郁琛心里有旁人。
摇头。
他心中也着急,跪着往前蹭了几步,仰望南玉,语气满是惶恐与急切,看起来楚楚可怜。
“齐公子,或许你可以让容和对你心生厌恶。”担心这么说对方误会,暴露自己,海棠赶紧补充:“我不是挑拨,容和的性子,你同他一同长大应该了解,一定得让他死心,不然你跟沈将军,也会日日被他纠缠。”
这个郁琛,还真是有意思。
原主追他。
一个劲的躲。
不追了,他倒是惦记上了?
倒贴果然不值钱。
“你现在该做的不是让我厌恶他,是想办法怎么抓住他的心,或者直接离开,也许他会惦记转移,发现自己更舍不得你。”
南玉给他出主意,海棠却想着,他是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不愿放弃郁琛,沈栖川在,海棠没敢表现的太过狰狞,衣袖下的拳头紧攥,睫羽被泪水沾湿,抽抽噎噎。
南玉无语又无奈,挑挑眉,拉着男人走了。
海棠盯着两人的背影,犹如淬了毒的蛇眸,危险诡异,明明都有了沈栖川,为什么还惦记郁琛?就这么想脚踏两只船?!
沈栖川皱眉,像是察觉什么,忽然转过头来。
海棠憎恨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
冷不丁被对视上,一瞬间,他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好似被迎面泼了一盆冰水,脸上血色尽无,整个人呆立在原地,惊恐得不知所措。
男人脚步忽而顿住。
南玉见他不走,抬眸好奇:“干嘛?”
沈栖川嘴角勾起一抹冷弧,轻轻拍了下小公子后背,好似无事发生道:“没什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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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整日谈情说爱。
日子过得悠闲平淡。
尚书府几个小姐公子,屡次想找机会跟沈栖川套近乎,都被家丁拦在了门外,弄得尚书府家小姐不满,找爹爹告状。
他们自然不可能去尚书令面前告沈栖川的状。
告的是不疑。
如今傍上沈将军,竟连自家兄弟姐妹都不见了,每每去将军府都吃闭门羹,大家是又急又气。
尚书令管不了。
他也不知道自家儿子跟沈栖川什么关系。
当初沈栖川把不疑从将军府带走,说是不疑是他恩人,刚回京,沈栖川被下药,南玉把他接走,请了大夫才避免一番祸事,但也因此受了点小伤,他出于愧疚,想把人接去将军府休养。
虽然他不明白,以沈栖川的身份地位,怎么会被下药,又怎么出事无人照看,自家那不争气的孩子,又怎么会误打误撞救了对方。
不过总归是好事。
沈栖川那么说,他也是客气拒绝过,但对方执意,齐父只好让人把不疑带去将军府养伤。
那几天他还在心里觉得沈栖川知恩图报。
是个能力,人品都不错的。
甚至有意撮合他跟自己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