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老婆别跑,枭爷他不近女色/白日偷欢/白日倾欢(577)
“要不,我再给二爷按按?我最近吃饭吃的多,可有劲儿了。”
那种狡黠的笑看的人心痒,娄枭薄唇微勾,接过她送过来的手,贴到唇边吻了吻,“是么,不喊手酸了?”
简欢被他呼吸的热意蛰到,往回拉自己的手,“你瞎理解什么呀,我说的是绿色的按摩。”
“这样啊。”
男人的气息贴在颈侧,“那就等着我干完活儿再按吧。”
“……”
窗外月光被揉碎了洒在地上,落下细碎的斑点,又被地毯上的图案搅碎。
晚来风急,直到第一缕日光刺破黑暗,才将将歇下。
洗完澡重新落回床畔,简欢好似还飘在云端,趴在床上连个身都懒得翻。
娄枭好笑的拨开挡住她脸的长发,手背在她侧脸上拍了拍,“不是说给我按摩?反悔了?”
简欢哼唧了一声,“腰都要断了,我才不要起来。”
不足盈盈一握的腰侧是被掐出来的掌印,跟暧昧的吻痕交织留下荒唐的印记。
上方,女人那双水光未消的眼看过来,“哼,你也不知道心疼我,也不说帮我揉揉。”
这种事后的抱怨带着些娇气的妩媚,娄枭勾勾唇,“成,伺候伺候你。”
体温高于她不少的大掌抚在腰上,简欢舒服的吟了声。
娄枭手上顿了顿,似笑非笑,“叫这么浪,没吃饱?”
简欢住了口,下巴枕在手臂上,只余下一个懒得理他的后脑勺。
在这种不轻不重的力道下,简欢昏昏欲睡。
等娄枭躺回来,简欢又拱到他怀里,刚要睡着,突然摸到了他手臂上的湿意,激灵一下睁开了眼。
慌里慌张扭开台灯,指着娄枭的手臂。
“哎呀!你纱布湿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意识不清,再加上被伺候惯了,完全忘了娄枭身上还有伤,这会儿看到湿透的纱布,她无比愧疚。
“家里有医药箱,我去拿来帮你换。”
刚一动就被按住了头,娄枭打趣道,“把自己当护士了?”
揉揉她的发顶,“我去找个地儿弄,你先睡。”
简欢不肯,“我跟你一起去。”
“哦?”娄枭眼尾微扬,“不累是吧,再来一次?”
简欢头皮发麻,直接把被拉过头顶,“二爷再见,二爷早点回来。”
看着床上的被包,娄枭勾了勾唇,拿起外套出了门。
不过他并没有下楼,而是在门口点了根烟。
抽完了烟,娄枭丢掉烟蒂。
这会儿那没心没肺的铁定已经睡熟了。
开门回去,果然,卧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连十分钟后,韩纵气喘吁吁的赶到时,里面依旧毫无动静。
门外,韩纵压低声音,偷偷摸摸的敲门,“二爷,我来了。”
第930章 难带】
门开了,韩纵先伸脖子朝里面瞄了瞄,压低嗓音,“都睡了吧?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娄枭看韩纵那副猥琐样子,直接给了他一脚,“你他妈给我好好说话。”
韩纵委屈的捂着胸口,怎么了嘛,他这不是怕被发现嘛。
挨了一脚,韩纵不敢再逼逼,麻溜拿出纱布给娄枭换上。
打湿的纱布解下,韩纵转过去准备好新的纱布再一回身,看着娄枭两条完好无存的胳膊愣住,“哎,要包的是哪个来着?”
“……”
片刻,韩纵给娄枭重新包扎好了不存在的伤口,临走前,他看了眼卧室,“那个,这事儿,要一直瞒着?”
娄枭瞥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就是……”
韩纵有些犹豫,“简小姐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如果她早晚会知道,从您嘴里说出来,总比别人告诉她强啊。”
娄枭又点了根烟,眉骨之下落下一片躁郁。
“滚。”
看出这位爷心情不好,韩纵赶紧缩着脖子溜了。
被长指夹着的烟火叫嚣着烧到烟蒂,又被按到烟灰缸里。
在主卧门关上后,客房的门开了一条狭窄缝隙,丁安宁赤脚站在门口,抓着门把手的小手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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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简欢是被骚扰醒的,放肆的动作让她刚一睁眼就觉呼吸滚烫。
“干嘛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背后的低笑声带着调弄,“你睡觉,我睡你,谁也不影响谁。”
抗议被男人的强势压垮,只余下细碎的吟。
门外,丁安宁帮刘姨把早饭端上桌,习惯性的想叫简欢吃饭。
还没到主卧门口,就被刘姨拉住,“哎哎哎,安宁,你干嘛去?”
“我叫姐姐吃饭。”
刘姨笑了,“安宁,先生回来了,他会照顾太太的,我们就不去打扰了,你先吃吧。”
丁安宁看了看紧闭的门,像是隔开了两个世界。
她一个人端着碗默默的缩在椅子上,食不知味。
一直到午饭时间,丁安宁才见到简欢。
她被男人揽着,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她白了他一眼,眉眼含情。
丁安宁愈发觉得没有自己的位置,低着头要回房间。
简欢注意到,推开了娄枭,笑着叫她,“安宁,要吃午饭了,你要去哪啊?”
丁安宁局促的垂着头,“我,我不饿。”
娄枭一回来,趁的她这个局外人多余至极,她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简欢看出她的窘迫,走过去拉过她,“你还在长身体,不吃饭怎么能行呢,我昨天叫刘姨给你炸了薯条,快来吃。”
一边说一边拉着丁安宁走到餐桌。
娄枭听到简欢给那个疯丫头准备了她喜欢的吃的,舌尖在腮上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