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老婆别跑,枭爷他不近女色/白日偷欢/白日倾欢(847)
见他越聊越下道,司乐抬手捂他嘴,“别说了!”
娄枭挑眉,握住她的手,沿着她掌心吻了吻,咬过她的手腕,“宝贝儿,自从有了儿子,你不觉得你对我太冷淡了么?一碗水要端平啊。”
被他这么一说,司乐觉得好像还真是,自从有了娄栎,她满心都是儿子,别人都要靠后了,长久下去,好像,不太有利于家庭团结。
就在她纠结时,娄枭抬起她的脸,英挺的鼻梁厮磨她的侧脸,耳畔,“老婆,今晚陪陪我,嗯?”
他一向蛊人,司乐犹豫着点头,“那你,你不能太过分……”
顶着娄枭那种吃人的视线,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娄枭盯着她的目光透着渗人的光,他缓缓笑开,那是享受猎物前的愉悦,他笑的和善,“放心,我怎么舍得对你过分?”
就这样,司乐跟着娄枭去了他的房间,进门前,她有点心慌,脚尖刨地,“你怎么不住隔壁,要住这里。”
这里的房间跟娄栎的房间隔了好几个房间,跟个孤岛似的。
娄枭拉过她蜷缩的手,慢悠悠把人拉进来,在关门的刹那,他勾起个笑,“远点不挺好么,省的你叫的太大声,把儿子吵醒了。”
司乐眼睛放大,“你说什么?”
回答她的是在背后关上的门,娄枭对着她笑,那笑怎么看怎么邪性,“意思就是……”他的目光沿着她领口往下,像是在用眼神剥开她。
就在司乐忍不住捂住领口时,他俯身贴着她耳侧,“你完了。”
“我……唔!”
司乐被扣着后脑深吻,甚至容不得她换气,就被卡在虎口上的手捏开了嘴。
她发出拒绝的鼻音,只是因为气不顺怎么听怎么可怜,娄枭放开她的时候,贴着她耳畔低喘的笑,“叫的这么好听,是怕我弄不死你么?”
司乐眼睛早就被他逼出了泪光,满眼控诉,“你缺德!”
娄枭笑的张狂,抬手接了她一滴泪捻碎,“现在才知道?晚了。”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司乐的背摔进床铺,她手肘撑着上身,像是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往后退,“你,你别过来。”
娄枭单腿压在床上,抬手掀掉了上衣,握住她的小腿,逆着光笑,“不过去?也成。”
话音刚落,司乐就被扯了回来。
男人的身体太过强健,压下来的时候,好似猛兽要咬断猎物的喉管,司乐眼睛紧闭,浑身上下都透着紧张。
上方一声低笑,骨节在她颈窝里滑过,“怎么这么可怜?弄得我都不忍心动你了。”
她把眼睛睁开一道缝隙,“真的?”
娄枭笑的荤荡,“当然是假的。”
他附身下去撑着她的侧脸,“少说话,留点力气叫。”
“你!”
第1386章 吃干抹净】
正如娄枭说的,司乐开始还有力气骂他不做人,后面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娄枭也想过收敛点,但他也就是想想而已。他像是在沙漠里行走几月的旅人,而她就是他找了近两年的清泉。
他压着她,揉碎她,非得让她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痕迹,烙下烙印。
一直到天亮,司乐才被勉强满足的男人放开,只是他的手上还是骚扰着她,不让她闭眼。
她开口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你怎么不干脆弄死我!”
吻她脖颈的男人笑声是餍足过后的慵懒,“我怎么舍得你死?”
司乐信不了一点,真的舍不得她倒是少做两次啊!
“我渴了!”
娄枭这会儿倒是好说话的很,翻身下床给她倒了杯水,喂给她喝了。
放杯子的时候,男人长指挑开窗帘,偏头看了眼,抬手拉开了窗帘。
司乐猝不及防被日光晃了眼,就在她眯着眼睛时,娄枭那种磁性的嗓音响起,“天晴了。”
她睁开眼睛,窗外金光璀璨,却不及立在她面前的男人。
他逆光站着,五官在明暗间,按理说应该有些模糊,可是他的五官,他的神情,早已印入了司乐心中。
一时间,他们都没有开口,看着日光一点点进入房间,照亮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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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一遭,小别胜新婚,在这的几天两人好似蜜月期,经常强制关机的娄栎的眼神逐渐从愤恨变得麻木。
就在他们回去的前一天,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个英伦老伯,操着地道的中文,“请问,娄栎少爷在这里吗?”
抱着娄栎的司乐眉头皱起,下意识把娄栎探出来的小脑瓜按回去,“你是谁?”
“我是查理斯家族的管家,您或许听过我们第8任继承人的名字,查理斯·堂。”
司乐一愣,她看向娄枭。
娄枭瞥过那看着挺有范儿的老头,“谁告诉你我们在这的?”
“您不用这样敌意,您早就猜到,司小姐跟查理斯家族的渊源了不是吗?”
娄枭不置可否,司乐却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老伯看向司乐,尤其是看到她抱着的娄栎时,面容和蔼,“您跟娄栎小少爷的身体里都流淌着查理斯家族的血啊。”
司乐眉头紧蹙,她后退两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娄枭揽过明显抵触的司乐,“你去陪娄栎玩会儿。”
司乐点了点头,抱着娄栎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伯还想说什么,“司小姐,您等一下!”刚追出一步就被娄枭拦住了,他勾了勾唇,“我打的老人不多,你要是再往里走,你就要成第一个了。”
老伯脸色变了几变,“您是司小姐的丈夫吧,呵呵,跟您说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