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编外当刑侦教科书(94)+番外
绑架沈君竹的人,也一定与临江的某个人有关。
所以她瞒着所有人,主动调岗到了这里,就是为了调查事情的真相。
刚来临江落脚的时候,她就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参加宴会,就是为了能够立住自己的人设,让自己不务正业的名声打出去,然后让对她放松警惕,从而获得案子的线索。
可是整整一个月,她没有得到任何可以用的线索,依旧是在原地踏步。
一直到她在赵摩乾的宴会上闻到了一个名叫Eleanor(暗夜玫瑰)的红酒,才逐渐唤醒了她的记忆。
许是她从小娇生惯养惯了,所以,她自小就对各种气味有着独一份的敏感力。
很多气味她都是闻一遍,就能在她的脑海里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尤其Eleanor(暗夜玫瑰)有一种极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红酒香。
所以她极可以确定的是这款红酒——她只在那个报案人的家里闻到过。
并且那名报案人应该是经常喝他,以至于就算全屋都找不出任何一个红酒瓶,Eleanor(暗夜玫瑰)的浓香都经久不散。
也因为这样,路迦宁总有种直觉,她觉得这款红酒一定是侦破沈君竹失踪案的重要线索,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就一定可以找到沈君竹。
如今,这款线索又指向了季如显,那么他一定和沈君竹的失踪案脱不了干系。
而前几天刚发生的宋庚礼的案子,同样有季如显参与的痕迹。
哪怕他本人不到,他也一定有办法,直接参与犯罪。
因而,综上所述,她觉得——季如显才是侦破这两个案子的关键。
铃铃铃——
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的夜的寂静,刺耳又尖钻的响动在路迦宁的房间里传荡开。
路迦宁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然后淡定地侧目看过去。
沙发上躺着的手机屏幕上,明晃晃地显示着一个人的名字——贺祈风。
路迦宁没有搭理他,她淡定地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柜子里面各种照片。
她灿然一笑:“Eleanor(暗夜玫瑰),好名字。”
说完,她举了举手里的高脚杯,自顾自地说了句:“只是玫瑰带刺,有时候也会伤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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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显举办的宴会在一周后。
大清早,阳光穿过薄薄的白色窗帘笔直地照进来。
和煦的日光照在路迦宁的脸上,感受到阳光的“呼唤”,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路迦宁被惊扰,她伸了个懒腰,手里没拿稳的高脚杯顺手落到了地上。
干净的地面上,纸张散落一地,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符号,活像一堆毫无章法的鬼画符。
从屋外慢悠悠走过来的江逾白看到这一切,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俯下身子,将散落在地上的纸张一一捡了起来,一边捡起来一边吐槽:“老大,你平时就喝个可乐,学什么高雅人士,用什么高脚杯啊。”
路迦宁迷迷糊糊间问了句:“季如显的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给你报名了,”江逾白说,“不过用的是化名。”
“叫什么?”路迦宁问。
“武佳佳。”江逾白说。
听到这个名字,路迦宁立刻清醒了不少,她睁开眼哧笑了下:“你用这个名字报名,是打算吓死季如显他们啊。”
“试试看,万一季如显真的心虚露出马脚了呢。”江逾白无所谓说。
“行,”路迦宁猛地一个起身坐了起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沈君竹真的是他们杀的,武佳佳这三个字,足够先吓死那群杀人犯了。”
“嗯。”江逾白应了声,“我的目的也是这个。”
“小路总,给您准备的高定已经到门口了。”一个中年男人从门口走进来说了句。
“给我推上来吧。”路迦宁说。
“是。”中年男人刚应完,两个保姆穿着的年轻姑娘从旁边推着衣服架子走进来。
架子上的衣服很多,各式各样颜色的衣服,几乎都包括在了里面。
路迦宁随手指了指:“这些都是我定的对吧。”
“是的,小路总。”中年男人快速回答着。
路迦宁起身在衣架,她一边看着衣服,一边闲散地说:“行,这些我全要了,钱从我以前在你们公司充值的卡里扣吧。”
“好的,谢谢小路总,”中年男人半鞠躬,说着客套话,“祝您生活愉快。”
待到中年男人和他带来的几名小姑娘消失在转角,江逾白才说:“你这样让品牌方随意进出,就不怕里面混着季如显的卧底。”
“怕什么?”路迦宁翻看着衣架上的衣服,“我从来到临江,我家外面没少蹲着狗仔和各大同行的人工监视器。”
“我要是不让这些合作商随意进出,会显得我家管理很森严。”
“他们反而会觉得有猫腻。”
江逾白走到窗户前,他微微侧身,借着墙壁挡住自己的身体。
目光在窗户的视线范围内扫视了几圈。
果然正如路迦宁所说,她家外面的高树上“人头攒动”,确实像长了不少人。
“这么多人监视你,你就没觉得别扭?”江逾白漫不经心地说。
“别扭啊,我恨不得一拳一个,把他们锤下来,”路迦宁不客气地说,“我的八卦都敢放出去当别人的谈资,他们是觉得我的脾气有多好,才能忍下来啊。”
“那你为什么忍了?”江逾白双闭环胸,身体微微用墙壁支撑着,“这不像你性格啊。”
“这不想着抓个大的嘛,”路迦宁无所谓道,“等他们积攒的素材够多了,我直接一个举报,能赔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