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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让他喜欢我[星际](80)

操。

克里琴斯烦躁地想,在心底骂起来。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不要擅自起来啊,难道你觉得被炽树舔得很/爽吗?

不准发热!

可他越是着急,回应就越快。

炽树也发现了。

他二话不说,简直是一个过于合格的员工。不用人提醒他就会自己主动找活干。所谓的眼里有活,大概就是如此了。

克里琴斯这次回过神来得快,手掌抵在炽树的脸颊,将将阻拦住他,气恼至极地说:“我都说了……”

炽树太想舔他了,不等他说完,抢过话去,问:“我做得不好吗?”

语气很诚恳。

与相貌完全不符,给人老实可靠的观感。

像在祈求他的认可。

克里琴斯那些暴躁不爽的话一下子被扯回了肚中,叫升腾的热气给融化了。

他脑子一抽似的发晕,原本到了嘴边的埋怨变成了“还、还行吧”——也没说出口,他差点就说出来了。

克里琴斯咬了一下舌头,紧急改口,心情复杂地问:“你从哪学的这些花样?”

炽树:“不用学。”他对克里琴斯说,绝无半分虚假,“我一见到你,就想对你做这些。”又继续热切地看着克里琴斯,看着那处,问,“你又来兴趣了,我可以舔吗?”

说得好像是他好色一样!

克里琴斯一愣,抽回自己的手,因为炽树抓得太紧,一不留神,指甲擦破了炽树的脸颊皮肤。

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踩在炽树的肩膀上,将身子抽出来,拿出一边的薄毯子,盖住自己的腰间。

“看什么看?不准看!”

这句话,炽树早就听习惯了。

或许就是因为听过的次数太多,对他没有起到半点阻拦作用。

当克里琴斯后爬地往床上深处去时,他的神魂也跟着被牵引走,头燥脑热地跟着手脚并用地爬上床,追逐着克里琴斯。

谁能忍得住啊?

“干嘛!谁准你上床了?你上来干什么?你不是说不跟我上/床吗?那你还上来作什么?”克里琴斯瞪着他。

原本踩在炽树的肩膀的脚滑到胸口,再滑到小腹,再往下,踩到炽树的裤子。

克里琴斯又是一愣,接着有点恶劣地笑起来:“哈,更精神了呢。”

“你不是很有原则吗?不交往就不可以跟我上床,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炽树也有点羞愧。

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种肮脏的事,狡辩似的说:“这几乎不算上/床吧,双方有互动才是上/床,我这只是单方面给你服务。”

而当克里琴斯明明红着脸,还要装作多么傲慢,又用那种在意还要假装不屑一顾的神情往下瞥视他时。

就如同被克里琴斯用视线摸了一把。

更糟糕了。

克里琴斯戏谑地说:“不难受啊?”

炽树欲言又止,声音极闷:“……难受。”

虽然他是有点想,不过,思来想去,还是胜负欲占据上风。

要是炽树想舔就舔,那他成什么了?

哈哈哈。

如果能看到炽树这样快爆炸了还得憋着回去,那可太有意思了!

克里琴斯如此想道。

于是,他无所谓地对炽树说:“不需要你服务了,回去吧。”

炽树又向他倾了倾身:“真的不需要了吗?”

克里琴斯睁眼说瞎话:“不需要。”

炽树动作僵滞片刻,强制让自己退回,只是这个退回的速度很慢。

他隐约觉得,克里琴斯未必不会反悔。

或许是因为他太积极了,克里琴斯要戏弄他一下。

真走啦?

不爽。

克里琴斯盯着他想。

果然。

就在他马上要下床的时候,克里琴斯喊住了他:“停下。”

炽树不光停住,还又想扑上来。

幸好克里琴斯早就准备,差点没地方逃:“停,只是让你别走,你又凑过来干嘛,你坐在那,不要动。”

炽树一时间想不明白克里琴斯要做什么,温驯回答:“……哦。”

当克里琴斯靠近他时,他很努力地保持住自己没动。

克里琴斯的手搭上他的衣领,开始解他的外套纽扣。

炽树有种不妙的预感。

炽树不敢动,问:“Coti,别脱我衣服吧?”

克里琴斯骂骂咧咧:“就准你突然舔/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脱你衣服?”

“你不是说听我的话吗?这么快就要食言吗?”

炽树脑子一下子处理各种指令处理不过来,又或是,因为他原本就对克里琴斯的主动亲近毫无抵抗力。

就这样,被解开扣子,锻炼得相当优秀的胸肌腹肌被释放,若隐若现。

叮当。

腰带的金属扣子也被解开。

不行了。

炽树握住克里琴斯的手,喉头燥干,说:“Coti,别这样,我们还没正式交往呢。”

呵呵。

我看你能忍多久!

克里琴斯充满征服欲地想着,稍稍直起身子,岔开双膝,坐上炽树的腰/际。

他低下头,双手搭在炽树的双肩上按着,像要压制住对方,注视着炽树微微震颤、像快失控的瞳眸,带一点坏笑地问:“真不做吗?”

碰了一下。

下一秒,话音还没落。

从头憋到尾的炽树再也憋不住了,他急迫到发抖的手连忙抱住克里琴斯,比头一回还要糟糕,身体先意识一步,回过神来,他已经把克里琴斯抱住了。

克里琴斯计谋得逞,虽然觉得不适,但他还是在闷哼一声后,得意洋洋地鄙视直冒汗的炽树说:“哟,不守洁了?不是不交往就不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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