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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465)

作者: 胡言 阅读记录

韩枭语气加重了些:“可是我会惦念他,他身体也不好,而且生病了,我很担心,那是我唯一的亲人。”

“你担心就担心,别同我讲这些。”季清欢烦躁的回了一句。

非常厌恶韩王。

“......”

韩枭沉默了,眸色有些伤心但很快就收起来,语调冷硬的说:“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喜欢非得挂嘴边儿吗,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你说,我能办的都去照做....”季清欢顿了顿,别扭的问韩枭,“...你觉得怎样是喜欢你?”

他愿意为了韩枭高兴做任何事,可韩枭这样闷着不说让他猜。

猜猜猜,很累人的。

韩枭不吭声。

“好吧,”季清欢声线软了些,转身拉着韩枭的手摸摸,“...就当都是我的错,我错了,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你别生气了。”

这几句话还算中听。

韩枭面色也稍有缓和,斟酌怎么说。

“你能不能像我对你一样的,对我用心。”韩枭垂眼看自己膝盖上,季清欢牵着他的这只手,嗓音低了不少,“你担忧季沧海身体的时候,我是如何做的....”

没来西夏前,把季沧海从京城救出来,一路安稳的送到西夏。

来西夏后,让他自己的贴身医师去照顾季沧海。

他还时常问季清欢,季沧海的身体如何了。

季沧海在长街上把他踹的头破血流。

第二天,他顶着脑袋的伤跑去四锦城求药。

哪怕知道跟周家的婚约不成,也请来周二公子吃饭,舍下面子去求周家的那朵血灵芝,说了不少好话。

一桩桩,一件件。

他与季清欢的做法是截然不同吧。

韩枭眸色寂寞道:“在你担忧季沧海的时候,我也很讨厌季家,讨厌季沧海,可我没说:你担心就担心,别同我讲这些。季清欢,怎么你就能这样对我说.....”

“你喜欢我,不应该也陪我关心我父王么,我都关心季沧海了。”

韩枭在意的是这个。

“不一样,你父王下令射杀我部....”季清欢说。

韩枭打断他:“季沧海没杀过我南部兵将?斩我南部千人坑,不是他季大将军做出来的事?”

拿着朝廷圣旨来屠戮南部,手段何等残暴与血腥。

好,就算那是圣旨有令。

韩枭旧事不提,只说眼前:“我对季家的仇恨不比你对南部少,你要我压着这份仇恨关心季沧海,无偿给季沧海解毒,我做到了。你为什么不可以关心我父王?”

条清晰,有有据。

韩枭脑海中的记忆只是感知不到情绪。

但他做过的每件事都记得。

就是从前奉献够了,现在来讨债。

两个人在一起,付出应该是公平的,对么。

“......”

季清欢听懂韩枭的意思了。

韩枭要他关心老韩王!

这怎么可能。

老爹不得骂死他?

第375章 两世情缘,无疾而终

瀑布的声响还在聒耳。

韩枭问出那句你为什么不可以关心我父王,让季清欢觉得比瀑布还刺耳。

他抿着唇不吭声。

不想会。

在王宫里韩王踹过他,罚过他柳刑,骂过他,进军营以后他一家人为韩王卖命,韩王还抽他鞭子。以及最后,他们逃出南部那夜,韩王在他眼皮子底下射杀他的季家军,险些他自己也命丧在当夜箭雨下。

一桩桩一件件。

凭什么因为他喜欢韩枭,就得原谅韩王对他和季家军的伤害?还包括以后....

原谅不了。

季清欢是气也是犟,韩枭要恼就恼吧。

他就是不想关心韩王。

不想关心。

“......”

“回答我?”韩枭扭头看着季清欢。

显然非要他松口给出一句话,必须表明态度。

“怎么就非要问到底呢,你想让我回答什么,”季清欢叹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靴尖儿,脚下碾着小石子嗓音轻慢。

语气听到韩枭的耳中近乎残忍。

“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你自己关心就好了,我没说不叫你关心韩王,可你为什么非要我关心他....”

在躲避几次、避无可避的状态下。

季清欢只能烦躁点明:“我不想关心他,我们能跳过这个话题吗。”

“我也不想关心季沧海。”韩枭说。

他看出身侧人是在故意逃避了。

瀑布水面波纹激荡,季清欢纵目望着翠绿山壁,握着掌中韩枭的手指点点头:“可以啊,我没说非要你关心我老爹,我们也说好了私情不牵扯家里。”

两家本来就是宿敌,互不关心也挺好的。

“季清欢!”韩枭险些气笑了。

一把甩开季清欢的手不叫他牵着。

“你现在说可以,不用我关心季沧海,是谁拔剑威胁我找解药救他,又是谁三番五次提醒我一定要弄来解药救他,否则就与我一刀两断,季沧海中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家里的事不牵扯私情?你没拿私情威胁过我救他?”

“如今我尽心尽力把你爹照顾周全了,想叫你为了我,宽容对待我父王,你推三阻四!”

说白了不就是这点事么。

季清欢装傻充愣,避而不谈,韩枭是真被气的不轻,且愈发怀疑季清欢对他的喜欢。

这算什么喜欢?

还是那句话,季清欢对他的喜欢没有诚意!

就是没有诚意。

他能为季清欢做的事,季清欢却做不到。

韩枭气的颤声:“同样的委屈我能受、你不能,这就是你对我的心意?”

“你小点儿声行不行?”季清欢被他问的更烦了,抬手扯了两下耳垂,“不一样吧,我那时候以为老爹中毒是韩王做的,再说酥骨醉本来就是南部制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