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492)
这句话说完。
他松开头发去揉季清欢的脸,用指尖轻描着季清欢的眉。
韩枭笑道:“还想要你。”
“那你想要跟我有什么样的生活,”季清欢换了种问法儿,“你有想过我们的以后吗,假如,嗯...假如我们两家不会打起来,哪天可以讲和......”
他会跟韩枭有怎样的生活。
生活在哪里。
会被两家的人接受么。
“......”
这个问题.....
韩枭倾身靠过去,搂住季清欢的腰,把脑袋放在有些清凉的软猬甲上,下颌压着季清欢的肩窝儿。
他回答:“没想过。”
“...哦。”季清欢眸底的光黯了些,果然是没想过跟他的以后。
韩枭只图眼前的偷欢。
没想过以后。
季清欢心里正失落,肩窝儿里的脑袋就拱了拱,是韩枭更近的钻进他怀里,像搂抱枕一样搂着他。
亲密无间,饱含依赖。
这个性情看起来嚣张跋扈、很不好伺候的矜贵小世子。
趴在他耳边懒洋洋的说。
“我没想过,好似只要跟着你,就不太在乎是怎样的生活,以及住在哪里。”
韩枭没有想那么多,大脑没让他想很多。
除了打退匈奴。
就只有跟在季清欢身边,天涯海角都可以。
就像他死而复生第一晚说的那样。
韩枭碎碎念:“我不想跟你分开,哪怕你爹不同意你和我,我曾想过杀了世间所有反对我们的人,我去当最恶的恶人,我都没想过要离开你。”
“真的假的,你这么爱我呢。”季清欢眼眶有些热流要溢出来。
韩枭搂他更紧些:“嗯!”
“哪怕我跟着你去要饭,我们住在破庙或者桥洞底下,你去街上要饭,我就跪在你旁边捧着碗,小商贩容不下咱俩,会骂咱俩又脏又臭。小乞丐拎着打狗棍也休想打散我们,我在死之前也要爬向你,腐烂的骨头也要挨着你.....”
“......”
“?”季清欢的泪意刚出来就被他说的憋回去了。
“喂,倒也不会这么惨吧。”
去街上跪着要饭、被商贩辱骂、被小乞丐拎着棍子打死、死之前还病恹恹的爬向他,还有腐烂的骨头。
好家伙。
季清欢手臂圈着韩枭的脑袋,搂到怀里揉,语气认真。
“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把要来的好吃的都给你。”
“不信,你又说好听话骗我?”
韩枭被他揉的头发都乱了,唇角笑意却不断扩大。
这次真的不骗。
季清欢盯着头顶的帐篷:“....我想好了,咱俩连跪街上要饭都不怕,旁的也不怕,对不对。”
比如——
打退匈奴后他就跟老爹坦白。
再丢脸不过讨饭!
“你会心软。”韩枭还是不信。
“我确实会心软,”季清欢抬起韩枭的下颌,低头亲亲这个对他毫无保留的人,亲在额头正中间。
“但我待你的心也一样软,你的枕边风太够了。”
甜言蜜语一箩筐。
没法儿不被哄的团团转。
“....唉,行了,虽然我很想叫你陪我多躺一会儿,但你得回你的帐篷。”韩枭落寞的说。
看着可怜兮兮。
于是,季清欢想告辞的话也变成:“行,再陪你躺一会儿。”
“这是你自己说的。”韩枭唇角勾起。
俩人抱着又贴贴在一起。
低语不断。
“......”
搂搂抱抱,腻腻歪歪。
不管明天会有什么艰难险阻。
总归是两个人一起面对。
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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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血战来临
*
七月初一。
保卫疆土的首战到来了。
太阳才刚刚升起,东方的天空金光乍现,狼啸山脉沐浴在第一缕阳光下,整个山脉都被染出一层淡淡金辉。
山脉的峰顶。
三万破辽军和四万京军身披厚重盔甲,个个精神抖擞,遍布在整个山野间。
总共分为五个营。
营区的将军们正在进行战前鼓舞。
兵将们热血沸腾,拍刀震甲的声音能捅破半片天。
“必胜!必胜!”
“......”
“君上有令,步兵列阵排开,骑兵开道先到山脚等候。快!”
听见信军摇着小旗传令,将士们井然有序的让开道路,叫后面的骑兵们先一步下山。
步兵们则是站在原地等候。
他们扛着一面面季、韩两家的旗帜,手持锋利长刀和盾牌,神情严肃地站在山巅上,面朝远处鸦城方向。
威风凛凛的旗帜,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
宛如一头猛虎正咆哮怒吼!
全军蓄势待发!
山巅另一面。
小兵一路跑来报信:“牛将军!君上有令,叫您领骑兵先下山脚去,准备朝鸦城开拔。”
“就来!”牛得草从山巅石头上起身,把擦拭过长刀的绒布随手搁下,他转头看旁边的老将军,沉声告退。
“老哥哥,俺先走了,您等着俺的捷报。”
说完拎着宽刀就要走。
却被老将军一把拽住盔衣!
“你——”季沧海年纪大了不被允许冲阵,只能看着老战友拎刀要走。
从前都是一起出阵杀敌,季老爹心里的滋味儿难言。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布满皱纹的面庞上浓眉紧皱,也说不出什么来,最后只剩叮嘱。
“万望当心!我跟老五都等你回来喝庆功酒。”
牛六叔比季老爹和陈五叔年轻七八岁,今年刚满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