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花(190)
要说疼妹妹,没人比他更会疼妹妹,事事以她为先,从不让她伺候。小丫头也越来越大胆,觉得不够就掰着腿往他嘴边送,受不了就夹他脑袋,浑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倒是他被钉住动弹不得,只能等着她那股劲儿过去。等她舒服了,他想凑上去吻她她还要嫌弃,明明都是她自己的东西,她还不乐意尝,他要是真想给她喂点儿什么,怕是比登天还难。
会唱歌的嗓子就是不一样,轻重长短都成曲调,怕被家人发现,她咬着唇忍得辛苦,他便找着话题跟她聊,问她之前一个人在笑什么。
她用双臂勾着他后颈,两条腿交叉着搁他腰后休息,他便停下来,等着她说话。
她说:“我在想,如果爸爸还在,我们是不是就真成兄妹了?如果我们真是兄妹,那你就不能欺负我,也不能跟我在一起了。”
他往深处送了送,吻她的唇,“那你该庆幸不是。”
她轻轻蹙眉问他为什么。
他将声音留在她耳畔,“因为我会和你乱..伦。”
她双手捂着唇笑了,笑得眉眼弯弯,睫毛根部还微微湿润着,她总是湿润,湿润到泥泞,一张小脸比霓虹还艳,她偏开视线娇嗔,“你就这么爱我?”
爱,爱到骨子里,若是此生爱而不得,他必定会拖着她一起沉沦,叫她也尝尝背.德乱..伦的蚀骨与痛苦,叫她也永世难安,只能生生世世与他纠缠。
小丫头伸手将他抱得很紧,又开始胡乱夹得他想抽她,她磨磨蹭蹭靠近他耳边,送他一句:“那我也爱你。”
他忍住了抽她的冲动,干脆利落地结束了。
从浴室出来她又往他怀里钻,小丫头累极了还不忘提醒他早上早点走,别被家里人发现。
他气得想笑,她这时候若是回头,窗外夜色已褪去浓稠,再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天亮了。
好不容易熬到公开了,还想让他偷偷摸摸,休想。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湿润的长发,在她额头印下轻轻一吻。
他这人其实是不信命的,他信权力至上,他不一定要站到多高的位置,但他能把自己送到任何他想去的位置。
他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却无法抵抗命运要让他与她相遇。
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身边会有一个女人。
他对自己的掌控欲有着清晰的认知,他很清楚这世上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完美符合他的欲望,也许最后他会像明琛,身边的位置总有人来来往往,却不会有谁能真正被他留下。
但她出现了,他开始相信命运,更感谢命运。
他极致的掌控欲一直被她温柔滋养着,无论他如何对待她,打也好,骂也罢,她永远会哭红了双眼再伸手要他抱抱。
他在她的人生里扮演了很多种角色,不同的角色有不同程度的掌控欲,这些年,他的需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的欲望很多,但最后都流向一个终点,他要抓住她,禁锢她,要她永远也离不开他,所以无论他是什么角色,他们之间实际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他最后都会打破禁制,让她做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他很享受这样的滋养,也根本做不到明琛口中的“无欲无求”,为了将她留在身边,他可以扮演任何角色,成为任何她想让他成为的人。
所以命运真的很奇妙,既能将他打造成极端的掌控者,也能让他成为绝不反抗的被掌控者,两种极端,他都乐在其中。
临睡前,他送出了他的新年礼物,心里唯一想的是,下辈子他们最好是一段正常的关系,他不想她再受这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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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舒遥还在明庭怀抱。
窗外天色依旧灰蒙,他肤白如温玉,唇色淡红,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按他唇瓣,还熟睡的人直接张口咬住了她指尖,她着急想退,明庭不肯放,但却收了牙齿用唇肉含着,像极了吃...奶。
她脸一红,猛地将手收回,两手在胸前合拢的时候,她蓦地摸到左手无名指上的异物。
她定神一瞧,朦朦清光之下,一颗枕型切割的方形粉钻赫然出现在她无名指上,两颗蓝色辅钻一左一右托着主石,粉蓝的配色,完美符合她的少女心。
她抑制住了想要尖叫的冲动,侧过脸往明庭唇上狠狠亲了一下。
被亲的人还闭着眼,却淡定弯弯唇角。
“喜欢?”他初醒的嗓音藏着性感,她干脆撑起身抱着他猛亲。
“喜欢,好喜欢。”
她这些年收到过明庭送的很多珠宝,项链手镯收的最多,戒指很少,就算有,也是搭在一整套里送给她,并没有除了礼物之外的意义。
可单独送一颗戒指就不同了,但明庭没说,她也藏着自己的欣喜不问,只当这是普通的新年礼物。
明庭将她垂下的长发拢到一边,点了下她鼻尖,“那你不说句好听的?”
眼前的小丫头似乎还未褪去昨夜的媚态,那双水盈盈的眼轻轻一嗔,像是不满,“我昨夜已经说过很多了。”
明庭蹙眉,“我怎么不记得?”
“我说了呀,”她将自己的戒指包在掌心,像是生怕有人来抢,也不知她究竟是天真还是有意,她将昨夜的缠绵重现,却又平静淡定地复述:“我说了,老公快一点,妹妹要受不了了,这不够好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