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捡了个小福星(177)
这倒叫阮老三觉得奇怪了,这老小子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吗,想着还是有些不放心。
使了些银钱,让相熟的桩子继续打听。
消息最多的地方,一个是人流大的馆子,另一个就是走动多的跑商。
阮老三找到租马车的贩子,正和他说着话,这时瞧到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和一个马夫吵架。
书生坐在车上不肯下车,他说道:“我要去的是龙雾山,你怎么把马车停到镇子里。”
马夫回道:“龙雾山谁敢去,给的银子就够我到镇子。”
“你少耍无赖,张兄给你那么多银子,你就跑这点路,你这般做生意就不怕报应。”书生气得脸红,死扒着车子不下去。
那车夫冷哼了一声,扯着他的领子想把这鸡崽子丢下去。
那书生这时突然说了一句,“你只管动手,你且看你回不回得去。你也不想想,你收的是什么人的银子。”
马夫一听这话,手收了回来。
“行行行,我得罪不起,银子退给你,这趟当老子白跑了。”
马夫说着,还真将整块的银子丢还给他。
阮老三眯着眼睛瞧了一下,那块银子不小,怕是有十两了。
瞧他们模样,不像是从很远地方过来,那书生身上的衣服都没沾多少灰。
短距离居然给十两银子,是出手大方,还有是其它情况。
阮老三也是八卦,不由多看了两眼。
瞧着那书生有些面熟,一时又起不起是谁。
那书生拿了银子,揣到兜里,生气骂了一句:“哼,无耻小人。”
阮老三瞧着热闹看完了,心里骂了一句,蠢小子,身上银子漏了白,还不赶紧走,还有功夫在这儿叫骂,生怕瞧见的人少了。
他也不想理,办完事转身走了。
可走得半条街,他突然一拍大腿想了起来,哦,知道他是谁了。
那蠢书生长得和外门的周账房一个模样,怕不是周账房那个双生子的弟弟。
他赶紧折了回去,想着是自己人要护着一些。
可那蠢书生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阮老三没得办法,只得一条街一条街的找,好在镇子不算大,没得一会儿就找完了。
没见着他人,自然是出了镇子,他又沿着回去的路一路找。
终于在一处路口瞧到他被几个地痞捉住了,正把他踩在地上要搜银子。
“咳。”阮老三咳了一声。
那几个地痞闻声瞧到是他,笑着打着哈哈,“我们缺钱,嘿嘿,缺钱。”
阮老三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书生,“我们外门的人。”
地痞吓得立即把脚收了回来。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几个人吓得赶紧跑了。
书生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束好衣服。
这人正是周望淑的弟弟周望文,这酸秀才去赶考,如今才回来。
他打量了阮老三一眼,听他说了外门,心里一阵暗喜,问道:“是姑娘让你来救我吗?”
阮老三愣了一下,什么姑娘?周账房吗?
他也没接话,那穷秀才周望文已自发觉得,就是山里那位姑娘叫人救了他。
那姑娘果然对他有意啊。
他喜滋滋地谢过,赶紧地往卜家院子赶。
阮老三叹了一口气,心想着,这酸秀才不会没考上疯了吧。
想着他毕竟是周账房的弟弟,阮老三还是耐着性子一路暗中护着他,叫他能回到外门那院子。
此时的阮老三并没想到,他放了一个麻烦回来。
而此时山上的阮文耀是碰上些小麻烦了。
阮文耀被媳妇一声娇羞的轻叱吓到,好险没从梅花桩上掉下来。
他有些委屈地回头说道:“媳妇儿,你不能这样,你就不怕你相公走火入魔吗?”
阿软羞恼地捏着书,正在气头上,听她这样说,又有些担心她,“你没事吧。”
“哈哈,骗你的了,练功哪里还不能打断的,那和人打架的时候,别人突然一出招不是要吓死。”阮文耀嬉笑着,从桩子上跳下来,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阿软这才放心下来,可想着手里发烫的书册子,她心里的火气又冲了上来。
等着那人走近,她立即捏住了她的脸。
“你老实说,是不是学坏了,怎么买这些杂书。”
阮文耀傻傻的还没懂,被媳妇捏着脸又不疼,他还有闲功夫问,“什么书啊?都是书店掌柜介绍的,你不喜欢吗?”
“你,你自己看看。”阿软也是气急了,这人买这种书给她看,安的是什么心思。
阮文耀这才瞧到,是那本瞧着精致的封皮。
“这个画本子吗?是那个金陵来的小姐给我的,怎么了?”他说着,就要翻看。
阿软这时也回过神了,赶紧把书抢了回来。
这种污秽的书哪里叫她看得。
她气得脸都红了,“就是要洗澡给你看的那个吗?”
这说法听着有些刺耳,阮文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另外一个,怎么了,这书有什么问题吗?”
阿软气得扭过头,都不好意思说。
阮文耀一时好奇了,从她手里拿了书翻开看。
才看得一眼,书就被阿软抢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