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进行时(96)
“吵死了啊, 小气鬼!不就是帮你把余额清空了吗?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符彧不满地握住电击棒使劲敲了一下他光秃秃的脑袋。
没有衣服和头发做缓冲, 脑袋一下子遭受如此重创, 疼得无毛浑身颤抖不已。也不知道是电流太猛, 还是那一下力度太重, 或者两个都有。
准备工作结束, 她慢悠悠晃到他们跟前, 用鞋子一个个把他们正面朝上翻过来。
然后她蹲下身,用极其亲切友善的口吻商量道:“我现在帮你们把黑胶布撕掉, 可以保证待会儿安静一点不要吵吗?”
没牙脸贴着的那块地毯还沾有血迹, 他恨恨地盯着她,一副拒不合作的模样。
符彧定定地看了他几秒, 丝毫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着站起来,然后猛地踹上他相对完好的另外半张脸。血顿时喷了出来。
可惜有了黑胶布封着,不少又被迫呛回喉咙里,只有一些从缝隙里漫过,染红了光洁的下巴。
“别给脸不要脸,”符彧笑着弯起眼睛,言辞温和,“我好声好气地和你们商量,你们就爽快点答应不就完事了吗?非要搞得这么难堪,何必呢?”
“对吧?”
她轻快地询问道。
鞋子用力碾了下去,直接踩瘪了他的脸颊。
没牙的表情已经完全变了,他的眼眶里装满了恐惧与不敢置信。
大概是把她当成什么神经质的疯子了吧。嘛,无所谓,肯配合就行。一面琢磨着,符彧一面俯身挨个扫过他们,再次不厌其烦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们不会发出噪音的,对吧?”
没有人回答她。也是,黑胶布贴得太牢了,张不开口。
不过连一点起码的反应都没有,这就很令人不愉快了。好歹谄媚地点个头啊,真是的!没礼貌的家伙!
她从包里顺手抽出了一条鞭子,控制好范围毫不客气地甩了下去。随着鞭子划过空气发出了清脆有力的声响,三个人齐齐像菜市场的鱼扑腾起来。
当她不为所动地即将反手甩出第二鞭的时候,断鼻忽然转过脸,急促地对她呜呜个不停,眼神讨好。不过无毛还是梗着头将身体蜷缩起来,似乎没有顺从的打算。
“诶,这就没办法了,谁让你的好朋友铁骨铮铮,不肯低头呢?”
符彧对他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语气颇为苦恼。
下一秒,第二道鞭子凌厉地抽过他们最脆弱的脸和颈部。红痕交错,被抽到的皮肉瞬间鼓了起来,肿成一条线。
断鼻忍无可忍地用头猛地撞了无毛的脑门,他呜呜哇哇一通乱叫,疑似在愤怒地质问对方。屡受重击的无毛和没牙终于溃败下来,他们崩溃地点头,表情生无可恋。
很好,下一步!
十一点十四分,黑胶布被撕掉。
没牙有些痛苦又有些解脱地把堵在嘴里的血全哇了出来,包括稀稀落落的碎牙。他被这股浓重的血腥味和黏糊的场景刺激得不停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除了口腔没刮干净的血。
无毛很是防备地小心翼翼问她:“你要做什么?”
符彧把背在身后的手举到他们面前——一只塑料飞盘握在她手中。
她故意把飞盘在他们眼前晃了晃,继而兴高采烈地宣布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待会儿谁先抢到这个飞盘,谁就第一个离开。怎么样?”
没牙不可思议地扭过头,含糊不清地说:“你把我们当狗?!”
符彧忍不住皱眉,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不等她发火,断鼻抢先蹬了他一腿,然后迅速对她示好地笑:“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会直接放我们走?”
啧,真丑。
她不到半分钟就移开眼神,不想去看他鼻青脸肿的丑态,免得倒胃口。接着拉长了语调答复道:“当——然!再说了,我就算出尔反尔,你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在我面前,不要开口谈条件。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答应,要么挨打。”
“懂?”
她抄起电击棒一把将他怼得仰脸摔在地上。
可是没牙连生气的勇气都没有,他狼狈地翻身起来,腆着脸龇牙咧嘴地继续冲她笑:“懂,懂!”
至于另外两个人,一个摸着黏糊糊的头皮,阴沉着脸不知道想什么;一个捂着腮帮子,眼睛藏在刘海下,也看不清表情。显然,他们傲气惯了,就算被她的武力值镇压,心里还是很不服气的。
但堂而皇之说不,又不敢。于是,干脆用沉默表示无声的抵抗。
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还有点麻烦。但是有第三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符彧若有若无地浮起一丝笑,不再理会他们。她抛了抛手里的飞盘,余光饱含深意地掠过断鼻,然后冷不丁发令道:“开始!”
说时迟那时快,飞盘迅速旋转着在空中拉出一道流畅的弧线。
而与此同时,断鼻咬牙不管不顾地飞奔出去。牵引绳的另一端被缠绕在符彧的手掌上,她稍稍故意往后拽了一下,他就在终点真像狗一样摔了个四脚朝天。
断掉的鼻梁受到突如其来的冲击更痛了,他两只眼睛呛出了泪花,顶着满脸血糊虚弱地问道:“我这算是赢了吗?”
另外两个人一动不动,但这时也偷偷看她,想知道答案。
符彧赞赏地冲他点头:“当然!不过做事要有始有终,你见过哪只狗趴在飞盘边就结束了的?肯定是要把东西还给主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