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残疾疯太子冲喜(134)
“……!?”
宋知意快吓哭了,连忙点头改口道:“喜欢,喜欢。”
“哦。”赵珩幽深似海的漆眸凝着她,理所应当道,“既然喜欢,更应再来一回。”
“……!!!???”
宋知意这回是真哭了,眼泪婆娑地用脑袋拱着赵珩冷硬的胸膛,撒娇道:“好夫君,我那里不舒服,你不心疼我了吗?”
赵珩垂下眼眸,摸摸她柔顺的长发,低沉暧昧的语气与他平日的冷清疏离截然不同:“正是因为疼你,才想要。我翻开看过,些许红.肿而已,还是你不喜欢和我亲密无间么?”
“啊?”宋知意后半句全然没听进耳,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那句,翻开,怎么翻开?看过,又是怎么看过?
她羞赧难当,闷哼道:“我不管,反正不要了,圣人说要克己节欲的!”
赵珩无可奈何地笑笑,收了手,掐腰把人抱起来些,抚顺她乱糟糟的头发,看着她眼睛,神情认真地再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我让你舒服了吗?你喜欢吗?”
宋知意羞耻得涨红了一张脸,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执着这个问题。
那种事,谁,谁好意思说呀!
赵珩静静等了半响,等不到答案,眸子微沉:“知意,回答我。”
他能从她的身体反应感受到她的顺从和接纳,可就是想亲口听她说出来。
宋知意难堪地别开脸,只好小声嘟囔道:“我说不清楚,反正不管我喜不喜欢你都要做,何必再问呢。”
赵珩的大手扳过她的脸颊,严肃了语气说:“我喜欢你,想和你亲近,自然也盼着你和我一样。哪怕不为生儿育女,繁衍后代,床笫之欢亦是夫妻间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我得问清楚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不要觉得难以启齿,你只是和我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宋知意怔怔看着赵珩,他眼底的深沉透出些她不能理解的偏执,过了好半响,她怕他不罢休,终于红着脸点点头,很小声的说:“如果不疼的话,有点喜欢。”
赵珩严肃的神情这才放松下来,爱不释手地把她揽进怀里。
……
知意到底是抗拒不了赵珩,被亲着哄着骗着,又来了一回。
概因刚入过,足够湿软,这回和风细雨的来,叫人尝到情滋味,很难不沉沦其中。
结束后,赵珩没有急着抱知意去沐浴,他保持着那个姿势紧拥着她,欲壑难填的内心渐渐充盈满足。
他拥有这样一个美好纯真的姑娘,好似再不是孤身一人了。
“明年,后年,以后每一年的七夕,我允诺都会陪你去逛灯会。”
宋知意轻轻“嗯”了声,“其实今夜用过晚膳后,我是真的困了,不想去了,不是因为迁就你的情绪。这个七夕,我应该会终生难忘的。”
“终生难忘。”赵珩重复地低喃一遍,很满意。
他就是要她,终生难忘。
这时知意想起一事,忍不住抬头问:“你如何得知我的小名?”
提起这个,赵珩的脸色便有些不爽:“那夜听你大哥这样唤你。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卫还明是不是也这样亲昵地叫?”
“咳…”这个问题知意不敢答。
因为卫兄从前还真的就是这么唤她的。
浓郁夜色已渐渐褪下,一抹晨光悄然升起。二人断断续续说着话,相拥而眠。
-
翌日,宋知意昏昏沉沉睡着,一直到晌午也没能起来。
赵珩褪下她的衣裙看了看,竟伤了,红.肿得有些严重。
赵珩拿来药膏给知意轻轻地擦,眼眸渐黯,心里歉疚,动作情不自禁更轻,生怕弄疼了她。
这时外间传来庆嬷嬷欢喜的声音:“殿下,陈太傅带朱院首回来了!眼下正在听松阁等您呢。”
赵珩动作微微一顿,眉宇轻蹙,不耐烦地放下药瓶起身出去。
庆嬷嬷担忧地看向里间:“殿下,可要老奴给皇子妃擦擦药?”
赵珩语气淡淡:“不必,待会我自己给她擦。”
庆嬷嬷不禁奇怪,难不成殿下还不相信她吗?
不过既然命令如此,庆嬷嬷便不再进去,转为去厨房给知意煮几道滋补身子的羹汤。
赵珩滑着轮椅来到听松阁的前厅,除了封太医和陈太傅,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穿着简朴的老头子。
老头子背着包袱,正倒了茶想喝一口,然而目光触及三殿下,先是一惊,连忙放下茶盏跑出来,左左右右打量一圈完好的三殿下,感慨落泪:“老臣一路风餐露宿,紧赶慢赶,生怕回迟了……幸而您如今好好的,实乃上天庇佑啊!”
这老头儿正是当初传闻告病归乡的太医院朱院首。
朱院首此去是寻找上古医书记载的灵药忘忧草与珍奇兽骨,如今回来,显然是寻到了。
几人进到前厅说话。
朱院首夸了遍封太医:“你算是我众多徒儿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没想到大器晚成,关键时刻治愈了殿下的腿疾,日后定得给你请赏。”
封太医微微躬身,恭敬道:“都是您这些年栽培有方,微臣亦是误打误撞摸到窍门,加之殿下准予,再有三皇子妃悉心照料,还请您给殿下把脉瞧瞧吧?”
“是是。”朱院首坐下来,平复心绪,将两指搭在赵珩左手手腕间,凝思半响,再换了右手,同时观赵珩的面向表征与舌苔,最终点点头,“殿下脉象平稳有力,是恢复之兆,只是近日是否频频烦躁易怒,又有积郁于心,以至心神不宁,情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