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残疾疯太子冲喜(182)
宋知意始终信奉活在当下,及时享乐,毕竟天长日久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往后赵珩有了别的妃嫔,会不会变心,管那么多做什么,此刻开心就是好极。
殊不知,赵珩看透她这番豁达的心思,竟反而更添几分惶恐。
她拿得起放得下,随时都有应对意外的洒脱,可他不能。
他只有她了。
赵珩再不克制,深深入了进去,不安地催促她:“你再说一遍,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都只喜欢我。不,你要用你的父母兄长起誓。”
宋知意撑胀得难受,语气委屈又不解:“我们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吗?”
“一定。”赵珩力道凶狠地撞,不知想起什么,忽然抱知意起来,“我们白纸黑字写好。”
宋知意惊吓得搂住他,他步子很急,很大,每走动一下都带来前所未有的陌生触感。
他是不是忘了,他们还是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呢!
赵珩抽出一手去取白纸,还要研墨,宋知意柔弱地悬挂在他身上,浑身发颤,竟丝毫感受不到冷了,她急得要哭:“赵珩!你是不是发了什么癔症?你可是权倾朝野的太子,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了,我以后还指着你当……唔!”
赵珩抱着她就那么坐了下来。
宋知意借着昏暗的光看到小腹似乎被顶得凸起一道痕迹,不会要坏掉吧?她吓得小脸一白,下意识要挣脱开赵珩。
焉知这一举动瞬间惹得赵珩脸色大变。
他牢牢掐着她的腰往下按,神情逼迫:“你跑什么?躲什么?不是才说了愿意吗?”
宋知意难受得眼泪唰一下飙出来,这一刻,突然就明白了赵珩方才说的“给不起”、“但你别怕”到底意味着什么。
最了解他的人终究是他自己,可他也不能这么反复无常啊!
这,这谁能不怕?
“我说的愿意不是现在这样,你放开我!”宋知意后悔得要死,早知如今,刚才招惹他干什么!
可惜悔之晚矣。
赵珩脸色阴沉,撂下笔墨,不敢置信地盯着知意,“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语气冷沉,宋知意眼泪汪汪,哪里还敢说话,只不断去扳他死死掐在腰上的铁掌。
岂不知越扭动就越折磨。
赵珩眼睁睁看着知意躲避洪水猛兽般地想要离开自己,寒心无比,他偏不想放开,抱起她抵在桌案前,也不问了,连续不停的力道发了狠。
狂风拍打在窗扇的噼啪声停了,屋内却又起。
宋知意支离破碎的哭叫声尤其可怜。
这一弄,就是天明。
最后回到床上,赵珩再一次问身下哭成泪人的姑娘:“好知意,你哪怕就跟我说一句,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眼里心里都只能看得到我,只能与日俱增地爱我,每天都在我身边,成不成?”
宋知意强忍着战栗不停的身子,抽泣一声,心里存着一股子闷气,咬唇倔强地别开脸。
不说,不说!
如他所言,要是应了这么霸道无理的要求,他日后还不定要变成什么可怕模样。
沉默的每一刻,赵珩的内心便不可遏制地阴鸷一分。
他扳回她的脸,亲吻她咬紧的唇,动作时而轻缓温柔,时而粗暴无比,磨着她,逼着她。
宋知意更是气闷,甚至觉得有些荒唐,一开始她们不是情意绵绵,心心相惜,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都怪赵珩这个反复无常的坏男人!偏偏他手段过人。
忽然一下重击,宋知意受不住地蜷缩了身子,泉水如柱。
“要么你弄死我好了!”她别开湿漉漉的脸,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赵珩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
知意是个脾气柔软能屈能伸的性子,极少闹过什么,现在置起气来,他竟拿她毫无办法。
可他仅仅是要她一句话,便是哄哄他,她也不肯吗?
第86章 (修改结尾)你就该当孤家寡人……
赵珩颓然地伏在知意身上,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她的软香,大刀阔斧的动作终于渐渐平缓下来。
宋知意急促无序的喘息也跟着平复,轻咳一声清了清沙哑的嗓音,推推他,郁闷道:“你出去!”
赵珩不语,一口咬在她锁骨。
那力道不轻也不重,知意疼得“呜呜”两声,顿时不敢再招惹他了。
晨光熹微,窗外亮洁的雪色映照进来。
二人虽是紧密相连,姿态亲昵,偏偏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也不知静寂了多久,赵珩微微起身,只见宋知意已累得就这样昏睡过去。
他眼神幽暗地盯了她半响,她呼吸均匀,睡颜恬静,他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抽身出来。
此行冬青和梅香都没有随从,赵珩穿衣妥帖,命徐府的婢女送来热水和干净的棉巾,再有木炭、被褥等物。
婢女们想要进来侍奉,却被他拦住。
赵珩脸色冷淡地吩咐她们放下即可退出去。待外人走了,赵珩拧湿棉巾,仔细擦干净知意身上的各种水渍,抬腿分开,检查一番。
比上回还要肿得可怜些。
赵珩的眼神却一黯再黯,心底莫名涌现出一抹名为占有的快慰和舒爽。他恶劣地拨了拨,弹了弹,低笑道:“傻栀栀,你便是抵死不从,人不还是我赵珩的?”
宋知意不舒服地呢喃了声,眉心轻轻皱起来。